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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晏就是后者的代表。“竟然偷伤药?”大庄主嘴里叽咕了一句,狠狠的把抽屉合上后,却突然想起前日里阴雨连绵,自己私藏的伤药全部长了霉,于是早被她扔到了后山乱石岗。花晏无力捂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屋里安静的像一座古墓,而花晏看上去也就比死人多了口气儿。自从父亲离奇死亡后,花晏便和庄上每个人都保持了距离。她不信任这庄里所有的人,而那些人对她也都保持着不冷不热的距离。所以高高在上的无色山庄大庄主,身旁没有一个近身丫鬟。因为她不需要。或者与其说她不需要,不如说任何一个丫鬟都有可能成为杀父真凶的眼线。或许??有一个例外?花晏猛地一睁眼,咬牙撕了几块干净的纱布将伤口缠好,披了柜上那件斗篷便出了门去。门外一阵细风溜着地面迤逦扫过,天色有些灰蒙蒙的。没走几步,花晏忽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像无头苍蝇一般东游西走,像是迷了路。那身影似是觉察到了花晏这边的动静,微微一惊,警惕的扭头望去,于是那人脸上的神色更是惊上加惊。“你在干什么?”花晏斜睨着那人。“一个人溜达。”傅时牧一脸正常的撒着谎。花晏冷冷的瞪着傅时牧,像在看她最讨厌吃的炒青椒。而傅时牧被她看的时候,也隐隐有种自己被当成别人盘中餐的感觉。这的确不妙啊。傅时牧咳了咳:“你不舒服?”花晏没有答话。但她的脸色的确极为难看。傅时牧看着花晏苍白的脸色,心中略一犹豫,便走上前去。“你干什么?”花晏暗暗握住了藏在斗篷下的短剑。她开始后悔刚才没有吩咐下人把傅时牧看管起来,把这家伙扔进猪圈后就没人再搭理他,以至于这人自己跑了出来四处乱窜。傅时牧摸了摸脸,没觉得自己长得像淫贼。“替你看看。”看个风寒风热什么的傅时牧倒也算个二把刀的,只不过他更在意的不是花晏的‘病症’,而是打消她的防范心从而套出柳随芯的所在。只是花晏一点也没给傅时牧这个机会。傅时牧尚未走进,一把赤色短剑便指在他前胸数寸外。傅时牧垂眼,浅浅叹了口气。这声叹息很玄妙。叹息之人心中遗憾自己套话的算盘没打成。而在花晏听来,似乎有种“不识好人心”的无奈,于是花晏紧蹙的眉头微微松了松,语气也有些微软了下来:“我没事。”傅时牧才暗暗吁了口气,忽的又觉厉风袭面,一挑眉,果然那把剑刃赤红的短剑又指到了自己鼻尖。“说!刚才是不是你!”花晏疾言厉色。--------------------------------------------------------------------------------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表被傅时牧这货骗了啊,这货最擅长伪装自己真本性了←_←扮猪吃老虎什么的最讨厌了(#‘′)凸我们见过吗【修】傅时牧才暗暗吁了口气,忽的又觉厉风袭面,一挑眉,果然那把剑刃赤红的短剑又指到了自己鼻尖。“说!刚才是不是你!”花晏疾言厉色。傅时牧像是没听明白:“啊?”“动我斗篷翻我药柜的,是不是你?”赤剑又向前递近了一分。傅时牧下意识的去看花晏披着的斗篷,蓦地瞟见斗篷一角似是被什么奇怪的利刃划破,若不仔细去看,倒也不易觉察。随意扫了一眼后,他也没把那破损的地方放在心上。傅时牧缓缓背起手,垂眼看了看红的发亮的剑尖,又看看花晏:“我若说没有,你信不信?”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认真。花晏发现他有一双琥珀般清透的眸子,微笑时明媚,端肃时泓邃。这双眼睛竟然长在一个卖桃酥的人身上,可惜了可惜了。花晏心中不停抱憾。片刻沉默后,花晏将剑收好。略一思忖后,她也认为像傅时牧这种只会揉面团的人根本没有飞檐走壁的能力。一边顾及自己的伤,一边又怕这人乱跑惹事,花晏眉头紧锁:“你老老实实呆在我屋里,在我回来前哪也不许去,否则我第一个就拿你那柳姑娘开刀。”大概是失血太多,过于虚弱,花晏的脸色实在白得凄厉。傅时牧深深看了她一眼。他素来很讨厌别人威胁他。比如那些常来买桃酥的人。他们说小傅啊,你这桃酥比别家贵出许多呢,若再不给点实惠我们还不如去小张家的桃酥铺子呢。每每此时,傅时牧总是呵呵笑着,说是啊是啊,的确的确。然后往正在咕嘟的水里丢几粒茶,闷了盖,捧起没看完的书再也不理会旁人。次日桃酥店一开门,守在门口排队买桃酥的人会发现价格又涨了。傅时牧看了看花晏,又看见她身后有一片残花被风扬起,打了个回旋,无声落地。然后他点了点头,像是一个承诺。花晏犹豫了一下,转过身走出两步,忽又停住。“我们??以前见过吗?”花晏回首,眉目间全是淡淡的迷惘。“我想,应该没有吧。”傅时牧认真想了想,然后看着花晏带着一脸尚未消散的困惑慢慢走远。傅时牧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弹。他觉得那个姑娘好像很孤独。那种孤独不论披着多厚重的大氅都盖不住。有风从山林间悠悠穿过,吹的树叶间一片?O?O?@?@。傅时牧动了动耳朵,除了风声就是风声,间或几片枯枝烂叶被风吹得在地上来回划拉几下,昭示着它们的弥留。许久许久,傅时牧突然自嘲一笑。“嗤,女魔头有什么好孤独的?”蓦地,他对着空空荡荡的院门冷哼了一声,扭头进了屋去。------------------------我是销魂的分割线--------------------------------天色更加阴霾。还没到傍晚,室内已是一片昏暗。灯花哔剥,火光在花晏疲惫的眸子里晃了晃。点了灯后,花晏向屋内瞧了瞧,见榻上笼纱内似乎有人。花晏走了上前,伸手拨开帘子,却见是一团没有收起的被子。“你找我?”醇和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微惊后,花晏转过身,看见来人后,长呼一口气缓缓坐倒在榻上,“怀宿,你这有伤药吗?”纪怀宿闻言面色一变:“你受伤了?哪里?我看看。”花晏抬手阻止纪怀宿,催促道:“先拿药,我自己会清理伤口。”纪怀宿依言取了药,递给花晏,又去烧了热水,取了两块干净的帕子和一些纱布。接过这些,花晏也没有上药,而是抬头死死看着纪怀宿。“我就在外面,有事唤我。”纪怀宿摇头失笑,拖着宽大的紫袍退了出去。目送纪怀宿出了内室,花晏这才抖着手,开始清洗伤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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