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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管事的已经跪了下来,惊诧道,“公子……”来人叹着气摇了摇头,“我已经说过许多次,不要总拿着碧玺庄的名义仗势欺人。明明是你出言不逊在先,怎么还欺侮别人?你真该好好反省一下。”他说话不急不缓,口气也是不咸不淡,有让人琢磨不透的慵懒。但那刚刚还跋扈嚣张的管事偏是怕得很,频频点头。他看向轻尘,低声道,“小姑娘可有伤到?”“没有。”轻尘心里有一种感觉,忍不住就问了出来,“大侠,你是踏雪无痕么?”他不置可否,只说,“在下季风纾,不是什么大侠。”立刻引来了周围人一片唏嘘声。那边,萍儿躺在地上呻吟,轻尘顾不上说话,连忙走到她身边,“萍儿姐,你有没有事?我带你去看郎中。”说着便要把萍儿扶起来。季风纾走过来,先是把了把萍儿的脉,然后迅速地点了她身上的几个穴道。他思忖道,“这位姑娘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有些内伤。家奴误伤了这位姑娘,在下理应负责到底。不如扶这位姑娘到在下开在这里的一间小药铺修养片刻,如何?”他说话很客气,一点都没有大人物的架子。轻尘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想,只想着能找人治萍儿,便同意了季风纾所说。说是一家小药铺,实际上却是雾柳镇最大的怀仁堂药店。这儿的郎中也是整个雾柳镇最好的。轻尘把萍儿扶到内堂的床上,看到上次给自己诊治的郎中提着药箱匆匆走进来,便冲他点头微笑。郎中显然也认出了她,笑道,“姑娘身上的伤可好全了?”“谢谢您,好得差不多了。我这位姐姐受了内伤,麻烦您给看看。”郎中点头上前,仔细地把了脉,而后侧头对轻尘说,“劳烦姑娘到屋外等候,我这儿施针,不宜分心。我家公子在外等候,姑娘不妨与公子说说话,打发时间。”轻尘点头,从内堂退了出来。刚一步入前堂,就闻到了阵阵的茶香。季风纾正神情自在地冲茶。看到轻尘出来,他抬手示意轻尘坐下,顺手给她倒了一杯茶,只见茶条索紧结,卷曲如螺,白毫毕露,银绿隐翠,叶芽幼嫩,冲泡后便徐徐舒展,上下翻飞,茶水银澄碧绿,清香袭人,举起茶杯饮一口,口味凉甜,鲜爽生津,轻尘不禁赞道,“好茶,好茶,不过,不知道它的名字?”季风纾笑道,“碧螺飞翠太湖美,新雨吟香云水闲 。”轻尘惊道,“这个茶的名字竟然这么长?”季风纾大笑道,“当然不是,只是饮此茶犹如欣赏南国佳人,如沐江南时雨。这茶名唤碧螺春。”轻尘由衷地赞道,“真是好名字啊。”可惜自己肚里的墨水太少,遗笑大方之家了。一旁在柜台上忙碌的小伙计说,“当然是好名字,更是好茶。这茶贵得很,一般人都喝不到呢!”季风纾看那伙计一眼,伙计连忙低头干活,再不敢多话。“在下有一事不解,姑娘既然不是我碧玺庄的人,为什么要冒用我庄的名义?”轻尘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们真的不是故意要冒用碧玺庄的名义,只是我跟姐姐贪玩,想要到金甲门内看盟主换届大会,一时想不到好的名头,只能借你们庄的名声用一用,借机混入里面。可是没有想到你们庄的管事那般厉害,居然把我姐姐伤到……要是被我家的庄主知道,我们免不了要挨骂了。”想起出来前,萍儿说炎上平日里罚人严厉,轻尘就心虚。“你们究竟是哪一家哪一派的?既然说是庄主,应该是什么山庄吧?”轻尘如实说,“我们来自尘香山庄。”季风纾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道光,似乎喃喃自语,“竟是尘香山庄么,那他定是也来了。”他看向轻尘,“你家庄主对青山派严凤凰一事可有说过什么?在下浅见,严凤凰是招人陷害。”轻尘本来就觉得严凤凰是无辜的,听到他这么说,心中大喜,“我也觉得他是无辜的!我家庄主只说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并没有说别的。对了,他也来参加这大会了。”季风纾笑道,“以我对贵庄主的了解,他就算来了,也不会轻易露面,不如姑娘你跟我返回会场,你的姐姐就暂时留在我这里,让我的人代为看护,你看如何?”轻尘对这个踏雪无痕本就敬仰,听他这么说,便点了点头。“伙计,内堂的姑娘,你好生照看着,不能出一点差错。”季风纾临走前对柜台上的伙计交代道,伙计连忙哈腰,“公子请放心,我们一定照看周全。”“姑娘请。”季风纾抬手,轻尘点头,出了怀仁堂的大门。两人快行到金甲门,听到门口那儿嘈杂,嚷嚷声不断。作者有话要说:碧螺春那里,我又抄了度娘……掩面。第十九回 问君何所季风纾和轻尘都停了下来。金甲门门口围了很多人,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家正试图进入门内,却被金甲门的弟子强行拦住。老人似乎耳不能闻,眼不能睁,只是可怜地被推搡着。“糟老头子,你往哪里去!”一人扯住老人的手臂,另一人要上前把他按到地上。站在旁边的连成派的高升看不下去了,上前踢开那两个弟子,怒声喝道,“好嚣张的后辈,就不知道让着这老人家一点么?你金甲门到底立的是哪门子的规矩!”围观的众人早就看不过眼,纷纷附和,金甲门的人与众人起了不小的冲突。轻尘扭头看向季风纾,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帮忙,他却不似要多管闲事的样子,只顾往前走。她仰头的时候,刚好看见他由那边收回的目光,那么不可捉摸,就像是涉水而过的人,不知前方河流的深浅。这个人,洞察先机洞察得那样快快,甚至超出动物的灵敏,但却好像什么事都放不到他的眼中。似乎是察觉到轻尘在看他,季风纾转过头来,笑道,“姑娘有何事?”“没,没有。”轻尘用力摇了摇头。师父曾说过,人心是天底下最难揣摩的东西。季风纾看向金甲门那边,淡淡一句,“不见了。”“什么不见了?”轻尘连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好奇地问,“大侠,什么不见了?”听到她的称呼,季风纾大笑了起来,“姑娘不要称在下大侠,虽然季某多有在江湖上行走,但也绝担不起大侠的名头。你看……”他伸手指着金甲门那一帮对峙的人群,“那个老人家不见了。”轻尘仔细地找了找,果然没有找到那个老人的身影,“真的不见了……会不会被推到地上去了?”季风纾只沉默地笑着。轻尘还在担心那个老人,季风纾问,“姑娘,可知你家庄主现在何处?”轻尘摇了摇头。季风纾又说,“那委屈姑娘先扮作在下的跟班,我们入了门中再说。”顺利进到门中,二人发现门内似乎也起了骚动。各个门派原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如今纷纷围到了高台的四周。只见高台上,墨渊长身立定,目光放在台下众人身上,而后抬手让手下弟子带上一名少女。那个少女目光呆滞,散乱着头发辨不清样貌,单手被那名弟子牵引,见到众人竟非常焦躁不安,躲在那弟子的后面不肯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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