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响起,碎片散落一地。连带着应天怒喝的声音“滚!”吓得那群奴才们,赶紧滚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此时的应天跨坐在慕容瑚的身上,手持着皮鞭,他上半身的衣服还算整齐,然而下半身的底裤却早就不翼而飞。此时的慕容瑚除了那张漂亮的脸蛋,浑身上下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还有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鞭痕。应天似乎还未尽兴,将地上慕容瑚的大腿狠狠拉开,慕容瑚的惨叫声不绝耳缕。应连城此刻依旧跪在地上,不卑不亢。他似乎对这个场面早已麻木,他开口说道“父王,儿臣有事禀告。”应天停下他不堪的动作,他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里满是威胁“你今日最好有事。”“儿臣已查明这些事情的背后主使。”“哦?”应天来了兴致,从慕容瑚身上爬了起来。“是长渊国慕容雪的儿子。”“他居然没死?”应天眼神阴沉而又狠毒。“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应天追问道。“应北不肯告诉我,除非……”应连城看着地上早已丧魂失魄的慕容瑚。“除非什么?”“放了瑚娘子,他便告诉我们慕容雪儿子的下落。”慕容瑚一听到自家君主,空洞的眼神立刻变得心慌意乱,为了掩盖自己的心思,嘴里便不停地诅咒道“你这个暴君!你不得好死!想知道我们君主的下落,你做梦!”“哧,孤还以为是个哑巴呢。从牢里拖出来,一句话都不吭。”应天嗤之以鼻,要不是因为这张脸……“玩也玩够了,你将人带下去。务必将那余孽觉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是。”“还有,今日看在你有好消息带来。下次再敢擅闯孤的寝殿,绝不轻饶!”应天恶狠狠地警告完对方,便将不远处的裤子捡起,才发现应连城还未离去。“怎么?你还有事?”“启禀父王,儿臣已经调查清楚了萧后的死因。”“哦?”提起萧后,应天流露出惋惜的神情。应连城将手中证据递给了应天,在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应天脸色铁青,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确定?”应连城点点头。昏暗不见光线的暗房里,极度的阴冷和潮湿。萧君墨蜷缩趴在地上,双手,双脚被长长的铁链栓在四个角。他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无尽的寒意袭来,就像是将自己放入万年不化的冰山之中。他的眉毛上,发丝上结满了冰霜。乌紫的薄唇一直在瑟瑟发抖,呼吸之间,已然呼不出任何热气。萧君墨呼吸的频率越来越弱,他的身体如寒池里的冰块,僵硬凌寒。“回娘娘,此人已经是将死征兆了。我将寒毒的份量加了有十足十,已经是回天乏术了。”一名骨瘦嶙峋,面部可怖的老妪恭敬地向一旁看戏的文王后如实禀告着。“抓回来这么久,现在才死?!”这可浪费了她不少时间。老妪在一旁解释道“我也很好奇,如果按照以往娘娘下毒的分量来看,日积月累,他已是必死无疑。却不知为何,他能活到如今。”在她加量寒毒的时候,这个人的毅力非比寻常,这种痛苦和折磨足矣让人心神俱毁。可他依旧硬挺到现在,让她也是震惊不已,都开始怀疑自己炼制的寒毒了。文王后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有了数。怕不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东奔西跑为他寻了不少药材让他活到了今日。“也罢。”文王后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萧君墨,心里很是得意。“最终,你们母子二人还不是死在了我的手上。来人,将他扔回园子里,不要太显眼,看起来是个意外就行。”文王后交代完毕,她的心腹便赶了过来,在她的耳旁一阵低语,顿时间,她脸色大变。她嘱咐好那名老妪不要乱动,随即调整起自己的心态,当作无事发生一般镇定自若地走了出去。等她来到前殿时,便看见应天和自己的儿子已经等候多时了。与自己儿子眼神交汇的那一刻,让文王后的心底不由地发怵。“王后当真是让孤久等。”应天的语气听不出来喜怒。“请王上恕罪,臣妾头风又犯了,一直在寝殿内休息。”文王后的借口没有一丝漏洞。“王上此时来找臣妾是有何事?”文王后试探道。应天也不再与她拉扯,直接开口问道“听闻,萧君墨在你殿内,可有此事?”文王后思索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道“前天我确实是请了他来宫殿坐坐,他母亲亡故,我作为后宫之首,慰问一番有何不可吗?”“母后,阿墨的母亲死了那么久,你才慰问,是不是太牵强了?”应连城的语气有些嘲弄。文王后故作遗憾地说道“后宫之事繁杂,后又有燕妃之事,是本宫疏忽了。”应连城又接着问道“那你见了阿墨之后,他人呢?”文王后觉得眼前的儿子着实让她可气。“当天我便让他离开了,他去了那里,本宫怎么知道!”应连城对身边的檀影使了一个眼色,片刻之后,檀影将一名宫女待到了文王后的面前。“这名宫女是母后屋内伺候的人吧。”文王后嘴硬道“那又如何?”“将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宫女趴在地上说道“那天王后命我们以世子的名义将萧公子带到殿内,便让我们去门口把守。但是奴才很确定,当日萧公子并未离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