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人来历不明,何况……世上最愉悦的事情,不应该是和最爱的人一起分享吗?“你不要过来,这……”身体越来越无力,来自内心深处原始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他不敢保证面对一个主动靠近的女子会保持绝对的清醒。四处张望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这房间可是不隔音的,她就在隔壁。”“那你敲敲墙壁看看。”慕可无闻言,惊了一惊,立时想到什么:“大晚上的,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告诉她今晚我要与你在一起,她便出去躲一躲了,”若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应该不会出事的。”“这么说……她知道你今晚的目的?”“是。”慕可无怔了怔,“那她……是自己要躲的吗?”若漓没有回答,月光透进窗纱,正好落在慕可无的脸上,她看见那张脸有些许的伤感,她便也笼上一层淡淡的愁绪。被喜欢的人拱手他人,是怎样的感觉?这样的痛心,不止她一人。任务还要完成,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向慕可无靠近:“认命吧。”见对方如石化一般,若漓嘴角上扬,眼角却有泪滴划过。衣衫半退,春情缱绻,冰冷的朱唇刚要靠近,院内忽有脚步声,在这样静谧的夜,格外刺耳。☆、第三十四章 中计有人在敲云桃汐房间的门,伴随着羞涩的呼叫声:“七弟,你睡了吗?”自然没有人回答。隔壁房间的两人,屏住呼吸,静听其变。“七弟,你睡了是不是,那我就不叨扰你了哦,”又有脚步声,却不是离去的声音。“殿下,素衾王不是跟您一起出去了吗,说是去……看银杏。”“什么?”惊愕的有三人。“糟糕,”慕寒月立时向外跑去,“可知去哪里了?”“王爷没有说,属下不好多问。”院内又恢复平静,黑暗的房间,若漓有些慌张:“我只是让她出去走走,没有骗她看什么银杏。”她这话像是对慕可无解释,更像是在安慰自己。慕可无看了她一眼,无甚光亮看不清面容,只余声音冷彻:“你最好说的是真的,她如果有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陪葬。”说罢,起身推门,身上的药性还没有过,刚刚站起,又颓然坐下。但她还下落不明,当然不能就此罢休,他又强撑着站起,踉踉跄跄的去开门。这些被若漓看在眼里,她呆了片刻,接着,伸出手,阻止了慕可无将要开门的动作。……后山,深更半夜,别说人了,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而且这里一片山丘,有什么树,开玩笑的吗?云桃汐搓着手,来回的走了几遍,“该死的慕寒月,到底在哪里?”徘徊了第六遍的时候,她突然反应过来,方方在院内那丫鬟说话时她产生过的怀疑陇上心头。“不好,中计了,”她惊呼一声,连忙往回走。刚刚转身,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云桃汐站住,猛一回头,接连向后退了两步。面前的是三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带着猥琐的笑容,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这笑容让她胆颤心惊,她安慰自己,自己的装扮好歹在世人面前还是男人,这几人不至于男女通吃吧。但是,下一秒,她便绝望了。正中间的那位,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邪笑的道:“这小妞是绝色啊,哥几个今天有口福了。”“小妞?”云桃汐一惊,低头看了看,装束毫无破绽,他们是怎样认出来的?“我……我可是大老爷们……”不管怎样,还是要拼一番。“淬,有人都告诉我们了,你就是个丫头,”那壮汉一脸的笑:“嘿嘿,快来让哥哥们快活一下。”三人说着上前去,云桃汐忙不迭的往后跑,山中地势不熟,脚力比不过这三人,不多时,就被追赶上,并且围在其中。“你们……不要靠近啊,”她左右看,“我可是会武功的哦……”“好啊,那就请小妞给我们舞一个,哈哈哈……”“我说的是武功,不是舞蹈,”望着慢慢向自己逼近的三人,说不慌张是假的,她稳了稳情绪,愤而抬脚,好歹以前也是跆拳道冠军。但是……效果好像不是太好……那一脚的确是将正前方的给踢到了,然而身边还有两位,见此情形,立刻上前抓住了她的双臂。身体被束缚住,无法挣脱,任是脚上的功夫再厉害,也无济于事。那被踢倒的男人抹了抹胸口的灰,露出狰狞的神色:“敢打我龙爷,不知好歹,”说着,上前一步,一把扯过她的衣领。两边的胳膊额被拉的极紧,云桃汐挣扎不开,任那人撕扯开领口,霎时间胸前春光旖旎。一片美好景象,让面前的人把持不住,他顾不上擦拭口水,上前去粗鲁的拉扯。自然是拼命抵抗,对方耐性不佳,恼火之时,对着面部就是一拳。顿时喉咙一丝腥甜,不知道是鼻腔还是嘴角在流血,头被打的昏沉。难道今日要被这几个人玷污了吗?那个油光满面的男人撅起嘴,就要凑了上来。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抵抗,心底几近绝望。便在这时,有人腾空而来,利剑凌空,未来得及看清楚,三个壮汉便倒地,脖子上汩汩的流着血,再无半点气息。招式狠戾,毫不留情。恍惚的上前,云桃汐于迷蒙之中,见一蒙面女子,手中长剑滴滴落这殷红的血迹。虽是轻纱罩面,却也一眼能认出这个人。毕竟是朝夕相处。只是……怎么可能呢?她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不可置信的问道:“是你吗……若……漓?”女子一怔,轻轻拉开面纱,清丽的面容映入眼帘。云桃汐倒吸一口气:“你……会武功?”☆、第三十五章 那事成了吗若漓低头,躲过她的眼神:“对不起,以前没有告诉你。”“那……”她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比如说她不是应该正在和慕可无缠绵吗?“桃汐,你快走吧,”对方似乎看穿她的心思。“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换了一个问题。“我……”若漓沉默了片刻:“不能告诉你。”一时沉默,盯了她半晌,云桃汐最终轻轻笑了笑:“好啊,你们一个个都是神秘兮兮的。”对方垂眸不语。云桃汐只觉得头昏眼花,也许是刚刚被那贼一拳打在头上的关系,她趔趄一步,只觉得五味杂陈。被最信任的人欺骗的滋味,可是人家又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不会武功,谈何欺骗呢?想要问清楚,转了一念,又打消,她有什么权利去过问人家的私事?“那么……”却还有一个问题忍不住想要知道:“你和慕可无……成了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