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陆沉年下意识脑海浮现出那张脸,顿时心生恶心:“算了吧,这露露我还是不骑了。”“别,别啊,”秦攸忙道:“陈毅那孙子能这么有钱,抠得我那儿小姐都不待见他了。行了行了,我们今儿先玩玩,改天我帮你查去,快点上马,给我瞧瞧,让我饱饱眼福。”秦攸不停地催促着。“…………”陆沉年无奈。……唉,那就先玩儿这回再说,毕竟这是露露啊。“等着。”陆沉年也不多想了,身姿利落地上马,两条是大床腿贴在马腹,下巴轻抬:“说吧,怎么比。”“看着啊,”秦攸指着前面的障碍物,“十二个障碍。我不为难你了,毕竟露露你第一次骑,你过八个你就赢了。”陆沉年斜睨他一眼,语气有点挑衅:“是瞧不起谁呢。”“哟,”秦攸道,“挺不服输啊!”过障碍物是每个马场里马匹需训练的技能之一。一般有十二根障碍物,由低到高,马在奔跑的过程中面对障碍物产生怯意,抑或碰杆,停顿等行为,都将会扣分。过障碍看似简单,也需要看平日马训练的情况,还要结合人给到马的指示是否正确,人和马要配合的毫无差池,才能完美的过掉每个障碍物。秦攸骑的马是他熟悉的马匹,但露露却是陆沉年第一次骑。“这有什么啊。”陆沉年笑的肆意,附身靠在露露耳边低语了一句,又直起身,看这远处:“露露是千里马,我就是伯乐,我们天生一对。”“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成,你是不是露露的伯乐,马上见分晓。”秦攸说完,伸出手在空中比了一下,远处的工作人员瞧见立马就位。陆沉年微匍下身,帽檐下那双眼睛熠熠生辉,将前面的障碍物锁进视线内。他嘴角微勾,双眸微眯了一下,用极轻又仿佛极重的嗓音:“秦攸,你输定了。”秦攸以同样的预备姿势,答:“那可不一定。”话音一落,几乎在同时,两匹马瞬间如箭离弦般冲出去——两人同时越过第一个障碍物,然后第二个……矫健如风的身姿顿时吸引了不少场外人员,有人驻足在原地看到不由惊叹:“看,骑在露露身上的人是谁啊?”“我来了好几次,还是第一次见到露露出场呢,真帅!!”“听说露露被人买了,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谈话间,露露腾空而起越过第七个障碍物,接着朝第八个障碍物奔去。到最后一个障碍物时,陆沉年上半身几乎与露露平行,双眸凌厉的盯着高达几米的障碍物,红唇微抿。“露露,加油。”与之同时,露露如同听懂一般,一跃而起——在场的工作人员不由呼吸一滞,拳头紧握。这一刻仿佛过了很长的时间,又仿佛只有零点几秒。露露成功越过最后一个障碍物。现场变成落针可闻。陆沉年回过身,深邃的眸子不经意的扫过大半个跑马场,眼神不羁又随意。秦攸过来:“可以啊。”陆沉年笑,指着面前的障碍物:“这个过了吗?”“必须的,”秦攸道,“走,去问问记分情况。”远处的工作人员小跑过来,恭敬道:“秦少爷,陆少爷。”两人从马背上下来,立马有人将两匹马牵走去准备给马洗澡。“怎么样?谁违规的多。”秦攸问。工作人员看了看,如实道:“第六个障碍物时秦少爷里碰到杆,导致过第七个障碍物时慢了0.04秒,面对第十一个障碍物时微有怯意。”说到这儿,便已知胜负。“操,违规这么多,”秦攸不信,指着陆沉年:“他呢,不可能一次都没有吧。”工作人员:“陆少爷只有一次,是在比赛前。”秦攸:“…………”真见了鬼了。陆沉年摘下马帽:“可服。”秦攸不开心了,那匹马跟他好几年,没想到今天输给了陆沉年和露露。“妈的,还邪门儿了,”秦攸道。两人从跑马场出去,换完衣服。秦攸就闹着要陆沉年去酒吧,安慰安慰他输掉比赛后受伤的小心脏。秦攸开着车到酒吧,酒吧已经开始营业了。主管见到秦攸,忙迎了上来:“老板。”说着,抬眸便看到走在后面的陆沉年,他见过,这位是老板的朋友:“陆少爷。”秦攸摆摆手:“没事,给我们安排个空位,就去忙你。”“嗯。”主管带着两人走去一个K座,又让人送上来几瓶酒,水果,小吃。陆沉年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拿出烟,扔给秦攸一根:“提起说好啊,我不喝酒。”“不喝酒?”秦攸正准备倒酒的手一顿,“陆大少爷,你来我酒吧不喝酒,怎么安慰我受伤的心脏啊!”陆沉年凉凉的看他一眼。秦攸啧一声:“我们浅酌,浅酌好了吧。”“这是果酒,不醉。放心,醉了我带你回家。来,咱们先走一个。”陆沉年无奈,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接过来:“就一点啊。”秦攸点头,杯沿轻轻碰了一下,仰头喝掉。陆沉年放下杯子,拿出火,点烟,吸一口:“你平时日子倒休闲啊!”秦攸道:“这几天才有时间,上个月回了趟家,别提了。”“身在福中不知福,”陆沉年斜睨他一眼,“等你到我这个时候就知道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