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陆永晚点,不过也算结束了。回到房间的时候,潘蕾一直还在颤抖。陆终给她温了一杯牛奶,喂她喝下去后她的情绪才缓缓的冷静下来。只不过,依然抓着陆终不让他走。“呆子鹿,你告诉我……陆永是死了吗?”陆终点头。那个人,他早就死了。这几天活死人一般活着,还必须谢谢地鼠的专业。潘蕾松了一口气,“我……我以前做梦,总……总是想让他死……可是……”潘蕾不是同情陆永。只不过这个消息太突然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一直欺负她为乐的陆永会死得这么突然,还会死在陆续的手中。这算是报应么?潘蕾不知道,她喝完牛奶,往陆终的怀中滚去。“今晚,呆子鹿,你要抱着我睡。”陆永那么阴魂不散,谁知道会不会晚上过来找她。陆终听话的抱着她,听她在怀中,说小时候的事情。陆永怎么欺负她的,打她,骂她,把她关进小黑屋。一个男孩对女孩做过最恶劣的事情,他都做过。很多爱情小说渲染这是爱情,但潘蕾再明白不过。这只是天生的不对盘,与爱情无关。牛奶微甜,暖暖的,让人情绪很放松。潘蕾拽着陆终的手,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她睡得不甚安稳,或许今晚给她的打击太大,她的眉心还紧紧的皱着。陆终看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伸出手,长指温柔的抚弄那皱起的眉头。片刻后,一个亲亲的吻印在她的额头。“咳咳……”这片温存结束到一个尴尬的声音在窗外响起。“老大,一切都办妥了。”潘蕾模模糊糊的从睡梦中醒过来,身边没有陆终的身影。她吓了一跳,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眼睛连续的叫了几声。“呆子鹿……陆终……呆子鹿……”一连叫了一声,房间都没有回应。现实和梦境,潘蕾渐渐有些分不清了。心中的恐慌爬了上来,潘蕾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朝外面跑去。陆终没有走,他坐在外面的沙发上,侧着脑袋看着窗外的月光。小金在他脚边,温顺的趴着。这样的陆终,似乎又陌生了。潘蕾慢慢的走了过去,在离他还有几步的时候,她又停了下来。或许,她是不是要捏自己一把。这是不是在做梦?还没等她下狠手捏自己的时候,陆终回头,似乎已经发现了她。他眉眼带着笑,倾身一步把她拉到怀中。“呆子鹿……”潘蕾一声惊呼结束在他突然的热吻中。不再是浅尝辄止,反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唇舌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她被堵得有些难受,舌头被吸得发麻,甚至呼吸都困难了。她情不自禁的想推开陆终,却被对方的手一按,更加的贴合他的身体。舌尖一疼,男人还惩罚一般的咬了她一口。晚上的陆终太陌生,潘蕾有些害怕,大力的拍打着陆终的肩膀,从男人侵略般的掠过下找到自己的声音。“陆终……你醒醒……你吓到我了……你吓到我了……”男人充耳不闻,把她抱在膝盖上,分开她的腿。潘蕾的睡衣很单薄。睡衣下只穿了一条丝质小内裤,陆终扯掉她的小裤裤,在她的惊叫声中,狠狠的埋入自己。太过迅速,潘蕾惊叫一声。小金警醒的抬起头,朝陆终叫了两声。陆终停下动作,回眸看了那嘶叫的小金一眼。小金呜咽一声,垂着尾巴往阳台跑去。没用的大呆狗。潘蕾痛得咬牙切齿,本来想推开陆终的,最后她伸出手,把男人抱在怀中。“陆终,陆终,你醒醒,你清醒一点。”狠狠向上挺啊弄的动作在潘蕾一声声的叫唤下慢慢的停止下来,掐着她腰腹的力道缓缓的弱了下来。半晌,她感觉到肩膀一沉,是陆终,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陆终似乎很累。不知道为什么,潘蕾觉得今晚上的陆终情绪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永的原因?老实说,潘蕾真的不想猜测陆终的心思了。男人的心思,女人要怎么才能猜得早。陆终不能说话就算了,还不喜欢沟通。潘蕾没有动,任由陆终在她肩膀上依靠,甚至她的手还轻轻的抬起来抚了抚他的背。“怎么了?你今天怎么了?”陆终收紧了抱着她的手,他没有从她体内退出来,只是侧过头来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脸。潘蕾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撑起他的脑袋,她对上他的眼,“你不能永远这样?你心情不好可以给我说,或许我不能帮助你,可是我能扮小猪让你开心……”握着陆终的手,潘蕾亲了亲,“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么?你有什么事情,不应该一个人来承担的。”陆终的眸子黑沉沉的,听她这么一说很快的闪过一丝亮光,太快了,潘蕾差点没有捕捉到。“呆子鹿,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没有和我说?”下巴被抬起,男人摇摇头,再次把她抱在怀中。没有。什么也没有。他在她手上写。在他看来,一切都不是事情。他只不过想到今晚是母亲的忌日,而他……杀了陆清扬的一个儿子。算是报答他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么?收紧怀中的手,陆终勾了勾唇。没有关系,一切才开始。陆清扬有多少,他就要让他失去多少。从那晚后,陆终又恢复了平日的呆子鹿。还是那副呆萌呆萌的样子,偶尔会笑得……邪魅狂狷。潘蕾大学毕业后,找了一短时间的工作,都不太合适。就在她犹豫以后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的漫画在微博反响不错,有出版编辑来找她,说是要出版这个漫画集。潘蕾很高兴,好像自己有一点用处了。她把这件事情给陆终说了,陆终对她喜欢的事情都表示支持态度。既然她喜欢画画就画吧。加上这部猫与狗的情话算是他们的定情之作,陆终虽然想独享这份感动,不过看着潘蕾貌似十分喜欢分享的样子,最后只能随了她。原来潘蕾只是玩票,一下变成专职了顿时有些不习惯。陆终安抚她,可以慢慢来。渐渐的,潘蕾也明白,太急功近利反而事倍功半。还不如顺其自然。从陆永出事后,陆终越发的空闲了。平时上班早上去了,下午就回来了。潘蕾也曾经问过公司怎么了,陆终每次都摇头表示没事。潘蕾却觉得有事情。他以为陆永死了,陆续又出了这种大事,照理说陆清扬应该重用这个没犯错的儿子啊。可陆清扬没有这个打算,甚至还坚定的站在了陆续这边。陆永的案子很快的有人来顶了。陆清扬在警察面前哀恸表示一定要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可只有潘蕾知道,那几颗眼泪有多假。明明真凶就在身边,却叫嚣着把其他人绳之以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