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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江煦也算是有点耳闻的,这个案子要是落在其他人手里他还没有这么担心,但是落在江煦手里,他有点不放心。从梁检的办公室离开路过江煦办公室的时候,傅焱脚步顿了顿,正准备抬脚走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江煦还有江煦的助站在门边,准备出来。傅焱往后退了两步。江煦先一步走出来,视线落在傅焱的脸上,看向傅焱的时候带着审视的意味,朝傅焱走了两步。傅焱跟江煦差不多高,穿着同样的工作服,可是看着确实两种气场,傅焱看起来是严肃的,而江煦看起来有点玩世不恭,眼神都带着戏谑。傅焱从第一次对上江煦的时候就觉得很不舒服,从那次辩论赛他就知道江煦跟他的念不一样,观念都不一样也没必要接触。江煦率先开口,语气听起来有点吊儿郎当的,“哟,江检,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傅焱不禁皱了皱眉头,祁随平时说话也吊儿郎当的但是他并不会感到厌烦,但是江煦一开口傅焱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他平时脸色都挂着笑,但是现在傅焱并不想笑,他不动声色的跟江煦拉开了距离,没什么情绪地说了句,“刚好路过。”江煦笑了笑,也没有上前,往旁边走了两步让他的助先走了。早上梁检把这个案子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就知道傅焱肯定会来找他,这个案子他是知道一点内情的,他又把目光放在了傅焱身上。“傅检,是想让我徇私吗?可是傅检现在跟我的关系,还不至于让我放弃前途。”听到这话傅焱觉得有点好笑,他连看都没有看江煦,“江检误会了,我只是想说,希望你公平公正,希望你的裁决能对得起你的这身衣服。”说完这句话,傅焱抬脚就走了,没走几步他又听见江煦说,“傅焱,你很喜欢红玫瑰吗?”傅焱没有回头,脸上的表情却更冷了,之前那束玫瑰花原来是江煦送的。之前门卫室经常会送花过来,填的都是他的名字,却不知道是谁送的,而且每一次送的花都不一样,不过傅焱从来都没有接过。他之所以会接那束玫瑰花是因为在法院门口看见了熟悉的影子。他突然又想到了叶雨笙,因为那束花叶雨笙的的手都被扎破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好,现在手上都还留着疤痕。傅焱又看了看手环,他看见叶雨笙的位置变了,之前白天基本上都是在实验楼或者教学楼的,今天却在宿舍。今天是周二,本来下午傅焱是想请假的,他想去医院找叶雨笙。可是下午出了个紧急情况,他必须得跑看守所一趟。他给祁随发了消息,让祁随过去看看叶雨笙。祁随其实很不想去的,他怕碰见沈未庭,知道沈未庭要回来后他脑海里面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转院,他甚至都差点报名了边远地区医疗志愿者。最后他又想,除非他这辈子都不回京西了。不当医生了,否则他们迟早都会碰上的。他觉得走的那一个不应该是他。祁随本来还以为他的手受伤这段时间不会去医院了,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在精神科了,叶雨笙已经进去了,他只好在外面等。一个多小时后叶雨笙才从诊室里出来,看见祁随坐在走廊的长廊上叶雨笙愣了几秒,四下看了一圈没看见他哥后他才放下了心。“我哥知道吗?”“你觉得呢?”祁随从长椅上站了起来,“你最近反应这么奇怪,把你哥当傻子啊?”叶雨笙垂下了眸,看了看右手上空荡荡的手环,难怪他哥突然会给他手环。原来早就知道了。“他知道多少了?”“就你挂精神科这事。”祁随没忍住叹了口气又说,“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叶雨笙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我哥,他不会喜欢上男生,更不会喜欢我。”祁随又问了句,“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叶雨笙说:“离开他,我会死。”离开医院后祁随才跟叶雨笙说了句,“你哥这两天生病了,也不吃药,我劝不了,你自己劝吧。”听到傅焱生病,叶雨笙脸上这才有点表情,“什么病?”“感冒发烧了。”祁随说得跟真的似的,“昨天都到三十八度了,也没吃退烧药,今天一大早就去上班了,也不知道烧退了没有。”“你去看看吧。”叶雨笙沉默不语,“他还能去上班,应该没什么事了。”等叶雨笙走了之后,祁随才发消息给傅焱,让他装病。他还是很了解叶雨笙的,现在说着不去,等下肯定要偷偷摸摸的去,可不能露馅了。傅焱下班后看见祁随的消息马上就赶回去了,躺在床上装病等叶雨笙,但是他等睡着了都没有等到叶雨笙来。迷迷糊糊中傅焱感觉到额头上冰凉的触感,他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看见叶雨笙之后他突然觉得生病是一件挺好的事情。他有了留下叶雨笙最冠冕堂皇的借口。床头的灯光微暗,他看着叶雨笙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感觉到一阵心酸。见他醒了叶雨笙的动作僵硬了许多,从他的额头上离开了,傅焱还能感受到额头上残留着的冰凉触感。他坐了起来靠在了床头,房间里空调开得有点高,他脸上的红晕看起来好像真的在感冒发烧,他伸手去触碰了叶雨笙放在床沿上的手,“手怎么这么凉?”叶雨笙没有回答,他不敢去看傅焱的眼睛,他哥学过心学,无论他找什么借口都能知道他在撒谎,索性还是不开口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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