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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扶住旁边的椅背,看着他手起剑落,眨眼间那个适才被折断双手的刺客已身首异处,又不过一个错眼,那死掉的杀手连身子带脑袋一同被师父从窗户丢出,“嗵”一声砸院子里。杀戮并没有停,师父轻轻一抖手腕,尚未凝住的血珠顺着剑身滴滴落下。“,根本没受内伤!”罗体仁终于面露痛苦的开了口。师父抬头,看着挣扎着从门边爬起的杀手,神色中开始透出戾气,怒意正一点点侵袭着他的理智和平静。“想知道?”师父嘴角弯起一弧嗜血的微笑,“没关系,本座马上就会告诉的。”他松开手,长剑落地,染了血的五指微微勾起,长袖鼓荡,若非面上神情怖然,乍看上去好一个洋洋临风的遁世散仙。见他如此,登时比罗体仁还要紧张万倍。顾不上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跳起来扑将上去,使出吃奶的劲儿抱住师父的身子,两臂死死的将他抬起的手臂压了下去。“做什么!”师父语气冷硬,这更叫确定师父因为暴怒所以气脉正一点点逆转的事实。也就是说,若由着他如此愤怒下去,没一会儿他便会变成那个嗜血的魔头,这让登时想起迷罗城外的那个晚上,只因为景修的一句话气的师父当场精分。思及此更是死活都不肯放手。臂弯里师父的身子烫的让心惊,“师父!”高声唤他,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听说话,同时更加用力收紧了的双臂。显然的动作激发了师父潜意识的回击,从他身上传来一股极大的内力,几乎要将整个掀飞出去。“放手!”师父沉声低斥!“不放!”不仅没有松手,甚至张开口一下就咬了他的肩头。师父痛的闷哼一声,一把掐住了的后颈,吃痛,不由松了口,嘴巴里全是腥甜的气息,温温热热,却依然抵不过他满目森冷。“阿音,放开!”师父再次厉声叱责。却缓缓松了口气。是啊,他叫阿音,他没有忘了是他的阿音,而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时音徒儿,心里蓦地暖了暖。门口传来声响,回过头看着罗体仁犹豫的模样,不由怒道:“个浑球还不快滚,立那里等过清明节吗??”闻言罗体仁迟疑了一瞬,当即蹲□要去捡自己的佩剑。见此状甚是无语,到底命重要还是剑重要啊大哥!!无疑,罗体仁此举又将自己往死神身边推了一步。师父攥住的胳膊用力向旁边一扯,一个趔趄摔倒桌旁,伤口撞桌腿上疼的几欲昏死过去。罗体仁额上汗珠滚滚而落,他颤手拾剑,挽了个剑花便去阻止师父来势汹汹的攻击,只是他的剑还未举起,师父的掌风已袭至他的胸口,下一瞬,罗体仁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呼”的一声被打的飞出门,脑袋撞树上后摔落地,不知死活。。师父冷峻的侧脸印黯淡的月华中,周围一切事物好像突然都没有了颜色,唯有他那抹弥散着杀气的素白身影,一步步的朝昏死的杀手踱步过去。撑着身子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师父,“师父清醒一下!回头看看啊!看看的阿音啊!”感到背脊的伤口正一点点裂开,溢出的血也渐渐由温热转凉,可却无法放手,甚至更加用力收紧了手臂。“做什么?”师父的手攥住了的小臂,力道的大的险些捏断的骨头。“师父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开始歇斯底里,不管不顾的勒着他的手臂,脸紧紧贴着他的背,顽强又倔强的禁锢着仅剩的那点希望,“不可以再流转任何真气了!为了杀这样一个,不值得啊!!”可以感觉的出背后的伤口愈裂愈大,火辣辣的,像被无数针尖疯狂的撺刺,可除却那片伤口,身体剩下的部分却是冰一般的寒冷。师父眼底怒气翻涌,像是下一瞬便能喷出火来将烧个干干净净,他冷冷道:“宁可信景修说的话,也不信的?”有些脱力,却不肯松开胳膊,情绪激动道:“骗的还少吗?每次都上的当并不是因为傻,是因为从来都是无条件无理由的相信!可这次不是了!不再是了!就是如景修说的那般自私,就算仅剩眨眼的时间也要争取!”师父忽然一把甩脱了的手臂,“本座的事不需要景修置喙!”站不稳跪倒地,膝盖处擦破了不小的一片,顾不上疼痛,倔强的站起,摇摇晃晃的拦师父身前,高举的手臂止不住的哆嗦,连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杀到底是为了,还是的魔性作祟?”师父微怔,鼓荡的衣袖蓦然落了下来。也垂下了手臂,浅浅呼出一口气。“阿音,为师知道自己做什么。”师父的语气淡了下来。知道个锤子!心底狠狠啐了一口,踉踉跄跄的走上前,一把钳住了他的肩头,哑着嗓音一字一句道:“曾经问过自己,如果突然有一天不爱了,那怎么办?那时告诉自己,一定会放开握着的手,随做什么,永远不会像曾经对那样费尽心思的把禁锢身边。一定会做的比宽容,比好,让知道什么是爱一个就要给对方自由,就要懂得放手。”师父的身影眼里渐渐变得模糊,颓然微笑:“可现才知道,原来错的离谱。爱,所以放不起。”终于耗尽了最后的气力,油尽灯枯的虚脱栽倒地。“阿音。”师父极快的抓住的手臂,向他怀里拽了去。就这么被他像一块染血的绢帕般揽进了怀中,整个软塌塌的贴着他的胸口,浑身失血过多如堕冰窟,冷的恨不得融进他的身子里。师父紧紧抱着,亲吻着的额头,眉毛,连声慌乱的说着“是不好”,还像哄小孩般轻轻揉着的脑袋。这一揉却生生叫再也无法矜持,止不住哭了出来。“师父,好怕不要。”眼泪猝不及防的滚落,颤抖着手紧紧攥住了师父的衣领,好像一眨眼他就要飞掉。“还没有做好失去的准备……”一直以为可以从容潇洒的面对这段有始有终的感情,可临到头来,却以一颗最卑微的心祈求的爱不要离开。师父眼里仅剩的杀戮刹那间分崩离析,眸中像经历了一场骤然而落的大雨,顷刻将所有跳跃的火焰熄灭。“不会的。”他沉声道。哦,这真是个拙劣的谎言。可却听的满心欢喜。“不会的,阿音。师父不会离开。”他又重复了一遍,郑重的像一句以命相抵的誓言。虚弱的说不出话,但是却很渴望开口回驳他的谎言。每每和师父唇枪舌斗,输的那个总是。原先也是恼怒的,后来发现连他面前丢盔卸甲都变得乐此不疲,这该是种多么无可救药的爱。伏师父怀里,背上火辣辣的痛感正逐渐消失,嘴巴却一直停不下来,总是试图要发出点声音。“说什么?”师父盯着噏动的唇,继而垂下头,将耳朵贴近的唇边。咬着他的耳垂,涩声道:“师父,玉临关的春天,来的很晚,所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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