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那个只要一涉及这片神经,就会莫名让自己温暖起来的拉克西丝。“即使如此,我们也不会退缩,我们是雅典娜的圣斗士,守护雅典娜就是我们全部的意义”。“那就去死好了,这么想死的话,撒加,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没有杀气,没有激烈的争斗,拉克西丝轻易的双手环住撒加,像是一要轻轻一用力,就可以让这个雅典娜手下,圣域的教皇永远长眠于冥域。而撒加似乎是一愣,便也抬起手摸了摸拉克西丝的长发,就像很多次他抱着小小的拉克西丝坐在自己腿上时一样“拉克西丝,我很庆幸,你从来没有骗过我们”。被他们当做是玩闹的那些话,撒加终于明白,拉克西丝所说的都是真的。“……”,沉默的没有说话,只感觉到触碰彼此的手指皆是微微颤抖,拉克西丝动了动嘴唇,还是将要说的话吞进了喉咙里,她想说,撒加,我也很庆幸遇到的是你们。转生的那么多次里,白哉让她明白什么是承担和责任,库洛洛让她明白什么是残酷和算计,那么黄金圣斗士们就是在她旅途的最后,让她找回了最初的美好。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彼此希望,就可以这样发生的。“撒加,如果我让圣域归我所有,你们会愿意……”。“雅典娜就是我们的信仰”。“那么……我呢”。那么,在命运之中辗转了无数个世纪,连在乎的人的样子都看不真切的她呢?是不是真的连一点注定都改变不了。无法改变的,是命运。被改变的,依旧是命运。这样的悖论贯穿于拉克西丝全部的生命,囊括了她所有的挣扎和不甘,希望和企图,如果到最后要换来一个什么都实现不了的结局,那么拉克西丝……究竟是又为什么一路走的那么辛苦。“真是不公平,撒加”。“……恩”。“这算什么,承认了我的话吗?”低低笑的颤抖了肩膀,拉克西丝指尖摩挲过撒加好看的锁骨,一直延伸到了喉结,“如果可以,我想活下去,想看看哈迪斯,所以撒加……对不起”。对不起,我为了扼杀哪怕只有一点可能危险,而要杀了你。对不起,我为了更重要的,陪伴我千年的哈迪斯,还是要舍弃你。撒加,你为了信仰,为了圣斗士的意义,而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你了……然而,长久流传下来的故事里,掩耳盗铃,只要铃声不愿意,再高明的贼都会失手,爱错人,表错情,会错意……隐藏全部,去换另一个人没有顾及的走下去,拉克西丝,我有没告诉过你,其实黄金圣斗士所做的选择,便是宁愿死,也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下去……“拉克西丝,你说的对,人都自私”。什么为了世界和平,保护世界的想法,才是最不可能打从心底这么期盼,真正的愿望是卑微的。比如此刻,我希望你好好的。比如此刻,我希望你再选择一次。“再选一次啊,撒加!!”收拢的手掌,停在了将要完全掐住撒加脖子的位置,拉克西丝低着头,终是忍不住喊了出来。拜托了,再选一次啊……再说一句你可以放下雅典娜,可以不要死在我的手上啊。近乎哀求的姿态,拉克西丝没有让撒加看见表情,只是有什么落在了撒加的手背上。撒加她无法违背自己的信仰对雅典娜下手,也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情于拉克西丝争斗,所以只能选择这样的一个结局。“拉克西丝……我……”。“拉克西丝!”后来的声音打断了撒加的话,也让拉克西丝的手一松,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拉克西丝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里沾染过许多人的鲜血,但一直没有她所在乎的人的。没想到现在却差一点染上了撒加的。而阻止她的是沙加……即使闭着眼,也望的近拉克西丝内心的人。“沙加,你怎么来了”。撒加愣了愣,有些意外的看向沙加,之前因为和拉克西丝彼此的僵持,所以两人都没有分心去注意别的,而拉克西丝此时再也没有看两人一眼,径直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里。徒留撒加和沙加对着苍白的空气,忽然就觉得他们和拉克西丝之间,很难找到一种最为稳妥的办法,让时间回到最初静好安稳的日子。沙加看着难得微微有些恍惚的撒加,淡淡的说“撒加,我不认为这样的方法,拉克西丝会开心”。十几年的相互守望是真实存在的,拉克西丝和黄金圣斗士。沉默了半晌,视线落在了指尖细小的盐白上,撒加喃喃的说“所以……拉克西丝她,哭了……”。没有低泣,没有呜咽,无声的哭泣。“拉克西丝,我是米罗,快叫一声米罗来听听~~”“白痴”。“哈哈,米罗,拉克西丝说你是白痴”。“阿鲁巴迪!!我看拉克西丝说的是你,是不是拉克西丝~”“米罗……”“对对,就是米罗哦,拉克西丝说的很好啊”。“米罗是白痴”。………………“撒加,你不要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杀了这个臭小鬼啊啊”。“拉克西丝,你看这就是我们的信仰,雅典娜女神,”“以后拉克西丝也要做一名出色的圣斗士”。“雅典娜,圣斗士?”“是啊,我们的小拉克西丝可要好好努力,超过我和穆”。“好,撒加,我一定会成为比圣斗士破坏力更大的黑帮,推到雅典娜,建立拉克西丝政权的”。…………………“穆,回去让阿布罗狄把那些奇奇怪怪的书都烧了,一本不留”。“拉克西丝,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比玫瑰还美丽,你说是不是,沙加”。“恩”。“你看,连沙加都同意了,所以拉克西丝,要快快长大啊”。“我会的,阿布,等我长大我一定拔光你的玫瑰,通通种上狗尾巴草,这样我无论怎么长都一定比他们华丽一百倍,呐,沙加~~~”“……恩”。细细算来,那些时间里发生过的事情,拉克西丝竟都悉数记得,但是她一直无法清楚的明白,她的生命中是不是真的可以让他们停留下来。“哈迪斯,难看吗?现在的我”。“……”没有回答拉克西丝的问题,大片的彼岸花丛中,哈迪斯侧身看着似哭似笑的拉克西丝,手指冰凉的带起拉克西丝眼角的水珠,剔透的水光让哈迪斯清冷的眼眸微微一愣,他从来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一个难看着表情,用最平静的语气,最讥讽的眼神在流着眼泪的女子。然而,几乎是下意识的,哈迪斯大大的手掌就贴在拉克西丝的眼皮上,俯身,凉薄的唇下一秒就落在了拉克西丝的额前。仿佛是庄严的宣誓,郑重的可以让人丢盔弃甲。他说“拉克西丝,如果你想,我便将圣域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