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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那些老臣因何偏重于他?”“当然是皇上封……”柴氏愣了一下,“皇上是有意如此的?”萧毅笑着点了点头,抬起两只手看着:“我惯用右手,几十年来,逢事必用之,左手则只是个摆设。因而右手越发灵敏有力,而左手日渐愚钝,导致风痹侵袭。医士说若我再不动用左手,恐有断臂的危险。我只能将左手抬起来,分担些事予它,而右手因为多年的历练,不会就此荒废。我想把两只手都保住,你明白吗?”柴氏恍然大悟,面浮愧色。她早就知道萧毅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还以为是哪个老臣在御前蛊惑君心,强调血统,硬让萧毅改变了主意。她叹了口气,知道为君者不易。更何况这把龙椅坐上去,恐怕一点也不安稳,需殚精竭虑。萧毅的两鬓,白发越来越多了。她有些心疼,夫妻多年,怎能怀疑他的心性?“臣妾知道了。但臣妾想出宫去看看茂先和孙儿,皇上可否允许?澶州离京城也不算远,总要给他们送些东西过去。否则臣妾于心难安。”“你的身体……可能够支撑?”萧毅皱眉问道。柴氏抓着萧毅的手臂,生怕他不允:“皇上刚才也说了,已经问过给臣妾诊平安脉的太医,不会有事的。”萧毅思忖片刻,拍了拍柴氏的肩膀,说道:“那你把朕准备的虎头帽和虎头鞋给孙儿带去吧。顺便告诉茂先,朕在京城等着他。”柴氏高兴,起身行了礼,郑重地应是。柴氏回到慈元宫,便命宫人们准备出宫的事宜。但她是皇后,出宫不能随便,内府准备各项事宜恐怕就得花费数日。她跟秋芸诉苦,说还不如以前在邺都的时候,想出门,只需半日的功夫便好。慈元宫的动静自然传到了后宫各处,薛氏也有些坐不住,问回香:“皇后亲去澶州,我要不要也去?按理来说,当初是郡侯夫人救了我们母子,她生子,理当前去祝贺。”她其实也有小心思,萧铎如今是个太原郡侯,她儿子则是祁王,到底是不一样的。她想去看看,萧铎如今过得如何,可有失意。“娘娘可以去,当做出宫散散心。您不是说整日呆在宫里闷吗?刚好跟皇后一道,路上也做个伴。”回香说道。薛氏还在斟酌,萧成璋和薛锦宜却进到宫中来,告诉她,他们方才已经去过慈元宫了,敲定跟柴氏同去澶州贺喜。这下薛氏彻底坐不住了,怪两个小辈的不事先跟她通气,自己也匆匆地往慈元宫去。慈元宫前,宫女拦住了胡丽妍。她今日本要进宫拜见皇后,上次春宴的时候,皇后说她的手帕漂亮,她便特意绣了一条带来。没成想到了慈元宫,却进不去。宫女说道:“胡小姐请回吧,皇后娘娘如今正忙着,恐怕没空见您。”胡丽妍问道:“敢问皇后娘娘在为何事忙碌?”“我们娘娘要出宫去澶州,见小皇孙呢。”另一个宫女嘴快说道。澶州是萧铎的治所,距离京城也不远。听说萧铎在澶州实行改革,扩建城池,大刀阔斧,朝野震动、她在家时,也常听爹闲聊时提起。她对这个人越发好奇了,转身离开慈元宫,却暗自琢磨,小声吩咐侍女道:“你去问问这次与皇后同行的都有哪些人。”***小公子即将满月,萧铎本欲大肆操办一番,韦姌得知澶州现况,百姓饥一顿饱一顿,就劝萧铎免于操办,将钱用于购买米粮,发放米粥给城中受饥困的百姓。阳月还是替小公子不平,对韦姌说道:“小姐,小公子满月可是大事,怎么能如此简陋?太委屈他了。”韦姌坐在榻上,手中抱着儿子,轻轻抓着他的小手摇了摇,柔声道:“咱们不委屈,这是在积功德呢。阳月你想啊,夫君现在处处都要用钱,还将府中的用度都折减了一半,与民共苦。若我们还大肆操办满月宴,城中的百姓们怎么想?那些被强行征税的地主豪族们又会怎么想?”小家伙好像是赞同娘亲所说,口里咿呀地发出两个音节,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子,一直望着韦姌。他长得很快,一层薄薄的胎发覆在头顶,肌肤也显露出原本的白皙,眉眼之间酷似萧铎。韦姌越发喜爱他,每日都要亲自带几个时辰。孩子也粘母亲,一到母亲怀里就往她胸前拱。那里有乳/汁的香味,他本能地寻觅过去。阳月看了看孩子,小声道:“小姐,小公子好像饿了。奴婢去叫乳娘来。”“不用了,我的奶水每日都挤不完,涨得难受,不如喂他一些。”韦姌说着便解开衣襟,看到儿子的小嘴凑过来,闭着眼睛吮吸起来,吃得很香。她怜爱地摸着他的头,忽然想起昨夜……登时脸就有些发红。“小姐可是觉得热?奴婢去拿块布浸了温水来给您擦一擦。”阳月说道。韦姌摆了摆手:“没事,不热。”韦姌的乳/汁很丰富,萧铎找了三个奶娘照看儿子,基本用不着她。昨夜她又涨乳,半夜里实在难受,乳/汁都溢出来,打湿了薄衫。她看到萧铎睡在旁边,正在打鼾,想必是白日极累,想要自己偷偷下床去挤出来擦干,再换身衣服。可她脚刚点地,萧铎就醒了,抓着她的手臂迷糊地问道:“作何去?”韦姌当然不能告诉他实情,便小声道:“小解。”萧铎还是按住她,支起身子道:“你冒冒失失的,上回绊到的那处小腿处还在青紫。你在此处等着,我去点灯,将恭桶给你拿过来。”说完也不等韦姌拒绝,就下床去办了。等到萧铎举着烛台,将恭桶摆到韦姌的面前,直直看着她的时候,韦姌咬着嘴唇道:“夫君难道要我在你面前……?”萧铎勾了勾嘴角:“有何不可?你浑身上下我何处没看过?”他无赖又邪魅的样子,实在是令韦姌着恼,更何况她也不是真的想小解,便支吾道:“其实,我是……胸涨得难受……”萧铎一顿,顺着微弱的烛光往她鼓起的胸部看去,夏衫本就轻薄,掩着一方藕色绣彩蝶的抹胸。蝶翅的地方微微突起,晕开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水渍,十分显眼。韦姌见他毫无顾忌地看着,便抬手捂住:“你莫看了……”“为夫帮你如何?”萧铎转身将烛台放于桌上,那光亮远了,韦姌便觉得安全了一些,怎知那高大的影子一下子又罩了下来,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被萧铎压在了床榻之上,扯去了抹胸。“夫君……”“让我尝尝儿子的口粮。”说完便含住了顶端,吮吸起来。韦姌浑身战栗,只觉得又舒服又难受,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中,吟叫出声,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这下可好,下身也要换了。她还没出月子,夫妻自然不能行房事,可这人总是能撩拨得她难以自持。……萧铎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韦姌在哺乳。阳月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是他,要行礼,萧铎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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