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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黄春蓉喘着气,割下刘元化的一截手指,按进印泥里,然后按到了一张空白的文件上。看着这幕的荀觉和秦晷已经说不出话来。院长巩都和黄春蓉的自述各有出入,或许这是不断失忆造成的结果。无论如何,黄春蓉穿书者的身份可以证实了,她利用某种药物,将刘元化变成怪物,锁进了连排建筑的地下室里。那个凶悍的石头人就是刘元化。这段视频还有后续,两人静静注视着屏幕。办公室的门吱呀呀被风吹开,刘茵茵惨白的脸露了出来。黄春蓉初见她有些惊讶,片刻后恢复如常,笑着向她张开双臂:“茵茵来啦,今天过得怎么样?”刘茵茵如同掉进冰窟里,浑身抖个不停,拼命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感冒了?”黄春蓉若无其事地把她推进门,按在沙发里。地上的刘元化被黄春蓉当成了垃圾,一脚跩进桌底去。然而这一下没有瞒过刘茵茵的眼睛,她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杀了他?”“没有,他没死。”黄春蓉轻飘飘地说着,给她倒了杯热水。刘茵茵抖得连茶杯也捧不住:“你、你把他变成了怪物……”“是啊,他以后再也不能偷看你了。”“可是……可是……”刘茵茵目光涣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好半天才找到焦距,直勾勾地瞪着黄春蓉问,“你是谁?”“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话音没落,刘茵茵蹭地站起来,打翻了茶几:“你不是我妈妈!你披着她的皮,可你不是她。我妈妈不会这样对爸爸!”“你叫刘元化爸爸?”黄春蓉不理解,秀眉扭曲起来,“他偷看你洗澡,偷看你换衣服,对着偷拍你的小视频那个,你却叫他爸爸?”“就算这样,他也还是我爸爸!”刘茵茵哭起来,“你根本不知道我的亲生爸爸有多可恶,他滥赌,一坐到赌桌上就屁事不管!我两岁时被蛇咬过,三岁时被烟灰缸砸过头,后来得急性阑尾炎,差点死掉!是刘元化和妈妈结婚,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他只是看看,又没有真的动手!他给我温暖,时刻关心着我,我一点小伤他都急得不上班,这样的爸爸,我还能奢求什么呢!”“……”黄春蓉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表情变幻莫测,最终挤出一句,“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刘茵茵眨着眼睛,泪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她茫然四顾,不知如何是好,最终嘶吼一声,向黄春蓉扑去。“你还我妈妈!还我爸爸!你这个可恶的穿书者!”“你-他-妈疯了吧!”黄春蓉气急败坏,狠狠将她的脑袋撞向墙壁。刘茵茵尖声大叫:“来人啊!巩都,你快来,黄春蓉就是你说的穿书者!”刘茵茵爆发出了惊人的力气,抓起那块奖杯朝黄春蓉头上砸去。黄春蓉吃痛松开她,骂道:“该死的纸片人,我好心救你,你反倒不领情!”“谁要你救!”刘茵茵嘶喊着,又一次向她扑去,两人扭打成一团。很快,巩都赶到,与刘茵茵联手将黄春蓉捆了起来。黄春蓉恶狠狠地瞪着巩都:“呸,妄恩负义的渣男,老娘好心满足你,你却和小昌妇联手起来坑害老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闻言,巩都脸红了一下:“那只是为了试探你究竟是不是穿书者,我也不想和你有关系!”“哦?”黄春蓉挑了下眉,一把扯下身上的皮草大衣,“都是千年的狐狸,跟你-妈玩聊斋呢,我就不信,放着我这具有经验的身子不管,你真会看上一个屁事不懂的小丫头骗子!”巩都的脸更红了,梗着脖子不去看她:“我们和穿书者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别痴心妄想了!”刘茵茵看看巩都,又看看黄春蓉,气得七窍生烟,陡然爬起来,用奖杯朝黄春蓉砸去。一击不中,黄春蓉翻脸朝巩都扑去。巩都拿出手机,按下了技能牌——轰!一道金光射出,黄春蓉向后飞去,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刀刃切开,哗哗地飙溅鲜血。巩都未敢停留,又发一道。黄春蓉的身体急速消瘦下去,好似鲜血流干,虚弱地倒在了地上。刘茵茵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试探她的呼吸:“还、还没死,怎么办?”“刘元化也没死。”巩都胸膛起伏,脸色有些发白,“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作为主角,刘元化还活着,可却成了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我怕就算我们杀了黄春蓉他也变不回原样。”“那怎么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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