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写信要韦姌调查胡明雅的人正是宁海。说起来,从澶州到京城,宁海的确帮了不少忙,尽管韦姌从未主动开口提过要他帮忙。宁海走了以后,韦姌站在滋德殿前,看着这座帝王的寝宫,斗拱飞檐,威严肃穆。门口站着十几名太监、宫女,还有负责守卫的禁军,这一切都像要把她跟那个至尊的男人分开一样。她抿了抿嘴唇,阳月问道:“小姐不进去?”明明是想念了那么多日的人,有时候阳月看到韦姌坐在含章宫的门口发呆,便知道她是想念皇上了。阳月知道皇上也不容易,本来大周就是初立,先帝离世又那么匆忙,等于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新帝的肩上。这个时候,皇上的确是分/身乏术。道理上是这么说,可感情上,她也能理解韦姌。韦姌先前无事去厨房做了汤,想要端来给萧铎喝,不知为何到了门口,却忽然没了勇气。她提起裙摆转身道:“算了,不要去打扰皇上了,我们回去吧。”阳月刚想说话,那边小宦官已经跑过来拦在韦姌面前:“皇上请娘娘进去。”韦姌的名分还没有确定,但原本就是王妃,就算当不了皇后,最差也会是个妃子,所以宫里人都喊她娘娘。韦姌怔怔地看着他:“我并没有请公公通传……”小宦官咧嘴笑道:“娘娘一来,小的就进去通传了。皇上正等着您呢。”韦姌这下真是不知道该夸他机灵还是不机灵好了。她无奈地转身,跟在小宦官的后面进入滋德殿。这里是皇帝的寝殿,也兼做下朝后处理公务的地方,所以很大。先帝驾崩后,萧铎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摆设,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韦姌停在巨大的博山炉旁边,炉内烧着沉香,香气浓郁,整个大殿都弥漫着这股味道。她没有抬头,只说:“臣妾下厨做了一碗汤,料想皇上处理政事辛苦,便贸然端来,还请皇上恕罪。”萧铎没想到她会主动找过来,心中欢喜,原本要立刻从龙椅上站起来相迎。但听到她这么说话,忽然有点想笑,便坐着没动,只是打量她。美人如花隔云端,只是打扮得太素了,他赏了那么多的布匹首饰,她怎么一个都不用?萧铎不说话,韦姌心里就更加郁闷了。当了皇帝的人,都这么高深莫测的?是嫌她过来得不对?她让阳月把汤端上去,然后行礼道:“若皇上没什么吩咐,臣妾先行告退了。”说完,转身便想走。“站住。朕让你走了吗?”萧铎板着脸喝了一声,韦姌只能停住。她其实不想留下来的,觉得自己真是多事,干什么非要来这一趟?以前她可以使小性子,可现在他是皇帝,他说的话就是圣旨。这么多人看着,她不能抗旨。她忽然觉得很委屈,眼眶红了。“其它人先退下去。”萧铎吩咐道。小宦官连忙带着殿上的人撤了个精光,临了还很体贴地把门关上了。殿外的光线隐去,整个大殿更显得沉闷无比。萧铎走到韦姌的身后,伸出手臂一下子将她抱在怀里:“为何都不看我一眼,嗯?”他低沉的嗓音钻入她的耳朵里,细细痒痒的,韦姌却更想哭了。萧铎发现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将她转到面前,低头问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韦姌要挣脱开萧铎,可力气怎么抵得过他?一下子就被他揉进了怀里。熟悉的怀抱和气息,让她的情绪瞬间崩溃。她忍了多日的思念和委屈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萧铎用力地抱着她,低声哄着,整颗心都要被这小心肝给哭碎了。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既美丽又勾魂。韦姌抽泣道:“我有半个多月没见你了,主动来找你,你还这样……”萧铎拉着她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笑了笑:“夭夭想我了?我近来真的脱不开身。立后的事……再给我些时间,可好?我的皇后只会是你。”韦姌的手抓着他后背的衣裳,不说话,只是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用力地抱着他。当不当皇后,她真的不那么在意,她只想要每天看他一眼,听得到,摸得着。而不是同住在一座宫殿里,却日日无法相见。萧铎被她柔软的身子紧贴着,很快就有了反应,索性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绕过巨大的山河屏风,进了偏殿。他走到绕柱那里,示意韦姌把帷幔解下来。韦姌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在发烫,依言解了三四道,然后便被抱到了龙床前。韦姌知道他要干什么,惊呼一声,已经被萧铎放在床上。可这里是龙床啊!“去塌那儿不行吗?”她坐立难安地问道。萧铎扯了腰上的革带,把要下床的女人按住,蹲身亲自脱了她的鞋袜,将她小巧红嫩的脚丫抓在手里审视。“夫君……”韦姌难为情之下叫了旧时的称呼,然后被爬上来的男人就势压住,凶狠地吮吻了起来。萧铎素了这几个月,没有一日不想。近来晚上做梦,也是连连梦到这样的场景。软玉温香,柔得像水一样,仿佛天生就是为了他而存在的。韦姌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殿内的香气又太浓重,她的整个脑袋都是昏沉沉的,只能用手紧紧地抓着萧铎的衣襟。他的中衣也是明黄色的,十分显眼,哪怕现在殿内的光线非常昏暗,也在提醒她这个人的身份已经完全不同了。“皇……皇上……”韦姌轻声叫着,婉转妩媚。萧铎剥了她的衣裙,直接扔下床,然后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上:“夭夭,没外人的时候,不要叫我皇上。”她迷茫地望着他,整个人陷在情/欲里的模样,分外招人疼。他猴急地闯进秘境,狠狠地撞她,她甚至还有些干涩,一下被他的巨大给撑疼了。但很快,就湿润得足够他顺利地进出。她压抑地哭,哭声都被他吞进嘴里,一下下地被他送到极乐的巅峰。可他真的太凶猛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急。“夫君,那里……不要……”终于,她忍不住,哭了一声。男人扶着她的腰,意气风发。她跪趴着,膝盖和手肘都被磨红了。他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姿势,连续要了两次,每一次的时间都特别长。她的手脚都开始微微发颤了。韦姌仿佛回到了两个人刚成亲那会儿,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却很会引导,她舒服,却也很累。好不容易他躺在了她的身后,抱着她,她以为算是结束了。没想到他抓着她的膝盖,微微分开两条白葱似的腿,又从后面进入。韦姌要扭头抗议,却被他封住嘴,吻个不停。他的一支手臂穿过她腋下横于她的胸前,紧紧地搂着,另一只手则绕过她的脖颈,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只能乖乖地吞咽着他的舌头。可这个姿势实在太紧密了,每动一下,肌肤便急遽地摩擦,带出更多的□□和刺激。到了后面,韦姌整个人都是昏沉沉的,也不知外头什么时候点起了蜡烛。她不知道他的精力怎么可以如此旺盛,累得实在是不想要了,哭泣,踢他,推他,都不能让他放过自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