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点了下头,“好吧,这儿没有阴凉,你到旁边去歇会儿吧。现在太阳大,容易晒伤。”敦贺莲没有拂了红衣的好意,只是临走的时候交代红衣不要趴在泳池边上了,让她找个泳池边角稍微避避太阳,并且以找人聊天为由,拖走了哈维。敦贺莲他们一走,红衣这边倒是显得清净了不少,摸了摸被晒得微微有些发烫的脸,红衣取下了肩背上的毛巾,然后直接遁入水中,舒缓地游了起来,她的速度力道都很轻缓,微微动一下保持不沉底就好,那副闭着眼睛的姿态倒是有几分惬意。敦贺莲跟哈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只是目光一直放在琴吹红衣的身上,看到红衣跳入水中,他倒是松了口气,他一直担心哪个不长眼的男人跑过去揩红衣的油,这下倒是安全了。可是看到红衣好长时间不露头,心里又有些担心,她在水中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点。敦贺莲此时的情绪并没有逃过哈维的眼睛,他颇为兴味地望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敦贺先生喜欢红衣?”敦贺莲听后第一个注意的竟不是他的问题,而是他对于红衣的称呼,他跟红衣一直都彬彬有礼地叫着对方的姓氏,他不是不想要改称呼,但是就怕自己的行为会唐突了她,或许是因为太过在意她,所以对于这个称呼的问题才会较真、才会谨慎、才会踟蹰不前,而此时的敦贺莲并没有注意自己心中对于红衣的想法。看敦贺莲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哈维继续道:“你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刚刚你在嫉妒我靠近她,你喜欢她。”不得不说哈维是个说话很一针见血的男子,或许自己是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他,因此比敦贺莲自己看得还要清楚。哈维的话让敦贺莲的心猛然一跳,脸上竟是带上了些许被撞破心事的羞红,只是很快地被他压了下来,“我想哈维先生肯定是误会什么了。”对于敦贺莲的否认,哈维只是笑笑,然后突然神情严肃地说道:“我喜欢红衣,我想让他做我的妻子,并在上帝的面前宣誓对她的钟爱。”敦贺莲的眸子眯了起来,黝黑的瞳眸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连嘴角那时常挂着的微笑都有些维持不下去了。“她不喜欢你。”“何以见得。”哈维毫不退让,“那只是你的嫉妒心在作祟。”“我并没有嫉妒,只是实话实话。”极力压下怒火,敦贺莲周围的气压低得似乎像是西伯利亚的寒风。突然,哈维笑了,笑得很明亮,“你还不承认自己喜欢她,在我说喜欢红衣的时候,你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可怕吧。怎么样,当时是不是很愤怒、很嫉妒?爱情这件事,不要不好意思承认嘛。”☆、演艺圈的第一个朋友直到广告拍完,哈维都没有套出敦贺莲的心里话。只是敦贺莲偶尔投向红衣的眼光中多了些什么。下午三点钟的时候,琴吹红衣和敦贺莲回了东京。到达东京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几人便没有回公司,直接回了家。将行李放回房间,红衣躺在闯\ue42a颂\ue434倒\ue41f苑降拿\ue384种\ue1a4猓\ue0e1渌\ue362囊磺卸己苣吧\ue2f2\ue0ed虼税才帕饺嗽谝患湫菹⑹遥\ue0da梢匀帽舜讼热鲜妒煜ひ幌隆?看到红衣和鹰矢直人进来,安艺祥子和不破尚站了起来,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安艺祥子到底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她笑着对红衣道:“一直觉得琴吹小姐很美,现在才知道真人比电视上更美呢,对吧,尚~”不破尚倒是毫不吝啬地表示赞同,他确实没有见过比她更美的,她给人的视觉冲击很强烈,是他喜欢的类型。红衣的脸上满是温柔地笑意,“安艺小姐客气了,倒是我还没有见过你这般美丽的经纪人,看来不破先生的面子不是一般的大哦。”不破尚看了看安艺祥子,在她波涛汹涌的胸前瞄了一眼,这胸器绝对是他的菜,对于安艺祥子成为自己的经纪人,这是他对公司最满意的一个地方。四人聊天的气氛很轻松,如果鹰矢直人能够不要防狼般地防着不破尚,那就更完美了。不破尚对外的形象是非常冷酷帅气的,但是私下里却是表情丰富得可以,据红衣观察,他竟然还会时不时地在脑海中YY各种事情,因为有时候她会看到他在发呆过后,表情莫名地丰富起来,对于不破尚的靠近和搭讪,她并没有觉得厌恶,他看上去像是轻浮的花花公子,可是有时候却有些小孩子脾气,从他看她的眼神中,她知道只是自己符合他的审美,虽然偶尔冒出一语言调戏的话,但是他对她的心思还是很单纯的,而她也权当是他在调节气氛。只是鹰矢直人一直觉得不破尚对她有企图而已。鹰矢直人明显地防备,让安艺祥子颇为尴尬,尚就是这么个性格,偶尔在公司还挑逗一下自己呢,走路的时候甚至手不规矩地搂她的腰,你说他,他甚至还会对你撒娇,纯属小孩子的任性,其实习惯了他的这种行为后,再看他还是很可爱的。两人在休息室中先熟悉了一下台本,然后去彩排,意外的是,两人的彩排异常地合拍,那种默契,完全不像是今天刚认识的人,所以程序基本上走了一遍就通过了。正式录影的时候,两人的状态都很好,谈话也很幽默风趣,频频惹得台下的歌迷尖叫不已,尤其是最后两人的即兴双人热舞,将全场的的氛围推向了j□j。节目录制结束后,两人到了后台,默契地击掌。“今天表现得很不错。”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回到休息室卸了妆之后,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红衣也是在演艺圈交到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虽然这朋友看起来有些不着调,不过不可否认的,跟他一起,挺容易放松的。回去的路上,鹰矢直人开始对红衣进行安全教育,“红衣,以后最好离那个不破尚远一点,他看起来很轻浮,你可不要以为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好人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他给占便宜了。”红衣叹了口气,看来自家经纪人对不破尚真的是很不感冒啊,“我是那么没有眼力的人吗,他不过看起来轻浮而已,其实人还是不错的,十七岁嘛,这个年纪难免叛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也十七岁,可也没见像他那样,这还是要看人的。”鹰矢直人下意识地反驳。红衣怔忡了一下,花季雨季的年纪,她早就已经过了,虽然心中偶尔仍然会有些幼稚的想法,但是不可否认,没有了那个年纪的热血了。“好了,直人,你就不要担心了,他可是我在娱乐圈的第一个朋友,以后说不准还能相互关照一下呢。”鹰矢直人揉了下她的长发,“你只是刚出道而已,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朋友的,而且不是有敦贺莲吗,不破尚怎么就成了你第一个朋友了。”提到敦贺莲,红衣不由地一愣,在她的心里下意识地将敦贺莲排除在了朋友这个范畴之外,私心里觉得他似乎是个特别的,具体哪里让自己对他有特别的感觉,她想不明白,望了鹰矢直人一眼,她道:“敦贺莲跟我一个公司,算是自家人,一个热心的前辈,跟不破尚是不同的,不能归结于朋友的范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