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宫佑月,你也不想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情被你的警校同僚知道吧?”琴酒低声笑道,“仅此一次,也不行吗?”“……”这是什么标准威胁台词?你是什么标准剧本反派吗!四宫佑月的脸色糟糕透了。他忽然意识到了一点。在面对琴酒的时候,他似乎总是节节败退,好像对方总能抓住自己的软肋,并且加以利用。完全被控制住了啊……“那好吧。”四宫佑月轻轻叹了口气,“只有今天晚上。明天你就给我出去!”“好啊,毕竟我也不能待在这里太久。”他感受到男人的气息再一次逼近,可这一次他所感受到,却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压迫气息。“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晚的决定。”他听见男人在他的耳畔暧昧地笑道。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出的最糟糕的决定。四宫佑月痛苦地想到。他并不是狠想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总之当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能巍巍颤颤地拿着电话,给鬼冢教官请了假。“抱歉,我身体不舒服,过段时间再来上学……”四宫佑月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是吗?是因为之前的绑架案被影响了吧?我听你的声音好像有点哑?该不会是感冒了吧?”鬼冢教官关切道。嗓子疼……四宫佑月有些艰难地咳了咳,眼中晃过了些许痛苦。算了,反正那家伙也走了,希望他暂时别再回来了。“应该是感冒了。”四宫佑月无奈道,“淋了点雨,我有在吃药。”“那就好,注意身体,好好休息,别再给我做危险的事情了,等你回来我再和你慢慢算账。”“嗯……谢谢教官理解。”琴酒不是人。挂断了电话后,四宫佑月再一次确定了这样的想法。虽然说好了只是持续一晚上的关系,到了早上就结束,可那家伙完全没有丝毫考虑到他身体的因素,任何事情都极为我行我素,痛感和快感到达了极点,居然也让他失神了片刻。好几次他甚至都想逃走,结果又被抓着脚踝拽了回来。要不是考虑到自己确实亏欠这家伙,四宫佑月也不好真的反抗什么,只得顺着他的意思来。他现在急需大失忆术。四宫佑月就这样疲惫地躺在了床上。好在那家伙把后事处理的很好,他也可以好好地在这里休息一整天。再然后,就是无垠无尽的迷茫。琴酒只是其一,可更多的事情也在未来等着他。他暂时安抚了琴酒,可其他人呢?他总得做出点解释。四宫佑月并非无法去理解他们的痛苦,可真是因为过于理解了,他才会茫然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简直糟糕透顶啊。不管是他还是现在的状况。四宫佑月的手臂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忽然觉得很累很累。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四宫佑月疲惫地转过头去,便看到了坂口安吾的电话响起。他伸手拿起了电话,很干脆地接通。“是我。”坂口安吾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你还好吗,四宫佑月?”“托你的福,我现在好极了。”四宫佑月冷笑,“你也要试试和狼共处一室吗?你猜猜发生了什么?”“……”坂口安吾想起今天看到琴酒时对方极为愉快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大概是被吃抹干净了吧……嗯,反正不关他的事情。都是成年人了,感情债这种东西又不是他牵的,反正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足够了。“先别再说这件事了,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坂口安吾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道。“你说,什么事?”四宫佑月听到他那样严肃的语气,也正经起来了。“你知道[奇点]是什么吗?”坂口安吾道。“奇点?”四宫佑月微微一愣,“那是指什么?”“一个坍缩到极点的异能集团。”坂口安吾道,“根据研究,这个奇点很可能拥有扭曲空间的作用,不过根据研究,前进的方向还在确定。”“这件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四宫佑月问道。“黑船组织。”坂口安吾低声道,“我应该和你说过,欧洲那边也有黑船组织的分支。奇点是他们发现的,所以掌管者也是他们。”“什么?”四宫佑月这才正经了起来,他缓缓坐起,抱着电话,面色严峻,“你的意思是,那个人也过去了?”“四宫佑树,他是这么称呼自己的。看来他真的有很好的把你当做兄弟呢。”坂口安吾叹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总之你多加小心,如果有什么事情,也一定要第一时间和我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