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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由命罢。不过身边这位大侠必定不是这么想的,老人家感动得,鼻涕都快下来了:“你明知道有危险,你还要抢先?你是傻子么?”喂喂,要不要这么直接啊?我好歹救了你吧?我无语地撇撇嘴,双耳自动屏蔽他的话。墨让继续喋喋不休:“你怎么就不想想,也许同时掀开的话,我们都能安然逃出呢?”我懒懒开口:“瞎说,若真有那个可能,你不会是那样的表情,相信我,这是”顺便摆出一副高贵的睥睨天下的表情,“女人的直觉。”墨让盯着我,做出恶心得难以置信的样子,好像我是坨新鲜的便便。大概是不相信自己这么英明神武,也会在一天内被同一句话恶心到两回,我笑,拍拍他:“拜托,如果你受伤了死了,我一土鳖,放在这地宫里,一定也跟着完蛋,只有保证你的安全,我才有戏,你说是不?”扮可怜望着他,拼命以眼神发射我灵魂的呼唤:你看你看,我这么聪明,还不赶紧夸夸我?墨让笑着抱起我:“是是是,您真厉害,您英明神武风华绝代,行事判断丝毫不受情势影响,勇于牺牲自己,动作迅速果决……您老满意不?”我笑,想要在他怀里换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只是身上仍有些不舒服,许是刚才摔得狠了,于是依然懒懒地躺着,面上挂着猥琐淫荡的笑:“说得不错啊,爷我听得高兴,小让让继续。”墨让偏头想了很久,终于挤出丝谄媚的笑,薄唇微翘:“啾啾啾,啾啾啾。”我大笑,口水都流下来了:“没想到墨二爷如此博学,文韬武略,东成西就,连鸟语都如此精通烂熟,不错不错。乌拉哇啦嘎啦哇哇……”墨让喷笑:“好的不学,坏的倒是上手得挺快,不想夸我就别夸,我很有自信的!”我:“呜呜乌拉哇唔啦啦……”口水越流越多,流量大得都可以给我洗脸了,拜托啊墨二爷,我有些不对劲哦!墨让显然也觉察到了:“你有伤到哪里?”我不知道,衣服边角都被燎着了多处,身上有些麻有些疼,任谁受了惊吓,肌肉骤然紧张之后都会这样吧?再细细感觉一遍,腿上似乎有些火辣辣的感觉,是这里么?眼睛向下,示意给墨让,墨让随着我眼神观察,果然,膝盖向上靠外侧的部分有一处不甚起眼的微小红痕,衣服破了一个洞,破口处的边角有被轻微烧焦的痕迹,挽起裤腿一看,却是青了一大片,伤口很小,创口处露着小半截泛着蓝色光泽的玄铁片。不是吧?竟然中奖了?唉,那么密集的刀光剑影,咱这小虾米不中彩也不太现实不是?墨让低着头,用他肩膀挡住我视线,二话不说,猛地抽出那支铁片来。靠靠靠,虽然身上麻得感受不到啥痛苦,但没了痛感的干扰,这铁片在我的肌肉我的脂肪上凉凉的摩擦最后被我的皮层挽留的触感令我头皮发麻,所有的寒毛起立,然后直直的缩回毛孔里,后悔自己曾经生长在这个世界上。娘的,真恐怖。还没从这麻兮兮的感觉里恢复,伤口处已经多了种暖融融的感觉,什么东西?像羽毛,又像花瓣,诶,难道中毒还会出现幻觉么?低眼一看,我靠,亲娘咧,竟然比幻觉还恐怖,墨让他,他他他,他在帮我把毒逼出来。用嘴巴。好香艳。爷爷的,我鼻血都快飙出来了。还好咱天天冲凉更衣。还好我没有出汗。还好人家体毛不重,汗毛孔不明显,身上无疤痕无异味无胎记。于是经过本实习仵作亲身体验,本人所中的无名毒药还会让人头脑发热,胡思乱想,体温升高,不知所云。墨大帅哥抬头看我,朦胧的眼神泛红的唇,说出的话都那么磁性沙哑性感:“小艾,有带什么药材么?”啊?哦。眼光忙飘向左边:包袱,包袱……很好,墨帅哥看到了,翻翻包裹,掏出纱布牛黄、金疮药小银刀,为我消毒上药。这药效挺快,也可能是我在美人怀抱,无法正确感知时间。感觉不过一会儿功夫,身上麻劲便消去了大半,我口齿不清的:“用不用再帮我把伤口美化一下?比如割个双眼皮啥的?”墨让淡淡睨我一眼:“刚能说话嘴就不老实,回去弄点药,把你毒哑了,世界就安静了。”拜托啊大哥,您要不要这么狠啊?我淫荡的笑:“子曰蛇蝎美人,美人的心肠果然比一般人要歹毒一些,古人诚不欺我!”墨让伸过他的玉臂,干脆直接地赏我个爆栗子:“哪个子说过这种混账话?要真是这样,你那神仙师父的心肠不是比我要狠得多?”哟哟,您老人家真能记仇啊,公孔雀公孔雀,我就不提,我就不夸你长得比吴越好看,我憋死你!于是恬着脸笑:“我刚才说啥来着?”墨让哼哼:“蛇蝎美人。”拍手:“那就是墨子说的啦,哇哈哈。”又是一个爆栗子,我捂头,呻吟:“讨厌的墨让,讨厌的墨让……”这家伙敲上瘾了吧?我的大头很好弹咩?手感不错?嘁。墨让扶我起来,问:“能走不?”我靠在他身上哼哼:“不能走不能走,要人背要人背。”墨让阴森森地:“我看到南平给你带了银针。听说人体有好几处穴位都特别的敏感,刺上去特别的疼,不过一扎上去,什么麻啊伤啊,就都感觉不到了,体力瞬间恢复。我反正是不相信的,你要不要试试看?”我张口结舌:“不不不用了。”立马立正擦汗,如站军姿。差点忘了,墨让和吴越是兄弟来着,难怪翻脸都跟翻书一样快,忙做出副“我很好我不用帮忙”的样子,阔步向前,没走两步又退回来,谄笑:“请墨二爷带路。”墨让又恢复了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微笑着拾起我的巨大包袱。不公平啊不公平,怎么有人扮蜗牛都那么帅。第十七章第十七章也不知是因为接下来的机关相对于八卦阵和那奇怪的墨家阵而言太过平常了些,还是由于墨让已熟读了墨家的“标准阵法”,墨让带着我七转八转,竟然顺顺利利的一直走了很远。我被转得晕乎乎的,早已分不清方向,只能感觉地势一直向上,我们似乎是在沿着一条内嵌的盘山道不断上升。是要翻山越岭么?这地宫究竟有多大的规模?我不知道,看样子,墨让也不清楚。不过看他表情,似乎并不吃惊。也是,墨家延续至今,少说也有上千年的历史,这地宫,虽说不一定有这么悠久的历史,怕是也经过墨家十几代弟子的整饬修葺和改进,墨家号称以机关见长,所以这地宫不管有多大,咱都不应该吃惊才是。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山,我腿都开始疼了。墨让的神情越来越轻松,他开始跟我详细讲解这些机关的原理和破解的方法,甚至刻意触发一两个机关让我加深认识。我不知墨家是否如此,但我知道,一般研究机关的,都把自己家传的一些个机关看得比命还重要,轻易不外泄,墨让现在大大方方地教授给我,倒教我觉得像欠了他天大的人情。虽然他的身份已经上升到了我的“师叔”这一很诡异的位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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