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jpg!“……”两人哭笑不得, 破案了, 这就是他们的小老弟。“传说凤凰浴火重生, 还真是啊?”荀觉围着夏叽叽打转,揪揪它的翅膀,好家伙,这玩意儿一展开,足有客厅的天花板大,下雨天不用愁了。不过这里似乎也不会下雨,白茫茫,像一片冰雪无间。夏叽叽眨着乌溜溜的眼睛,还不习惯自己这庞大的身躯,拼命将脑袋往荀觉手下拱。荀觉没办法,如同往常一样摸了摸它,然而它再也感受不到那舒适的360度头疗了,眼神难过又茫然。“这是哪?”秦晷环视四周。荀觉猜测道:“应该是原世界和平行世界的连接站,也许时间正从我们脚下流过。”秦晷低头看去,那一粒粒微尘正在遥远的脚下闪光,时而有一两张人脸掠过,表示那里确实有人生活。“我们怎么去?”荀觉想了想,飞起一脚朝夏叽叽屁-股踢去:“再试试呗。”夏叽叽:“咯!”展翅飞起来。脚上缠的绳子绷紧,将两人也拽向天空,羽毛洒下流光。呼啦——旋风卷起,无数微尘旋转起来,一个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飞掠过去,有时能看见一星半点场景,有时却什么也没有。这么找犹如大海捞针,荀觉感觉腰要被绳子扯断了,嗑嗑巴巴地喊:“媳媳妇儿,它它到底行不行?”秦晷很想给夏叽叽打包票,但想到这货平时不着调的模样,叹了口气:“叽叽,知道我们去哪吗?”夏叽叽:“咕?”一脸傻白甜。“……”秦晷彻底不指望它了,准确说出时间地点:“三年前晋城市北城区。”夏叽叽翅膀一扇,猛地直立起来。呼啦——又一阵旋风平地起,它巨大的爪子抓向其中一粒微尘。“我去,抓得着吗?”荀觉大喊。话音没落,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夏叽叽爪子居然穿进了不到它指甲盖大小的微尘里。两人只觉得眼前迷雾飘过,一阵头晕目眩,耳畔响起了汽车刺耳的喇叭声。“找死啊,这是绿灯!”司机叫骂着踩下刹车。两人站在了一条熟悉的十字路口。夏叽叽“咕”一声,又变成原来的模样,圆滚滚地砸进秦晷怀里。秦晷:“……”身侧车来车往,不远处的商场电子屏滚动播放着今日新闻:XXXX年XX月XX日。正好是那事发生的前一天。“干得不错。”他表扬地撸了把鸡头。夏叽叽享受地蹭了又蹭,变回正常大小后,手感就是这么倍儿爽!忽略周围车主的谩骂声,荀觉把秦晷拉到路边。“接下来干什么?必须把这时的我们支走才行——还记得你这天在哪吗?”秦晷摇头。记忆是有选择性的,明显后一天发生的事更有冲击力,大脑自动过滤了今天的信息。“我那时在出差。”荀觉回忆着,“这时候要么已经出了,要么就在出差的路上。”“我这时还是无业游民。”秦晷说。他意识觉醒是在进入任务后,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纸片人。他环顾四周:“这是不是我们以前住的地方?”荀觉:“啊对,你不记得了?我们住商场后那个小区,这附近还有个公园……”“樱花落日公园。”秦晷想起来了,“我每天都在那里虚度光阴。”“你在公园虚度光阴?”荀觉诧异,这事他从没听秦晷说过。秦晷径自朝公园方向走:“我那时在组织只是挂名闲职,没事干,你又不在家,我只能上那打发时间。”三年前,他们还没养鸡,夏箕奇只是学校里一个还没进入变声期的傻少年,赵拓每天出任务,秦延肆依旧不着家,秦晷的生活轨迹乏善可陈,他连电脑游戏都玩得腻味了。而这些事他从没对荀觉说过,那时两人聚少离多,都有点年轻时的倔强,认为不打扰对方才是尊重。荀觉没有想到,还真在公园的长椅看见了那时的秦日初。那时他比现在丰润,但也没有很胖,时常锻炼,从背影就能看出是个精神小伙。当他转过头来,荀觉下意识有些呆了,那时的秦晷连眉眼都带着爽朗的笑意,哪怕一个人坐在长椅上,他也能自娱自乐,跟着旁边跳广场舞的老头老太太哼哼哈嘿。荀觉这时才发现,三年前的秦晷已经在他脑海中褪色,他们两人之间,因为这重重的变故,都丢失了最初的那份纯真。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媳妇儿的手。不能被这时的秦日初发现,两人悄咪-咪躲到了树后。秦晷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背影,皱了下眉:“原来的我竟这么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