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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您说。”结局出乎意料,却又好像在情理之中。调查发现许函还牵扯另外一桩案子,据付警官说,许函是地下赌博场所的常客,工作积蓄被败得精光又跑去借高利贷,被家里赶出来的。“我们额外对他做了尿检,嫌疑人结果呈阳性。他承认蹲点和上门都是计划性作案,原本打算找你勒索赌资,结果看到你那条热搜,再加上药物影响,导致最后选择带着凶器前往你家。“按照他本人的说法是……对你心生不甘和嫉妒。”说到这警官清了清嗓子,“咳,抛开私人感情不谈,以上这些信息,作为当事人你知道下,最终处理结果再过两天就出来了。”时恪捂着胃的手越按越紧,自嘲地笑了下,弱不可闻。“就是这个‘私闯民宅’还是比较难界定,但故意伤害,聚众赌博和吸食违禁药物已经板上钉钉了,后续我们依法处理,你这边可以放心了啊。”付警官说。“好,谢谢付警官。”挂了电话,时恪如同虚脱一般仰靠在椅背上。许函怎么样都和他没关系。地铁里的风呼呼吹着,很快把脑子里那点情绪卷了个干净,就当是为曾经愚蠢的自己而奏响的欢歌。下了地铁,时恪尽力加快步伐,他记得应该还有没吃完的药。到家门口时已是极限,情况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胃部抽痛的频率越来越快,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就在开门的瞬间,眼前的雪花被黑暗吞噬,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顷刻间天地倒转。“咚——!”黎昀拎着几袋厨余扔进了楼道垃圾桶,他愣了下,声音貌似不是从他这儿发出来的。他几步下了楼,一眼便看见502的门敞着,地上好像躺了个人。黎昀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看清了人。……时恪?深蓝色窗帘笼罩了整个房间,没有一丝光钻进来。光秃秃的墙面,光秃秃的天花板,所见之处晦暗不明。时恪睁眼后花了近一分钟才得出结论,这里是医院。他睡在靠窗的位置,右手边被拉起了格挡帘。护士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查房,她走到最里面的床位,便瞧见懵乎乎的时恪正看着她。“你醒啦?”护士悄声问,拿过挂在床尾的病例单,握笔在上面勾划着什么,又从衣兜里掏出体温计甩了甩,“来,再测个体温。”时恪接过,抬起右手发现手背上还有个输液贴。“那是给你打的消炎针,你左手没地方只能打右手了。”护士颇为无奈,转身去查其他床位。护士转了一圈回到他的床边,“拿出来我看看。”时恪把体温计递给她,声音略显嘶哑还带了点鼻音,“请问我……”“急性胃炎。你才多大就把自己胃搞成这样,”护士走到窗边,把窗帘扯开一条小缝,对着光线看清了计量结果,“36.7,退烧了哈。”时恪没敢吭声,护士确实没说错。房间外传来声响,门又被推动了,应该是有人进来。护士朝门那头看了一眼,等脚步声近了便开口:“他退烧了,待会儿记得办了手续再走。三餐和药都按时吃,你这当哥的看着点。”说罢,又递给时恪一个无奈的眼神,“年轻人注意下身体吧。”哥……?时恪更懵了。“好,谢谢护士。”一个男人回应道,不过他被屏风挡着时恪看不见。对方为了不吵醒其他病人尽量压低了声音,只用气息说话。柔和,低沉,金属质感……有点耳熟。那人与离开的护士擦身而过,露出了脸,“感觉还好吗?”时恪恍惚了一下,竟是黎昀。一束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里溜了进来,斜斜地擦过时恪的左眼,那眼睛通透得像颗琥珀珠子,在一片昏暗的房间中显得特别清亮。医生说,时恪是急性胃炎加上疲劳过度导致疼痛加重,这胃病也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估计打小儿就没好好吃饭。黎昀记得时恪的触感,皮肉包着骨头,硌得手疼,挺高的个子没多少重量。这么身板儿怎么扛得住跟人打架的。“还好,”时恪刚刚退烧,脑子跟灌了浆糊似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哥不哥的也没计较了,“你,送我来的?”“嗯。”黎昀向前走了几步,时恪这才发现他手上还拎着东西。黎昀腾出手把病床上用的小桌子给支了起来,又把那几袋东西搁在上面,“早点。”黎昀的动作安静又迅速,四个碗整整齐齐码在桌上:生滚牛肉粥、豆浆、雪菜笋丝、水蒸蛋。时恪欲言又止,黎昀先一步猜中了他的想法。黎昀:“先吃饭,你慢慢听。”这是黎昀第二次帮他,时恪开始纠结了,这人情怎么还。“谢谢,”时恪接过他递来的勺子,愣了一下,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往里挪了挪,腾了个位置出来。黎昀顺势就坐下了,一点儿不带犹豫,这松弛感反倒让时恪自在了不少。黎昀小声的说着事情经过,嗓音低低的,也转述了医生的嘱咐,只不过可能美化了语气和内容。现在的时恪完全没有之前那样看起来那样不好亲近,或许是这束晨光让他变得柔软。时恪小幅度点头,又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他眼前这顿是早饭,可晕倒之前,他给同事买的也是早饭。“我睡了多久?”黎昀看了眼手机,“一天一夜,现在刚好七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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