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呆了。“呜呜呜!我真没用啊!这么没用的我,怎么能拿到影帝奖杯呢!”段祁言哭笑不得,“不是,宝贝,这怎么扯到奖杯上了呢。”被酒精裹挟大脑的穆清棠陷入自己的思绪里,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就悲伤痛哭,“天呐,我太难过了呀。”“噗嗤……”段祁言忍不住笑出声,“宝贝,你知道自己醉酒后的脑回路这么离谱吗?”“你还笑我!”“没有没有。”又清醒又不清醒的,太好玩了。他继续沉浸在悲伤中,“呜呜呜……”段祁言憋笑憋得肚子疼,可爱死了。埋头哭了好一会,穆清棠累了,不管不顾睡了去。段祁言换了干净的床单,把穆清棠的身体和头发擦干,塞进被子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关灯躺下。睡得正香的穆清棠咕噜噜就滚到了他怀里,满足地巴巴嘴。他笑得宠溺,在穆清棠额前轻轻吻下,“宝贝晚安。”*第二天早上,穆清棠一睁眼,就因为胀痛的脑袋皱起眉,难受地蹭了蹭段祁言的胸膛,哭腔明显,“老公……”段祁言搂紧他,“嗯,怎么了?”“我头疼。”段祁言起身,抱着他靠坐在床头上,“昨晚喝酒了,缓一缓。”他哼哼,“难受……”“以后不喝了。”“嗯。”段祁言给他轻轻揉着太阳穴,笑问,“还记得昨晚的事吗?”他迷茫,“什么事?”“一点都不记得了?”“嗯……”穆清棠回忆了一会,“昨晚我喝醉了,去洗手间……然后你就带我回家了?哦!”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昨晚木以安是不是薅我头发了?”段祁言捏了一下他的腰,“什么都不记就记仇了。”“哼……还有什么?想不起来了啊。”“回到家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哎呀。”穆清棠爬起来,皱着小眉毛,凶巴巴盯着段祁言,“你到底想说什么?”段祁言咬着他的耳朵,事无巨细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洗漱完木着脸下楼,垂着脑袋跟只鸵鸟一样的穆清棠恨不得穿越回去拍死自己!“乖乖。”“……”丢人!“宝贝。”“……”丢人!!段祁言笑吟吟看着这只小鸵鸟,悠悠道,“宝贝,我一会要去公司开个会,你自己在家休息好吗?下午让杜落来接你去拍摄。”穆清棠终于抬头了,泪眼朦胧,无声表示自己的不情愿,还有点委屈。竟然要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虽然工作重要,但还是觉得委屈。丢人!!!他一边抹眼泪一边唾弃自己。段祁言把人逗哭,又心疼了,把他抱起来,“逗你的,宝贝和我去公司好不好?下午我再送你去拍摄。”他吸了吸鼻子,“你讨厌。”“你黏人。”“哼,我才不黏呢,我进组一个月都不带理你的。”段祁言低头咬他的唇,“你也知道啊,以后进组必须每天晚上打视频,不然我就直接飞过去了。”他轻哼,“厉害死你啊。”*段祁言带着穆清棠去了公司,自己去开会,让他在办公室玩。他是黏人,但也不是非要挂在段祁言身上,窝在段祁言办公室的小沙发上也能接受。“叮……”穆清棠捧着平板看电影的时候,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了。他点了暂停,拿起手机一看,微信多了条好友申请,备注是木以安。几乎没有犹豫,他点了拒绝。五分钟后,申请又发来了,他依然拒绝。“嘀嘀嘀……”拒绝的下一秒,陌生电话打进来了。他犹豫了一下,接了,“喂?”“我是木以安。”木以安的声音听着有些奇怪,好像在压抑着什么。穆清棠神情冷淡,“有事吗?”木以安平复了一下情绪,语气放缓了一些,“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见个面。”他脸色怪异起来,“我和你有什么好见的?”“我有点事想问你。”“我下午要拍广告,没空,有什么事你现在问吧。”“那拍完广告以后呢?”“……”这人是听不出他委婉的拒绝吗?木以安又说,“你通过一下我的微信好友申请,等你拍完广告,我去找你。”“诶……”穆清棠无语地看着已经挂断了的电话,莫名其妙。*中午穆清棠和段祁言吃完饭,睡了个午觉起来,没让段祁言送去拍摄现场,叫林阳来接的他。今天拍的是一个公益性广告,穆清棠一到拍摄现场,立即吸引了众多视线,现场的工作人员比任何时候都热情,还带上一丝丝的恭敬,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的。他有些不适应,也不喜欢这样的对待,回了几个敷衍的笑,就默不作声准备拍摄。下午四点半,段祁言提前下班过来,这次开了辆非常低调的奔驰,车子刚在摄影棚外停下,就看见前边打着双闪的黑色悍马,车牌号他认识,是木以安的。他眸光暗沉了下去,按了两声喇叭。木以安从车上下来,从前窗玻璃看见他,顿了一瞬,朝他走来,又拐了个弯,走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段祁言冷着脸,手指点着方向盘,沉声说,“他是你嫂子。”木以安愣了一秒,神色复杂,压低了嗓音,“我是你大舅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