('“牙印?”杨念可又偏头往窗户看过去,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傅焱的电脑桌,她放低了声音,“我们要不要提醒傅检一下啊?看傅检的样子好像不知道。”“提醒一下吧,等会要开会,好像有点不好。”徐嘉也放轻了声音,“不过,谁去说啊?”两人对视一眼,虽然平时傅焱对她们很好,但是提醒这种事情真的是太尴尬了,两人瞬间都推让了起来,最后剪刀石头布杨念可输了。徐嘉笑着看杨念可,比了一个加油的动作。杨念可抱着文件夹站在门口面如死灰,做了好一会的心建设才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傅检,这是今天早上刚送过来的案子。”杨念可把怀里的文件夹放在了办公桌上,傅焱应着声看完了手上的文件才抬眼看杨念可。他见杨念可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他问了句,“怎么了?”“啊?”突然对上傅焱的目光杨念可吓了一跳,结结巴巴指向了傅焱的脖子,“傅检,你脖子上有道牙印。”傅焱:?两秒后,傅焱:!他伸手去拿文件的手都抖了一下,但是从脸上却看不见一丝的慌乱,他迅速地把文件拿到了他的面前,保持着正常的语调,“嗯,我知道了。”杨念可看见傅焱翻文件都有点抖的手也识趣的从傅焱的办公室里出去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傅焱控制不住情绪,连耳根都有点红。等她出去了之后,傅焱马上就从办公椅上起身几大步走到了镜子面前。他的皮肤很白,所以留下印子之后就特别明显。这道牙印并不深,只是有个红点,很明显,牙印就被咬在这红点上面。傅焱的心脏又不可自抑地快速跳动起来,除了叶雨笙他实在是想不到有谁敢这么咬他。不过他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啊,能让叶雨笙这么生气,虽然没有咬破皮,但也红了,痛倒是不痛,他甚至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这道痕迹在脖子上,还这么明显很难让人不想歪。对于昨天的记忆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打电话叫了祁随送他回家,他能记住的也只有他做的梦了。他唯一记得的只有一句话,好像是叶雨笙在他耳边说,“哥哥,不要离开我。”他都分不清楚这是梦还是叶雨笙昨对他说的话了,他昨做的梦也都是关于叶雨笙的,所以他才分不清楚。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办公室的们又被敲响了,杨念可拧开门把手进来了,“傅检,你可以用这个遮一下。”傅焱接过来一看,发现是纱布还有胶带,他努力保持冷静,扯出了一个微笑,温声说了句,“谢谢。”到了会议室他刚坐下梁检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在看见他脖子上纱布后出于关心问了一句,“傅检,你脖子怎么了?受伤了吗?”傅焱下意识地身上摸了一下纱布,还好刚刚杨念可提醒了他遮了遮,“没什么事,被……”他还在想应该找个什么由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笑了笑,说了句,“被小狗挠了下。”梁检先是疑惑了下,又惊喜地说:“你还养狗呢。”“嗯。”想到叶雨笙傅焱忽然笑了笑,“养了只。”说到这梁检来兴趣了,又问傅焱:“你养的什么狗啊,我家也养了两条大狗,特别可爱。”“也是只大狗。”傅焱唇边泛着笑意,语气也很温柔,“我家的小狗也特别可爱,很黏人。”“是吧,小狗真的特别可爱。”梁检笑了笑,视线又转移到了傅焱脖子上的纱布,他的脸色又凝重起来,“你什么时候被挠的啊,跟狗狗玩的时候可要注意一点啊,等会议结束你赶紧去医院打针,狂犬病可不是闹着玩的。”傅焱应着,“好,我等会就去医院。”开完会傅焱给祁随打了电话,在快要挂断的时候祁随的声音才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我昨天上的是夜班,刚睡不到两个小时,困死了。有什么事,快说。”“那你先睡吧。”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又传来一阵暴躁的声音,“有病。”挂完电话后傅焱点开了叶雨笙的对话框,早上他给叶雨笙留的信息叶雨笙十二点了才回他,说今天要去实验室上才回来。傅焱又摸了一下脖子上的纱布,心里那种奇怪的情绪又卷了上来,他拿起旁边的文件开始看。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祁随看到傅焱给他发的消息他打了电话过去,“你没事吧?怎么突然要跟我喝酒?你吃错药了?”沉默几秒后祁随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难不成小崽子又跟你闹了?”“没有。”傅焱轻叹了一口气,“你到底喝不喝?”“喝。”祁随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人请客干嘛不喝啊,我要喝最贵的。”“行。”“这么大方?”祁随沉默了一会又说,“你受什么刺激了?”傅焱的眸光沉了沉,他确实受了点刺激,“你还在医院?”“嗯。”“那就去你之前带我去的那个酒吧。”挂了电话后祁随觉得很奇怪,自从那次喝醉后傅焱就再也没有主动喝过酒。昨天也是不小心喝到的,怎么今天主动叫他去喝酒。他实在觉得有点奇怪。他点开了叶雨笙的微信,打了几个字过去。-你昨天做什么了?-你哥居然要去喝酒?发完后他又给叶雨笙发了一个地址,他跟傅焱酒量都不怎么好。傅焱是个一杯倒,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多三杯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