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的人,怎么能挖到呢。谢晏喉咙一紧,意味不明的盯着她,呼吸逐渐加重。天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谢晏是真的想和她一起死。他垂眸自嘲般笑了笑,那只放在沈烟腰下的手往里探了探,薄唇勾起□□的笑容:“是吗?那我好好看看。”“.......”沈烟身子僵直,手掌传来的温度恰好在那纹身下,脚趾不自觉蜷缩抓着沙发。漆黑的眼眸揣着满腔爱意,但凡沈烟对上他这双桃花眼,潜意识里就会妥协。哪怕她嘴再严,眼神再狠都不行。□□拉满,唇齿交融,沈烟一个伸手拉下谢晏脖颈的动作,让谢晏彻底破防。算了,不就是做一回。没什么了不起的。沈烟心里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沈烟!”病房外骤然响起声音,俩人皆是一愣。孟眠眠着急忙慌赶回来,此时还处在暴脾气阶段,转了下把手:“卧槽!怎么打不开。”她嘭嘭烦躁的敲了两下门:“沈烟,你给我开门,胆子大了还知道锁门了。”沈烟紧盯着门,默默吞口水。完了,要是被孟眠眠看到自己和谢晏交缠在一起躺在沙发上,非得骂死自己不可。谢晏目光落在沈烟身上不挪半分,瞧她害怕样止不住发笑,轻声说道:“我锁上了,她进不来。”沈烟侧目瞪他,一肚子怨气。混蛋。他咬了下沈烟耳垂,灼热的身子持续靠近,摩擦着衣料:“沈小姐,还要继续吗?”沈烟推开他:“起开。”第十七章门外没了动静,沈烟快速理了理头发,裙摆,再把谢晏推进浴室:“要是敢出声就咬死你。”谢晏愣神还没反应过来,浴室门嘭的一下被关上,他无奈哼笑了声。见不得人啊。沈烟努力平复了呼吸,大步往门口走去。她刚到门口还没伸手去转动门把手,门就被人暴力打开。孟眠眠冷眼瞧着惊慌的沈烟,食指圈着钥匙环不停转圈圈,黑色短款皮夹克,内搭白色吊带,下身格子短裙,又酷又甜。短短几天,她连发型都换了,头发染回黑色还剪了个齐刘海,头上戴着皮质贝雷帽。风格多变啊。沈烟乖巧一笑,指着她头发拍马屁:“头发还挺好看的。”孟眠眠莫名被气笑了,还挺会转移话题,人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推开沈烟。在沈烟的注视下,孟眠眠大步流星进了病房,身上的香奈儿包被扔在沙发,人坐过去二郎腿跷起,对着沈烟勾了勾手指,无声叫她过来。沈烟弱弱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过去。软声喊她:“眠眠....”“欸,你别喊我。”孟眠眠伸手制止:“沈大小姐这么有本事,还叫我干什么呢。”沈烟无奈翻了个白眼,拉过椅子直愣愣坐下:“孟眠眠,你还来劲了是吧。”坐下的方向恰好挡住浴室,以至于孟眠眠发现不了浴室里的谢晏。孟眠眠侧目看她:“你就可劲作,下回再把自己搞进医院。”突地觉得好笑,倾身过去:“欸,你怎么不直接住在医院。”沈烟错开眼神,低声说:“不会再有下次了。”“有谢晏在就会有下次。”孟眠眠目光冷了几分,快速接话。谢晏侧身靠着浴室门听着,下意识拧眉。沈烟抬眸看她,神色空洞更显无助。“怎么,我说错了?”孟眠眠哼了声,毫不顾忌,冷声反问。沈烟没回话,咬着嘴里嫩肉,目光呆滞地坐在椅子上。“难道你忘了那半年你是怎么过的,整天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就连医院天台都因为你....”她也不管沈烟受不受得了,指着她心窝子戳,之前不敢说的话,全都成了孟眠眠刺激沈烟的利器。“孟眠眠。”还未说完的话被打断。“到此为止。”她紧咬牙关,一字一顿,冷声警告。沈烟渐红的眼眸含着泪水,两手紧紧抓住裙摆,抬起眼眸时那种破碎感冲击着她全身。她本就是公主,却落入凡间平白受了苦。沈烟这位骄傲公主,不够狠,不够绝,不够毒。每每受伤就只能伤害自己。鲜血沾染了她漂亮的裙子,人们把她养在玫瑰园里供人观赏。小的时候,沈烟就是大人们争取利益的棋子,后来她生病了,他们就害怕地远离,见了也会笑她。说实话,沈烟能活到现在,是个奇迹。孟眠眠转而软了下眼神,缓和道:“远离谢晏,远离谢家,忘了付清卉这个贱人,你才能活下去。”她真是错了,竟然放任沈烟去作死。话毕,把车钥匙放在她手里:“去我车上待着,我去办出院手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