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原先看着较弱,不想却是有勇有谋。实在是不可多得,只是那小兔崽子对女人一向都不上心,说不得那天就把你弃了,若是跟在他身边可真是委屈了你。倒不如。。。”男人的大手探出,拇指慢慢的摩挲着良吟脸颊上滑腻的嫩肉,温和的声线终带上了几分蛊惑:“倒不如,跟了我。”似是觉得指腹下的肌肤触感极佳,秦父手指的力道加重,竟然又用手重重的揉捏了几下,没多久良吟的面颊就被弄的红了。“赵小姐不妨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选择跟了我,那么以后自然不用再害怕秦牧,他秦牧不过是我秦家在云城的一个小小分支的族人,我若说一,他还不敢说二。”见良吟一直没有说话,只当她是在介意背叛秦墨的后果,他又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追加了一句:“你跟了我,那臭小子是不敢找你麻烦的。”见良吟张了张口欲说话,他竟然摆了摆手,锐利的眼眸扫了她一眼温声道:“不用急着拒绝,我给你一天时间你回去好好想想便是。”秦父说完就这般离去,紫色的唐装宽松,背影多少有些飘逸。高大的菖蒲下,只剩良吟一个人站在那里,眉眼有些呆怔,她倒是真的不知,原来真会有做父亲的讨要儿子的女人做的这么理所当然的。秦墨说让她引诱她老子,不想她什么都没有做,她老子自己倒是送上门来,连过程都省略了。这绝对不是因为看上了她什么的,她敢打赌秦父甚至连看都没有仔细看过她一眼!难道说,让儿子的女人跟着自己会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么?第一步算是完成了,只不知秦墨交代她的下一步会是什么。良吟又站了一会儿而后靠着记忆从后园摸了回去,走回一楼的大厅,有几个女佣正在做着清洁,而管家大叔则很悠闲的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还摆着一杯红酒。而秦家父子二人皆已不知去向。良吟冲管家微微笑了一记,随后就闪身上了楼,今日得到的信息太多让她脑袋有些胀、急需找个地方梳理一下。回到门牌909号房间门口,良吟摸出钥匙开了门,双脚刚踏进房间里反手关上门。良吟本是正对着门,她还未及转身,就有一双手猛地伸到她的胸口,熟稔的摸到上面的茱萸小点用力的揉搓起来。身后有男人的身子猛地扑过把她压在了门板上,隔着单薄的衬衫她能明显的感觉下面的精壮身躯,熟悉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不用再想良吟都知道身后的男人必然是秦墨。只不知这男人突然发的什么疯,不久之前还一副对她弃如草芥的模样,如今不过一小时不到竟然就像发情了一般狠狠的压住她,大手在她柔软的玉兔上肆意捏弄,有力的大腿死死的夹住她的双腿,良吟只稍微挣扎了一下,男人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只几秒就完全吞咽住了她的呼吸。良吟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男人此刻的反应就像是中了媚药一般,身下那坚。。硬的物件隔着衣物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双腿 间柔软的凹 。陷处。男人完全是凭着一股蛮劲在行事,只这样持续了数十分钟,久到良吟感觉大腿。内侧的肌肤都被那硬||物的巨大摩擦的微微红肿之际,才听得身后传来一道闷哼,一道热流从男人硬物中喷射而出,良吟的自然也被沾湿了。完事之后,秦墨的大手终于松开了那对娇嫩的乳,不用去看良吟也知那里必然一片青紫。几欲栽倒之际,还是男人伸手扶住了她。“秦墨,你不是看不上我的吗!刚才又是发的什么疯!”良吟此刻的模样,堪称咬牙切齿。她可以忍受秦墨数次三番对她的轻贱对她的利用,可是这却不代表她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即便只是个工具也有停手的时候吧?可是这男人一大早的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如狼一般扑过来磨蹭着自己而后再射。精?!女人语气中的羞恼很明确,秦墨也知是自己过了。依旧冷着一张俊脸,他微微的垂下眼帘道:“抱歉。”说完便欲绕开良吟去开门。受此羞辱良吟愤怒当头,哪能如此轻松就放他离去?背脊死死的抵住门板,良吟瞪圆了一双眼眸恨声道:“道歉也当有道歉的诚意!”不是她不识时务,也不是她不知好歹。只是她现在虽然是被利用的关系,可那毕竟是被迫的。为了逃出去,她可以忍,只这却不代表他就可以把她踩到尘埃里。“对不起。”男人这三个字一出,良吟倒是先愣住了,不敢相信秦墨竟真的如此轻易就道了歉。张了张嘴,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秦墨却在这时抬起了头,两人的视线堪堪对到了一起,良吟这才发现他面上一片惨白,额头还有豆大的冷汗。就连那双平素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也透着一丝的惶然。这样的秦墨陌生的,是她从未见过的。在这一刻,她竟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许是良吟的眼神太过直接,秦墨显然是被刺激到了。“让开!”原本的低哑声音飞快变成了厚重的低吼,声音如惊雷般响在良吟耳侧。她一惊之下就想躲闪,男人此刻用力拧开了门把而后脱身离去。从后面看去,一直从容不迫的身形终于显出了几分狼狈。良吟站在门口,看着男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刚才秦墨的行为很像是中了迷药,然而良吟前世对这种催情类药剂接触可谓广阔,方才她在秦墨身上可没有闻到半丝。秦墨的样子虽然失控,那双眼睛却一直都是清明的。这就是说明他是有意的。而一大早的便躲在自己的房间守株待兔的等着她。一点都不像是精|虫急欲射一炮的模样。那般的急躁,到更像是为了整个人被恐惧所控制,生怕自己不行了,因而急切的要在她身上求证一样。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秦墨直到吃完早饭都是正常的,而这中间若说是发生了什么,那就是她在园中看到的,秦墨去见的那个女人。良吟深知,自她出现之前,离岛之上人人皆知秦墨有八年间从未近过女色,这点显然是真的。那么,有可能这一切的症结都出现在那个女人身上。秦家,似乎埋藏着许多的秘密呢。良吟在房间中一直待到下午,睡了午觉之后她要出门,门刚打开就从夹缝中掉下一封信来。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影,良吟弯腰捡起了那封信,而后撕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白色的纸,上面是一句话:“要想活命的话,晚上就自己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等着。自有人来疼你。”只看了一眼,良吟的眸色便一黯。若是她不认识上面的字迹的话,兴许会以为这是谁开的一个恶劣的玩笑,又或者是谁恶意的威胁,必然是会急的宛如无头苍蝇一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