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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落落才五岁,见到自己的爸爸成了如今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他一定会害怕的吧。会扑到自己怀里来叫爸爸吗?其实,安格斯在医院醒过来的那一瞬间就想过要自我了断。可是,他还想活着再见两个人一面,所以这些天才任由他们折磨。如今,想见的人已经见到一个了。现在,只有他的弟弟沈暮时……也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安落依旧直直地看着安格斯,既没有叫爸爸,也没有扑到对方的怀里嚎啕大哭。可是没一会儿,他眼里的泪花就化作泪水流了下来,似乎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安落转身扑进林予深的怀里,哇哇大哭,“……呜呜呜,我害怕……叔叔,我好害怕,好多血……呜呜呜……”感觉到怀里柔软颤抖的小身子,林予深忽然浑身僵住。他开始在心里唾弃起自己来,居然真的会不折手段地利用一个小孩子。不怪他名声不好,别人都敬而远之,这分明是他自找的。林予深自嘲一笑,然后开始生疏笨拙地哄起小孩来,“……乖,不哭了,不怕……”林予深搂着安落的小身子,不停地轻拍对方的后背。他又看向安格斯,发现对方面无表情,无动于衷。林予深哪里知道,安格斯此时此刻恨不得将他的手打断。第17章 第十七章 哥哥保护弟弟审讯室里气氛沉重,只有安落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林予深在心里无奈地叹气,“封利平,把孩子带出去。”封利平闻言一愣,却还是火速地执行了林予深的命令,“是。”很快,审讯室里只剩下了林予深和安格斯两个人。林予深沉默片刻后道:“安先生,我知道这很残忍,但是,在其位,谋其事,我也是不得已为之,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说完这话,林予深也抬脚离开了审讯室。等关门的声音响起,安格斯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眼眶通红。没有外人的昏暗审讯室里,安格斯的泪水悄无声息地从脸上滑落。落落,落落,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又过了一天,林予深被上头叫去开会。等他回来的时候,才从封利平的口中得知,安格斯又昏了过去。林予深一脸冷漠地看着封利,“怎么回事?你又动刑了?”封利平赶紧低头认错,“不是……是他故意出言不逊,激怒了审讯的士兵,不是我。他估计是一门心思想寻死。现在已经昏过去了。”林予深一拍桌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赶紧叫医生。”封利平:“是。”林予深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等等,叫沈暮时来。”封利平:“明白。”……沈暮时提着医药箱跟着封利平来到军情处。“不好意思,沈医生,患者身份有点特殊,所以没办法送去医院就医,只能麻烦你过来一趟。”沈暮时轻轻摇头,“什么症状?”封利平张了张嘴,最后说了句“……说不清楚,沈医生自己进去看看吧。”沈暮时跟着封利平走进审讯室,只见一张低矮的小木床上侧躺着一个人,那人浑身血迹,面朝墙壁蜷缩着。沈暮时走进,将医药箱放在地上,然后将人翻过来。看到脸的那一瞬间,沈暮时顿了顿,面上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手心却被掐出了血痕。沈暮时看向封利平,“这不是安格斯神父吗?”封利平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暮时,一脸的意味深长,“你们……认识?”沈暮时点了点头,“嗯,我经常去圣约翰教堂,他是那里面的一个神父。”封利平没再多说,“你赶紧给他看看吧。”沈暮时这才看向床上的人,他极力控制自己不要露出奇怪的神色。一番粗略地检查过后,沈暮时开口道:“他的外伤很严重,都发炎了,生命体征很不稳定,需要送医院抢救。”然而,封利平严词拒绝了他,“不行,医院人多眼杂,这人身份特殊,是联盟那边的高级特工,你只能在这里给他包扎伤口,人死不了就行。”听到这话,沈暮时沉默地点点头,“好。”他从医药箱里拿出听诊器,然后凑到安格斯的胸口仔细听了听——心跳很微弱,他……正在这时,安格斯缓缓睁开了双眼,在模糊的视线中,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弟弟沈暮时。怕安格斯心神恍惚之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沈暮时赶紧开口道:“安格斯先生,请不要动,我在给你做检查。”安格斯什么也没说。封利平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可是这两人看上去太正常不过了,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沈暮时将一只体温计放到安格斯的腋下夹好,然后开始从医药箱里拿药,准备给对方处理满身的伤口。“麻烦帮个忙,把他衣服解开。”这话是看着一旁的封利平说的。虽然很不情愿帮助沈暮时,但是万一安格斯死了,那林予深肯定不会让他好过。想到这里,封利平瘪了瘪嘴,然后上前将安格斯的血衣扣子解开……看着安格斯胸口上的伤,沈暮时拿药的手不自觉颤了颤。冷静,冷静,沈暮时,你一定要冷静。深吸一口气,暗自定了定神后,沈暮时熟练地给安格斯的伤口消毒、上药,最后用纱布包扎好。看到体温计里的数字,沈暮时又给安格斯注射了一针退烧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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