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捏,力道很轻,更像是摸。林斜叹气: “原谅你了。”“我们什么时候才放假啊。”封叙: “快了。”林斜期待着放假,然而高二下的假期短得可怜,就连开学他都比封叙早半个月。但是封叙还是每天早上起床给林斜做早餐。然后下午去路口等林斜放学。特别是冬天,看着封叙冻红的耳垂,林斜第N次提出别来接他,他又不是小孩。可惜没什么用,封叙依旧我行我素。林斜只好买了帽子,买了耳罩,强迫说不冷不愿意戴的封叙戴上。等到林斜高考这天,封叙表现得比林斜还要紧张。林斜看着多次检查他东西有没有带齐的封叙,头疼。他去考试他倒是一觉到天亮,然而封叙却是一夜未眠。林斜考了几天,封叙就神经紧绷了几天。林斜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考完后拉着封叙回家睡了整整一天,睡到江晋他们几个来找人都没找着他。最后他的毕业聚会延后了一天。同样的聚会,封叙同样是喝牛奶。杨宿歪头看,封叙一直在笑,他随着封叙的目光看过去,林斜在和别人玩游戏。杨宿: “你多大了”封叙转头,笑意敛,礼貌对杨宿说: “我十四了,杨宿哥。”杨宿: “还有一年就中考了对吧。”封叙点头。杨宿: “嗯,好好学。”封叙: “会的。”两人立刻就没话说了。杨宿等了等问: “你哥哥有对象了吗”封叙抬眼,眼里闪过一丝光,他摇头: “没有,哥哥闲着的时间都去打球了。”杨宿: “打球啊。”封叙: “是啊,哥哥耐心可好了,教人打球教得比教练都好。”杨宿张嘴半晌没说话。林斜最不耐烦的就是教人打球,应该说教别人这种需要耐心的事情林斜都不喜欢。杨宿: “和谁打啊。”封叙: “哥哥让我喊哥。”杨宿沉默下去,不再问了。江晋玩着玩着说: “斜子,你不知道球场缺了你我有多怀念。”林斜: “滚。”怀念什么,怀念没人给他坑吗林斜: “别给我提打球,接着玩。”他最近教封叙打球快教得自己都不会了。这孩子打球总往他身上撞。眼睛不跟着球跑跟着他跑。等哪天再打吧,现在教不动了。每次和封叙打球都要笑岔气。江晋假哭: “斜子啊,以后我们各奔东西,何时才能见一面啊。”林斜: “…穷到没钱买票我可以赞助你。”江晋: “…你能不能有点离别的伤感。”林斜: “不能,真想见我,我叫司机跨省去接你。”江晋服了: “接着玩吧。”林斜望着时不时看一眼封叙。封叙对上林斜的眼神就笑起来。林斜这才转过头接着玩。他高考这段时间,封叙像是绷紧的弦,他甚至觉得封叙可能会在这睡过去。他也理解封叙对高考的重视。外婆在医院那段时间常说的就是好好读书,将来的路更好走。所以这在封叙那里无比重要。他正是因为知道,这两年才玩命地和封叙一起学。这次高考刚好撞上端午,就连封叙第二天都不需要上课。大家是放开了地玩。玩到最后只有封叙这个喝牛奶的,以及杨宿因为身体不舒服大家不让喝酒的,两个人是清醒的。就连林斜都醉了。全是玩游戏太非被罚的。林斜倒在沙发上,杨宿过来问: “林斜,你还好吧。”林斜睁眼: “还好。”“我抱枕呢。”杨宿: “嗯什么抱枕。”他四处看,拿了个沙发上的抱枕递给林斜。林斜拿起来看了会,放在了旁边: “不是这个,算了。”杨宿: “你醉了。”林斜: “嗯,我知道,上面的房间我开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杨宿: “我扶你去休息吧。”江晋突然坐起来: “总统套房。”林斜蒙着眼睛笑了一下: “是,总统套房,上面一整层我都包了,随便你选。”江晋摇摇晃晃坐下: “不急,我还能再战。”封叙打开门,拿着卡进门。“杨宿哥,我们送他们上去休息。”杨宿: “嗯,先扶你哥去吧。”封叙走过来: “哥哥。”林斜睁眼一把将封叙拉过来揉了两把脸。封叙低声笑: “我不是抱枕。”林斜放开手: “哦。”封叙垂眼看了会林斜转头对杨宿说: “没事,我扶他,我叫了服务员来帮忙,麻烦杨宿哥看看他们怎么住。”杨宿呆愣了会: “好。”封叙现在已经很高了,他扶着林斜不费什么力,他将房卡给杨宿,然后讲了上面的情况。“我送哥哥进去就出来帮忙。”杨宿看着进来的服务员,又看着埋首在封叙肩上的林斜,咬了咬嘴唇领着他们送人去了房间。封叙半搂着林斜送去了房间里。他看着林斜: “明明每天都按时吃饭了,怎么还怎么瘦,哥哥,你是不会长胖吗”林斜半眯着眼睛: “去帮忙吧。”“让我躺会。”站起来晕头转向的。封叙: “好吧。”他出门去帮忙,和杨宿一起将所有人安顿好。封叙: “杨宿哥,那间就是你的了。”杨宿拿着房卡道: “我去看看你哥。”封叙: “我哥睡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