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加等人为卡妙注册完毕,开始为米罗注册“撒加”。可惜论坛友情提示——该用户名已有人使用,请您更换。啊?有人把‘撒加’注册了?“居然注册他的名字,都没人注册我。”沙加不屑道,“那人真没欣赏眼光。”“试一试盗号,把这个‘撒加’拿下。”阿布不怀好意的笑。“不要这样。”穆反对。“你懂黑客技术么?”沙加问阿布。阿布摇头,道:“用撒加的生日试试。”“开玩笑,你以为真是撒加么?”沙加不信。“对呀,别想盗号的事了,重新给米罗想个ID吧。”穆诚恳道。阿布已嗒嗒输入撒加的生日。——‘撒加’成功登录。太蹊跷了。三人石化。沙加好奇地点开‘撒加’的资料,发现该会员开通了博客。有意思。沙加的好奇心宛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他兴致高昂地打开博客,看到的满是美食图片。这里记录了各种饕餮佳肴,显然不可能是撒加本人的。那又会是谁的呢?沙加没见过加隆的博客,也不知道加隆是美食控,就没有往他那儿想。他出于观察有趣事物的本能,拭目以待地研究起博客。啪嗒——有人关了博客。沙加抬眼看到一张漂亮的大特写,是穆在冲他笑呐。“怎么了?”近距离看着穆姣好的面容,沙加不由心跳加快。穆道:“这是其他人的博客,我们不该侵入的。”“好吧。”沙加的好奇被镇压下去了,认真思考片刻,道:“那我们只好改ID了,叫‘撒加2’吧。”扑嗵——阿布和穆双双晕倒。********************************胃镜室。白花花的墙壁,白花花的床单,白花花的医生……加隆仰躺在白色大床上,手撑着额头,一言不发,直挺挺对着白色的天花板。“别怕。”撒加安慰道,“有什么可怕的哦。”“我说过了啊,不是害怕,是感到不舒服。”加隆认真道,“医院是死过最多人的地方。”寂静。加隆轻笑道:“想笑就笑吧,憋出内伤可不好。”撒加没有笑,拍了拍他,道:“医院是死过很多人,但也是救人最多的地方,不是么?”白大褂走上前,道:“我们有无痛和有痛两种检查方式,痛的三百,不痛的一千,你们选哪个?”“不痛的。”撒加满不在乎的说,摆明就是有钱人啊。加隆的心好痛,道:“我的床。”钱可是他的床换的。“什么床?”医师费解。“没什么,他痛的语无伦次了,你无视就好。”撒加代以答复。医生帮加隆躺好,手指托着他的脊背,动作陡然定格了。“背是不是受伤了?”医生不愧是干这行的,掀起加隆的衣服,看到后背一大片的伤口。伤处的肉血淋淋地外翻,从脊背中央蔓延开来。他伤的极其深,连脊椎都狰狞地露了出来。医生硬生生咽了一口口水,失声大叫:“那么严重!?”撒加沉默。这是中午讨论去不去医院时,他留下的杰作。加隆不以为然道:“不小心弄的。”医生惊慌道:“别做胃镜了,快送去外科。”撒加清了清嗓子,道:“外伤不痛的,还是胃重要。”“你怎么知道他不痛?”医生纳闷。加隆举手,道:“真的不痛,不过我支持别做胃镜了。”撒加眼皮直跳,道:“医生先生,你还是赶快动手吧。耽误出人命的话,你能负责么?”“胃病而已,耽误几年都不会死人的。”医生从专业的角度道。“我不这样觉得。”撒加头发略微发黑,优雅的笑着,却带了一股强烈的感染力,让人觉得他才是权威的医学家。“医生,他好像不高兴了。”加隆指了指撒加,道,“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还是快动手吧。”第十六章 感同身受医生开动了。他说了一堆注意事项,然后道:“做这个有人没感觉,有人难受的要死,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哦。”加隆安静地躺着,嘴里喷了麻药,喉咙引入导管。导管进入阶段,撒加无端地产生排斥感,仿佛有异物堵着喉咙,真是恶心的感觉。该死,自己的癔症似乎严重了,竟能强烈地体验加隆的痛苦。撒加禁不住皱起眉头,摸了摸脖子,强压下呕吐的欲望。医师动作不太利索,慢吞吞地操作,还大言不惭地问:“不痛吧?”“不痛,但是很难受。”加隆无法开口,说话的是撒加。“咦,你怎么知道?”医生诧异。撒加找了个位置坐下,神情晦暗,道:“没事,你快点。”他苦于身体的痛苦,更担忧越发强烈的共生感。他们很小的时候确实是共生的,但已过去那么久了,怎么又突然能感同身受了?医生对着显示屏,漫不经心的观察。他显然神游天外了,检查磨磨蹭蹭的,手指还打滑,不小心刮擦几下加隆的胃壁。加隆胃部难受到痉挛,但表面没有反应,温顺的像只小绵羊。医生或许是见他不反抗,走神越来越严重。啪嗒啪嗒——敲击键盘的声音忽轻忽重,医生的眼神像梦游。加隆听着键盘声,内心的不爽很强烈。翻涌的胃液让他想拔了插管,幸好理智提醒他控制情绪。他镇定地躺着,准备忍耐到检查完毕,随后再好好海扁医生一顿。他漫不经心地观察四周,骤然发现撒加的异常。撒加的……头发颜色变深了,眼睛颜色也不对。糟糕。“医生,你在走神么?”撒加站起身,嗓音阴恻恻。医生身子一震,茫然道:“啊,没有,怎么了?”“是么,可我觉得很难受。”“你难受?也病了么?”“不,是你胃镜的问题,弄的像有铲子在搅拌我的胃!”撒加的头发已是墨蓝了。“就算难受,也不该是你……”撒加的发色顿时全黑,指着加隆,眯着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他就该难受么?”他分明在笑,但浑身上下充满了威慑力,令人不由自主的恐惧。医生簌簌发抖,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惊慌失措道:“那个……我,不是这……啊!啊!”惨叫声瞬间爆发,门卡擦反锁了。……胃镜室内传出奇异的动静,好像还有医师的求饶声。几个护士好奇地探头,可惜门紧锁。……咔——过了许久,门缓慢地打开了。医生蜷缩在地上,身上看不出任何伤痕。病人与家属已无影无踪,只留下床上的导管悬在床边,孤零零地晃荡。胃镜室靠近街道的一侧。两道俊美的身影从阳台跃下,正是撒加与加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