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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原本“杀害林家父子”的罪名,会不会变成“灭了林家满门”,就很难说了。然而毫无例外,这些小怪的攻击力不强,攻速却极快,封徵雪一旦躲闪不及,便被这些人的手绢、棍子、铁锹,给打在身上。虽然不痛不痒,没什么掉血,但总而言之还是烦的,就跟被一窝苍蝇围住似的。没有办法。封徵雪现场换装。把蔺司沉给他的那件“父亲的长衫”给披上。霹雳乓啷!Npc们的武器在触到自己的铮铮落地,发出一声声脆响。毫无意外的,一个个都不情不愿地跪在自己面前了,极不情愿地磕着头,而封徵雪一个头两个大地看着眼前这群人,不情不愿地,听取着爸声一片。诶,刚刚也是急忘了。被老色鬼摸的时候要是拿这玩意出来披上,是不是能解决部分问题?排除掉“一边叫被爸一边被人干”的场面想象,封徵雪神色严肃地注视着眼前的一群林家人,叹了口气,斟酌用词道:“大清早的,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没办法了,系统不中用,自己推推剧情。跪在最前面的那个低阶Npc也是个园丁,瞬间就被触发了台词:“哼!少在这里装无辜!今晨林公子惨死客房!你敢说自己不知道?”封徵雪:“什么?还有这种事?”林家园丁:“少装!有人亲眼看见,是你杀害的林公子!”封徵雪:“啊?我吗?”林家园丁:“少装!有人亲眼看见,是你杀害的林公子!”封徵雪:“……”无奈蹙眉,新系统这也不行啊,也没比老系统智能多少,都现在这种级别的高阶副本了,怎么还是整出些只会重复固定句子的傻子,来跟他对话?封徵雪换了话术,继续引导:“哦,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杀害了林公子,是谁看到的,我杀害林公子呢?”这时,一个跪趴在地上抹眼泪的粉衣丫鬟,嗖嗖嗖地爬上前来:“父……唔……奴家!是奴家亲眼所见,您杀害了林公子!”封徵雪长吁一口气,往自己的床上一坐,八风不动:“哦,那你详细讲讲,我怎么杀的他?”林家丫鬟:“那时,奴家刚服侍完林公子洗漱,便往院子里走去倒洗脸水,林公子应当是一个人在屋中更衣才对,奴家便想着先到伙房去看看,早饭好了没有,谁知就听公子一声低叫,呼救了一声!“奴家本以为公子是磕碰了,或是摔到哪了,连忙回去看,便见一个成年男子的背影,匆匆忙忙地从公子的卧房出来,快步离开!“奴家心里一紧,追上去看,然而那人跑得极快!“奴家这便赶忙折回屋中,便见公子血洒当场,喉咙竟然被歹人生生割断了!”林家丫鬟跪趴在地,却描述得极其详细,显然就是提前写好的Npc脚本内容。封徵雪听了半天,自然而然道:“节哀顺变,不过你刚才的描述中,好像没有任何一条证据能够证明,杀他的人是我?”“——休想狡辩!你看这是什么?!”一个吊梢眼侍从突然从伏跪的姿势蹦起来,把手中的东西向着封徵雪的眼前一扬,展示在封徵雪的眼前。封徵雪定睛一望,看向这【林家侍从】所展示证据,便见一根杏林银针。这银针的样式很普通,凡是杏林弟子都可以用作武器,但不普通是,对方手中那枚银针,的确是他的物品,因为那上面赫然写着:【已绑定】【归属者:封徵雪】封徵雪微微一怔,定睛细看,那侍从手中的所谓银针,不正是方才在庭院中封徵雪与林海儒打斗时所使用的吗?刚刚,封徵雪用针扎向林海儒的脖子,一击毙命,用的正是那根针!怎么跑到对方手上去了?方才的情境太混乱,加之银针本来就小且细,封徵雪没太注意到刺过林海儒之后,顺手将银针放去了哪里,他不是一个爱乱放东西的人,所以一般情况下,用完的东西都会随手归位,银针武器也在自己的武器匣子里。怎么跑到他的手上了?保险起见,封徵雪又查看了自己的武器匣。的确。一套“九针”中少了两枚。一枚是本来就被蔺司沉偷走放床头的镵针,还有一根则是封徵雪最常使用的武器,也是刺腧穴最趁手的长针。倒确实是对方手里那根。封徵雪确认完毕,面不改色地收起武器匣,心思快速流转,盘算着长针是什么时候被拿走的、以及被什么人拿走。然而。对方似乎并不想要给他充足的思考时间。正此时。一群匍匐在地的红名小怪,如同感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不约而同从地上迅速起身,并向着门口让出一条道来。下一刻。封徵雪看向门口。就见三个从远处走来的人影,皆是Npc,两个红名一左一右,皆是可攻击的进战状态,中间那个身处C位的则隐约是个黄名,代表不确定敌友。然而呆那几人由远及近,封徵雪定睛一看,却见为首那个,竟是许久不见的蔺云谦!或者说,现在还是叫“蔺子谦”更为合适。自从桃源村之战,封徵雪便再没见过蔺云谦,更不知道临别时情况即很不妙的蔺云谦现在的意识是否清明,只是从蔺司沉的情况来看,对方的情况应该也不会乐观。进入剧本身份、被系统监控是一定的,只是对方还能保有自我意识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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