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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庭澜意识不清,身手依然敏捷,甚至比正常期反应还要迅速,握住向知槿的小腿,往下一按,屈膝压住。向知槿双眸一眯,握拳狠厉朝孟庭澜脸上砸。还是被轻易拦下,另一只拳头随即跟上,又被拦截。孟庭澜单手就把向知槿两只手腕禁锢在头顶。向知槿挣扎不开,两眼冒火瞪着他,“你敢动我试试!”他俯身,压得很近,几乎和向知槿鼻尖相抵。向知槿下意识屏住呼吸,抿着唇角和他对视。少顷,孟庭澜卸了力,松开了对向知槿的压制,在向知槿要翻身脱困时,又很快揽住向知槿的腰,把向知槿抱在胸前侧躺着,鼻尖有些讨好意味的蹭过向知槿的额头,闭上眼哑声低喃,“让我抱一下可以吗?很难受……”向知槿吃软不吃硬,被这么可怜巴巴地哀求(?),停止了挣扎,哼了一声,揪了下孟庭澜的耳朵,“以后再敢压我手脚,我就揍死你,坏狗!”孟庭澜受了一天的折磨,身体和精神都极度透支,听不清耳边的警告,胡乱嗯了一声,抱紧身前的温软,意识很快陷入黑暗。向知槿在拍卖行坐了一晚上,还遇到一堆糟心事,疲意上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孟庭澜怀里沉沉睡去。第22章 我爹地结过婚!晨光破入窗台,向知槿扒开腰上的手臂,爬起来,迷迷瞪瞪回了1802,洗漱完倒在床上给贺爵打视频。昨晚被孟庭澜转移的气性又重新冒头了。“爹——地——”“怎么了?嘴撅这么高。”向知槿委屈泡泡咕噜咕噜地吐,把昨晚在拍卖行发生的事全部叭叭倾诉出来,最后瘪瘪嘴,“他是不是很过分?”贺爵默了两秒,说,“我给你安排几个保镖,以后去人多的场合会在暗中保护你。”“没有保镖我也没事啊,信息素暴乱又不会影响到我,而且我很厉害。”他鼓着脸盯着屏幕里的贺爵,“爹地我在着重跟你说项链的事,我超级生气的!”贺爵笑着哄,“不气不气,我再给你定制,想戴几条就戴几条。”“这是项链的问题吗?这是向衍恺的问题!就算我是他关系匪浅,他也不能这么羞辱我啊……”向知槿耷拉着眼皮,“爹地,他知道吗?”“当然知道,我离异。”“啊???”向知槿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你和他结过婚?不是,你怎么和他结婚的!?我们家以前不是混黑的吗?我查过,向家是军政世家啊。”贺爵垂眼摇头,“陈年旧事,没什么好提的,好了,别生气了,你昨晚拍的那些古董,我让人帮你拿回来,放到新的展馆去。”“好哦。”挂断通讯,向知槿迷茫望着天花板,感觉脑袋要爆炸了。一个根正苗红的S级alpha,和曾经的黑老大结过婚……这太骇人听闻了!“叮咚——”门铃声把向知槿的神智拉回,飘飘忽荡去开门。门外是孟庭澜,易感期已经过去,不见昨晚的狼狈,神色有些不自然,看着向知槿很认真地道歉,“对不起,昨晚我的信息素失控了,意识不清……”向知槿扯住他的衣摆,一脸不可思议,“我爹地结过婚!”“???”他有些难言,“不然你是从哪来的?”向知槿晃着孟庭澜,“我一直以为我是私生子来着!”“……”孟庭澜没话接。“哎呀你不懂。”向知槿深呼吸平复好内心的激荡,“你找我干嘛?”刚刚的道歉根本没听入耳,孟庭澜只得再次说,“就昨天晚上的事和你道歉,对不起。”向知槿松开他的衣摆,双手环胸,微抬着下巴看他,“昨晚你哭着求我,让我给你抱,帮你挨过易感期,你该怎么报答我?”“……我没有失忆。”他并没有哭着求。向知槿瞪他,“难道我没有心软让你抱着睡一晚吗?”孟庭澜轻抿唇,“谢谢,我欠你一个人情,你想让我怎么还?”“嗯……”向知槿托着下巴,“我还没想好,你先欠着。”“今天之内想好。”“哈?不行,我想不到这么快。”“那也得想。”孟庭澜一本正经看着他,“如果是你,你愿意一直欠着一个不知道偿还内容的人情吗?”向知槿沉思几秒,“也是,那我想到了,今天周六,我不去研究院,你也不上班吧?”“不上。”孟庭澜眼底好似有细碎笑意闪过,还挺好说话。向知槿转身,“你进来。”孟庭澜跟着进去,屋里空荡得干净。向知槿拉开一把餐椅,指了指,等他走过去坐下后,去沙发翻出一个纸盒,拆开拿出一个新的平板。看着放到面前平板,孟庭澜猜不到意图,“干什么?”向知槿伸出两根手指,“帮我写两封投诉信。”“投诉信?”“没错,我发现你们东洲的监管部门真的不干实事的。”向知槿正气凛然地指指点点,“上次餐厅忘记给我香薰蜡烛,我要求他们给我一个正式的书面道歉,结果到现在都没人联系我,昨晚那个拍卖行,安保措施一塌糊涂,我这种级别的贵宾都差点出事,我绝对要投诉他们,你别想劝我息事宁人。”孟庭澜没打算劝,“这是你的权利。”“知道就好,你快写。”“嗯。”孟庭澜把平板开机,点开备忘录。向知槿进卧室拿手机,“我让人送早餐过来,你想吃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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