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 “想,一直想。”师父绾了绾我耳侧的头发,他的手指冰凉,我的耳廓发烫。 我握住他的手,一字一顿:“好,那你答应我,放弃归藏心法。” 师父默默张开手掌,反握我的手,清晰道:“我不能。” 我淡淡笑了:“所以,其实你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心无旁骛。” 师父温柔的抚着我的头发,缓缓道:“阿音,修习归藏心法,若百日不精进,内力则会一朝散尽。” 我心下诧异,继而黯然的勾了勾唇角。 “我知道了。”我说。 沉默了片刻,师父叹息:“阿音,你这么不懂得爱护自己,如果为师的武功散尽,还怎么去时刻护得你周全。” 我垂首,头抵着他的肩,“师父啊,虽然你从未教授过我什么,但我依然甘愿喊你一声师父。” 顿了顿,我低声续道:“就算喊一辈子,也未尝不可呢。” 话落,屋内再次陷入死寂。 我不说话,也不看师父,只是闭着眼嗅着师父身上的气息。 许久,师父的手轻抚上我的后背。 “好好休息吧。”他淡淡道。 慢慢的,师父站起身走了出去。 走的时候,他蓦地伸手掩口,轻声的咳嗽了数声。 看着他微微弓起身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心里闷的慌。 夜已深。 灯花结了又爆,爆了又结。 我斜斜依靠着床头,爽然若失。 不知不觉的,枯坐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神马?肉戏?乃们想神马呐~~怀BB三个月内不能行房的嘛╰( ̄▽ ̄)╮ 别想了哦~~【要想也等番外吧噗☆、41章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睡着了。这一觉直睡到大中午,我才磨磨蹭蹭的爬起来。桌上有已打好的水,铜盆边搭着干净的手帕,连漱口水都还是温的。梳洗完毕,我打开门。于是我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三个人。三个手拎食盒的天珩教教徒。随着木门吱呀一声响,三人齐齐后退半步,屈膝半跪,口中高呼:“教主夫人仙福永享,笀与天齐!”我默默的退回到屋里,关上了门。……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我沉了口气,再次推门。“教主夫人千秋万代,一统江湖!”我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不止。跪地的三人见我半天没反应,忍不住偷偷抬眼看我。看来没有我的吩咐,这三人不敢擅自起身的。我黑着脸,好半天憋出一句:“众爱卿请平身。”……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好在那三人明白我在说什么,起身后纷纷掀开食盒,各式精美喷香的菜肴齐齐亮相。教徒个个伏低折腰,恭恭敬敬道:“夫人想吃甜的还是咸的?教主交代了,只要是夫人想吃的,就请尽管吩咐,不管是什么教主都会让厨子做出来!”我紧攥着双拳,咬牙切齿:“吃你个辣子!什么教主夫人?哪来的教主夫人?给我说,师父现在在哪里!”“怎的这么大火气。”师父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三名教徒纷纷屈膝半跪,高声道:“属下见过教主。”“下去吧。”师父摆摆手。遣退了下属后,师父淡笑着走了过来。“大动肝火,小心伤胎气。”师父笑的促狭,伸手绕过我的腰。我侧身躲开。师父踏步跟进,手臂如影随形。眼前白光一闪,我就贴到了师父的胸膛上。下一刻,师父温热的气息就触及了我的耳根。“阿音,你这身手还真是……笨拙的厉害。”师父忍着笑,吻上了我的耳廓,一点点向下啄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耳畔瞬间侵袭向全身,我险些脱力。我喑哑着嗓子开口:“师父……”糟,这一出声,连调儿都变了!“嗯。”师父喉中闷声应道,唇下却没停,一直吻到了我的脖颈。我连忙扳住他的肩,往外拉着,正色道:“师父我有事要跟你谈一谈!十分重要!刻不容缓!”师父抬起头,温言道:“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说。”我看着他,顿了下,道:“那你先说吧。”师父笑笑,道:“好吧,听夫人的话。”“算了还是我先说吧。”我干脆利落的打断了师父的话。我后退半步,方便让自己看向师父的眼神更加具有威慑力。我清了清嗓子,一手插腰一手振臂,义愤填膺道:“我强烈抗议‘被’成为教主夫人!”师父不做声。我抽了抽嘴角,再次重复了一遍——“我强烈抗议‘被’成为教主夫人!”师父依然不做声。我疑惑的放下手臂,说:“师父你到底听没听见我在跟你讲话?”“我没听见。”师父说。……好一招选择性失聪,真是屡试不爽!“罢了,还是你先说说你的要紧事吧。”总是找不出有效的对抗师父耍无赖的方式,这让我感到气馁。师父移开目光,悠然走到石桌边坐下。一阵风过,吹散落红无数,师父有一下没一下的伸指拈着飞落的花瓣,神色却有些心不在焉,像是在思考什么事。“阿音,来。”许久,师父道。我感到他似乎有话要说,于是依言走了过去。师父将我拉过去坐在他怀里,他揉了揉我的头发,道:“阿音,明天我们要离开龙池山。”我不由问道:“去哪?”师父道:“杏林山庄。”杏林山庄?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想了一会儿,实在没什么记忆,便追问:“那是什么地方?”师父道:“江湖上最声名显赫的药师山庄。”我两眼一亮,脱口道:“师父你决定去看病啦!”说完我就觉得这话怎么听都好像哪里不太对?!于是我决定补救,遂郑重其事,言辞激励道:“其实没什么,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操蛋的病情,敢于合并所有的精分!”师父定定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跌宕起伏的迹象。山风愈大,枯叶被风追逐,发出沙沙的响声。“阿音,你向来都很勇敢。”师父说。我得意洋洋的笑。“可是你却从来不敢由着自己的真心去爱我。”师父又说。我遣散了嘴角的笑。“阿音,为师问你,若有办法抑制气脉岔乱,你是否愿意许我一世相随,不离不弃。”他说着,静静看我,清隽的侧脸印入微淡的阳光,眉目冲淡柔和的几近不真实。我和师父离的很近,很近,可我却渀佛能听到风从我们之间穿过的声音。我钳口不言,忽而大笑:“啊哈哈哈哈师父你好肉麻。”师父亦笑了笑。他轻抚了下我的背,温言道:“山风大,进屋去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