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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监视闻府,也可说是为我好。但这些,真的只是为我好吗?你何必这样,我自回宫始,就不曾想过要与你争这皇位。”从小到大,最疼的人便是他和恒凌,也从不愿去想他们的坏,凡事都只认他们的好。她从不说,并非真愚昧到那般地步。被时闻秋逼她,只因秋家因怡和而毁。后长歌也逼她,只因妩歌因怡和而死到头来景珣也逼她,死而复生的阿无也逼她。她只想守着姮儿,细心将她教养长大,为何每个人都要这般苦苦相逼?景珣张开手,轻轻甩了甩,那些碎片纷纷落了地。他微微低了头,再抬首时笑容竟有些惨淡,“原来阿姐全都忘了。你没有错,错的是我,错在我将你的话一字一句都记在了心里。你竟以为我怕你与我抢这皇位……呵!”琳琅在他眼中真真切切看到了受伤的神色,心蓦地揪紧,方才那些话说出口便收不回来,她有些后悔,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景珣起身不愿再理会她,走了几步,停下脚步,语调又恢复了早先的温和,温和中却带了些许疏离,道:“从前我与阿姐一同习骑射,阿姐总是胜我三分,既然阿姐这么想离官,那么我们堂堂正正地到赛场比场吧。赢了,我便让你走。”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路过之处染了几滴血,红艳艳像盛开的花儿。.红纱宫灯在夜风中飘荡,将庆云官的额匾映得有几分苍白无力,内侍早有通报今夜皇帝公务繁忙,各宫可将宫灯取下。庆云宫在夜深之后领了云妃的命正欲将宫灯取下,却瞥见了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险些吓到,欲去通报,却被来人拦下。室内云妃正在作画,眉目低敛,见到景珣心头稍稍有些惊讶,却遮掩得极好。景珣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全然不像内侍说的那般在御书房着力于公务。炽烈的吻让云妃手中的笔摔在了画上,已画好七分的画儿因那污渍而毁,却无人去管它。自云妃入宫以来,景珣多有留宿,却从未像今日这般狂热中带着粗暴,她任由景珣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咬紧牙不呼痛。今日飞鸾宫闹的那一出早已传遍了整个后宫,愚昧如秦嫔都察觉到了不对,遑论早已将景珣心事看穿的她?她从不自欺欺人,景珣每次来寻她都只为在她身上寻找别人的影子,今日也不会例外。拉拉扯扯倒进柔软的床铺,自是红绡帐暖。不知过了多久,云妃低柔娇媚的声音在红绡帐中响起,“皇上在奴婢身上寻长公主的影子?”能让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儿这般伤神的,世上舍她其谁。平淡直白的话像利刃穿破景珣心中所想,他骤然冷了脸掐住了云妃的咽喉,却在视线碰触到她的眉眼时恍了一下神,手劲也小了几分。云妃掰开他的手,颈间红痕与白皙的肌肤映照在一块儿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云妃平稳了气息后又开了口,言语极为冷静,道:“奴婢听闻长公主欲离宫另求居所,皇上今日怕是为此事伤神吧?”“太过聪明于你并无好处。”景珣脸色不好。云妃低低笑开“皇上舍不得杀了奴婢,不是么?若皇上想留下长主,用些平段又何妨?”第五十七章 比试虽与景珣闹得不甚愉快,但明素仍在飞鸾宫服侍,多多少少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只是琳琅再不上凤栖宫去探望霍妩,对于上门求见的后妃更是避而不见。秋家老宅竣工已有几日,在工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里头一切都比照从前复原,东西多是新的,虽与从前一模一样,却又处处透着陌生。闻秋离宫时走得十分洒脱,也未与琳琅打声招呼,但动静极大,几乎宫里宫外都知她同秋宅之事。她进宫小住这些时日,除却那次似刻意又似不经意地见了一次外,二人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平日见不着面也不私下来往。她们心底都清楚如今的身份不比从前,若让人知道她们私交甚笃,指不定要惹出什么麻烦。。她走的那日,琳琅站在城墙上看着她在一群禁卫军的护送下,自两侧都是高墙的宽阔走道走过,渐行渐远,头也不曾回过。高墙外是另一片天.也不过是一条走道的距离,对琳琅来说却像隔了千重山水,无论如何也跨不过去。寝宫中挂着的那把弓,是琳琅年少时永乐帝送的,名为良辰。良辰弓制作精良,费了整整五个年头才制出,最后被当做诞辰礼送到了她手中。韧性十足的弓弦轻轻一扯,犹能听到弹动的声响,有几分闷,却显得清脆悦耳。少年时候她的骑射总得别人赞赏,心高气做的她也认不得输,遂比别人更加的努力,本该柔嫩的双手上也起了薄茧,反倒是在川州那几年将她养娇了,手心的茧子早已不见。 琳琅取了弓,又让明素备好拭布,在院中坐下。其实寝宫日日有宫人清扫,良辰弓其实并未染上什么灰尘,琳琅却仍慎重地擦拭弓身。空气依旧带着几分燥热,幸有冰块降暑,虽是炎炎夏闷,倒也有几分凉意。逐风靠在墙角,看着琳琅坐在不远处细心地擦拭着那把弓,低眉顺目的模样很沉静。他想那大抵就是古书上说的那般,静如处子。关于三日后的比试,其实毫无胜算,只是琳琅坚持,他也不多话。琳琅已有多年未曾动过弓箭,又怎敌得过熟门熟路的景珣?午后微醺的日头将庭院中的花草楼阁拖曳出很长的影子,金黄色阳光映在琳琅手中的那把弓上,烙出几分璀璨的光华,有些炫目。“殿下真觉得皇上会让您走吗?”逐风的面容被阴暗的墙角染上了几分阴影。琳琅仍然专注于手中的那把弓,未曾看他一眼,淡淡说道:“会,若我赢了。”因为景珣自小便是那样,说一不二。傍晚的将军府在落日余晖里显得非常静谧,府巾的下人秩序来回,走动之间步伐都极为轻缓,许是受主子的影响,下人们平日也不大爱说话,整座府邸处于一片宁静中。恒凌在书房门口犹豫再三,仍拉不下面子来,她只需再上前一步就能敲开那扇门,但那一步却不论如何也迈不出去。来之前的勇气全然不见,她咬了咬唇,转身欲走,BBs.JooYoO.NET 身后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任子衡见到恒凌一愣,微有些惊讶,“你来了怎么不让下人通报一声,若我不在你不是扑了空?”恒凌深吸一口气后转过身面对着他,尽量让语气平缓,问道:“我听说你待会儿要进宫一趟?”任子衡点头,道:“皇上确是宣我进宫一趟,我这正要走,怎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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