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任性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现在的情况,对你而言,回去更安全。”“你遇到什么事了?没关系,我可以帮你的啊。”“你不在旁边捣乱就不错了。”羌无气急,起身说道“谁说的!侯文耀死前身形诡异,活动如同木偶僵硬……”“公主如何得知?”“你怎么知道的!”应连城与尚存息异口同声。应连城都没有得到的消息,她怎么会知晓如此清楚。羌无双手抱胸,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跟你身边的苏桑一样,就知道围着男人转吗?应连城,我不仅知道他怎么死的,我还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尚存息低头作了礼数“还请公主道明。”羌无得意地看着应连城“是不是要先给我道歉啊?不要随意评判别人!”应连城无奈,只好苦笑道“还望公主海涵。”“这还差不多。其实,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我昨天见了元号,得到的消息,听闻,侯文耀在出发的前一天,只是神情呆渍,压送的官员也没多太在意。可是在出发的第三天,他明显动作迟缓,甚至说不上话。狱卒想要去查看他情况时,侯文耀双眼发红,力气大得惊人,差一点就活生生就把那个狱足咬死了。”“咬死?”这还真是闻所未闻。“所以,我怀疑他中蛊。这个表现像极了僵虫蛊……虽然我们羌族喜欢养毒虫,可是这个秘法之书已经失传好多年了,我也是是在很小的时候听我阿翁提起过,就连我阿姆如此擅长制蛊之术,都失败了。”“存息,看样子,我们又要出远门了。”“是,今天晚上我便收拾东西。”说完,尚存息便离开了。“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羌无说的坚定。“随你。”应连城扔下一句话,便急忙去御书房。御书房内,应连城说出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应天摇了摇头“事情还不远如此。”“暗影来报,萧华镇守塞外出了问题。自从萧华死后,有许多士兵失踪,甚至突然暴毙,而且……”“而且他们死亡的表现与侯文耀如出一辙?”应连城大胆的猜测。“正是如此。”“儿臣愿意前往查明事情真相。”应连城叩首。“果真是父王的好孩儿。你此番前去,不能太过招摇。”“父王是觉得,王朝有内探?”“防患于未然。”“儿臣谨记。”应连城出了御书房,看着天边泛起的黄昏。今天晚上,他要出宫一趟才行,还有阿墨那边,要不要告知他一声。他原本是想带着阿墨一起走的,可路途遥远,他的身子一向不太好,不宜舟车劳顿。应连城边走边想着,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萧君墨的住处,而迟迟在外徘徊,举棋不定。应连城想了想,刚要进去,便看见阿墨提着水桶走了过来。萧君墨看着应连城,便想起母亲与自己说过的话。心里的压抑着自己的渴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应连城,于是迈着步伐,继续往里头走。“阿墨,我过几日便要走了。”应连城连忙叫住他。“……”“这几日我想了很久,你这些日子躲着不见我,也是我该受的。这一次,路途遥远,可能我要离开很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等到我回来,我便叫父王放你们自由,从此海阔天空,阿墨你想去哪,便去哪。”说完应连城便要转身离去,还未走多远,便听见木桶打翻在地的声音。应连城想回头,便被一双凉意的手环住了腰。“连城,我……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只是,我只是走不过去,连城…其实,我更无法原谅的是我自己。”明明知道什么是有可为,有可不为。可是应连城出现的那一剎那,他更加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即便是如此,他依然爱着眼前的男子爱的骨子里,深入骨髓。连城感受到了背后的温热带着一丝丝凉意“阿墨!”应连城惊呼,他怎么哭了?应连城想转身抱着他,却不曾想如今他力气怎么那么大。用了些力气才回过身,轻轻拭去萧君墨眼角的泪珠,将他拥入怀中。应连城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萧君墨听闻,握着应连城的手“我也要与你一起走。”“阿墨,这次路途太远,我怕你身体吃不消。况且,这一路走不知道有多少的隐患出现。”“我不怕,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这路上怕是危机重重……”萧君墨打断他的话“那你会护着我吗?”“会,哪怕是舍命。”萧君墨伸出手,拦住了他的话语。“我不要你舍命,我只想与你一起。”“好,那我们一起。”应连城宠溺地看着萧君墨。“那你有何打算?”“我们先去找元号汇合,他信息广,应该能探出些线索出来。我已经命尚存息先去与元号汇合了…”“尚大人也与我们一起?”“嗯,还有羌无。”应连城试探地看了看萧君墨。“你为何这般看我?”“我怕你不开心。”应连城直言道。“你以为我是你身边那群莺莺燕燕?”萧君墨嘴巴虽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堵着慌。“阿墨怎么能和那些庸脂俗粉比较呢?阿墨是这个世上的唯一,没有人可以代替的。”说着,应连城握起萧君墨的手讨好般的在脸上蹭着。“可以了,肉麻。”萧君墨嘴上嫌弃着,可是手却丝毫没有动作,任对方揉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