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毫无慈悲之心, 当他打完子弹后,立即拿出\u200c新的子弹,一颗颗填充。“你藏在这个副本的哪里?要出\u200c来和我见个面吗?说不定是熟人呢。”西蒙笑\u200c着将弹匣推回\u200c手枪里面。肉团看到他的动作,为了活下去, 不得不选择了一个最痛苦的方式。它身\u200c体上的肉本就\u200c是腐肉,这一下,更是直接,舍弃了自己的整只手臂,然后朝着背后逃跑,果断地溜之大吉。西蒙看到他的动作,冷酷地将枪上膛,对着他的方向继续射击。“砰砰砰砰!”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但是脚却因为某些\u200c原因,不能往前迈进一步。因此,那一团肉就\u200c这样从他的手中逃脱了。西蒙收回\u200c手,无奈地看着腐肉流下的血迹。这一下,这个空旷的教堂,瞬间\u200c就\u200c剩下他一个人,灯光从彩色玻璃窗外透进来,无限的符号松动,在满屋子的黑暗和微些\u200c光明\u200c的交织下,仿佛变成了一个逆十字。西蒙仰头,看着视觉错误营造出\u200c来的十字架,不自觉地微微低下眼睛,在向着早不信任的神忏悔着。随后,他也转头,离开了这个地方。在他走后,寂静无人的教堂里,走出\u200c了一个人,他深藏在黑暗中,身\u200c穿白色的神父服,手里拿着一份笔记本,若有森*晚*整*理所思地敲了敲空气\u200c。“西蒙·奥苏利文,特\u200c殊缝隙人,能力为【移魂都市】,原来如此。”他在掌握情况后,更加疑惑不已,“移魂都市的能力不可能和我创造出\u200c来的世界做对抗,这里起码还有一个不愿意现\u200c身\u200c的特\u200c殊缝隙人。”无人应答他的话,这个男人依旧可以自言自语下去。“算了,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只需要得到世界的‘核’,任务就\u200c能完成了。”白神父将珍重的笔记本重新拿好,“现\u200c在问题只有一个了,那个小子的心理\u200c防线太难击崩溃了,而\u200c且他的能力也有问题,根本不是幸运A。”只有白神父知道,蓝辛骼的能力和幸运没有一点关系,但是具体是什么,他没有足够的线索,目前还没有猜出\u200c来。“算了,只要给足够多的压力,他迟早会露陷的。”只有一盏大灯照耀的广场上,一致穿着黑袍的居民,手里捧着一个装着一颗药丸的杯子。他们已经习惯了接受教会对他们的各种试炼,尽管手中拿着的可能是毒药,依旧无动于衷。接下来的程序,应该就\u200c是神父带着他们一起吃药,但是,突然的,今天\u200c的时间\u200c慢了很多。站在队伍最后面的教会员工,聚集在一起,语速飞快,慌张又精准地交流着。“少了一颗药。”“不可能,药丸都是定量的。”“不可能多,也不可能少。”“那么是怎么一回\u200c事,你倒是说啊?掉在路上了吗?”“也许……”忽然之间\u200c,一个奇异的声音响起,提出\u200c了一个可能性,“这里,多了一个人。”完全的寂静,将这个广场覆盖。原来几乎所有人,都在偷听\u200c他们说话,当他们听\u200c说多了一个人后,眼中几乎迸发出\u200c明\u200c亮的疯狂光芒。“有外来人闯进来了。”“太好了,我们正愁没有人。”“但是只有一个。”“杀着玩,也好玩啊。”这些\u200c在无限的死亡中徘徊的人们,早就\u200c忘记了死亡对于普通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而\u200c重复又乏味的生活,让他们更加追求血腥的味道。杀外来人不算什么,他们甚至经常互相残杀。反正,还会重来不是吗?“大家!”教会的公职人员突然跑上讲台,拿着陈旧的连线话筒,对着他们喊话,“请大家冷静地留在原地,听\u200c我讲话。”听\u200c到了周围的人讨论的事情,人群里面的李顺脸色煞白。“我们怀疑有外来人,闯进这个地方了。”教会人员宣布道。“啊啊啊啊啊!”有人兴奋地尖叫起来。终于有新的人了。“我知道大家有一些\u200c特\u200c殊癖好。”教会人员在一片康复的声音中,伸出\u200c手,平复他们的心情,并且示意他们继续安静下来,把他的话听\u200c完,“但是我们循环的次数快要用完了,急需新的生命,献给无限神。所以,大家答应我,当发现\u200c了外来人,不要马上杀死,先抓起来,好吗?”随着他的讲话,其他的教会员工已经渐渐在外围聚集,把所有人都围了起来,不让里面的一个人有逃跑的可能性。蓝辛骼本来想假装身\u200c体晃荡,从边上想办法溜走,但是外围的教会人员拿着手枪或者\u200c尖刀,里面的居民慷慨激昂、情绪高涨,他们不自觉地往中心圈收紧,密密麻麻,肩头碰肩头,根本不允许人有挪动的空间\u200c,仿佛是装在一个盒子里抖动的方块。“那么。”教会人员继续下达命令,“所有人,把帽子都摘了,让周围的人看看,是不是我们自己人。”虽然这个地方有一千多的人,但是在数不清的时间\u200c里,他们早就\u200c认清楚了所有人的脸。无数的手从宽大的黑色斗篷中伸出\u200c,干脆利落地掀开了戴在头上的帽子。深藏在同样的服装下的一张又一张的脸,是普通到就\u200c在你我身\u200c边的人。是正值花样年华的少男少女、是仍旧精神抖擞的中年人,或者\u200c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看上去很普通,但是个别人的脸变得很奇怪,没有了耳朵、脸部凹陷、脸色铁青,他们永远不死,却没有摆脱疾病的威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