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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有庄规,她安慰的想。堂内瞬间安静了下去,花晏紧紧的握着赤焰,就像溺水人拼死抱着一根浮木。“大庄主犯了人命,恐怕大家心里也都不服吧。”楚三生沉下脸,唇边的旧刀痕更显森然恐怖。“云川不是她杀的。”一个声音慢慢悠悠的飘进了门,闲适的像是吹着蓑草的秋风。众人回头,于是看到了那个紫衣宽袍的年轻人。--------------------------------------------------------------------------------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亲爱的墨君菇凉的留言,俺觉得灰常有代表性,所以专门在这里解释几个问题:1)可能有菇凉认为花晏比较傻比较愚钝,木有上一世那个和尚的沉稳气质。但素,和尚的气场是修了十几年修出来的,这一世花晏前20年都被她爹努力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好媳妇”,因此不太可能成长为一个霸气的女土匪。所以花晏才必须要通过接二连三的被陷害,然后一点点成长起来,最后hold住全场。【噗2)花晏的确看上去轻易的就被陷害,而且还无反击的能力。这一点俺暂时不能解释,因为解释了会剧透T.T,等亲们知道陷害真相后,就会晓得为啥了。兼职女匪首.“云川不是她杀的。”纪怀宿逆光而立,斜斜靠着厅门,眼神无声的在屋内扫了一个圈,最后落在花晏身上。然后他蓦地笑了,“大庄主果然贵人多忘事,昨儿一整晚你可从未踏出过我房门。”好容易静下来的厅堂,又如冷水入油锅,瞬间炸了起来。花晏半张着嘴,像是下巴被装反了。纪怀宿继续一脸平静的胡说八道着,间或不咸不淡的打个呵欠,一副昨夜精气耗尽劳顿整晚的模样。花晏登时憋出一脸猪肝色。纪怀宿不再看花晏,只是理了理衣服,闲闲的一步步踱进来,挑了张舒适的椅子坐了下去,自始至终没有去瞧一眼地上的尸体。“是不是呢,花大庄主。”纪怀宿又抱起了手。“你??”花晏无措。“是也不是,大庄主?”这一声是刘十八问的。“我??”花晏又只吐了一个字。“庄主?”楚三生又适时机的插了一嘴。“这??”花晏彻底梗住。“看来我的话也是一点分量也无呀。”纪怀宿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可看得久了,却品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意味。“军师言重了。”楚三生深深看了眼纪怀宿,竟微微弓了下身。“没有没有,”纪怀宿摆了摆手,“我不过是山庄一个小小军师。”小小军师?楚三生暗暗冷哼。这个平日就喜欢参禅悟道的军师,连前任大庄主花远苍都对他言听计从。楚三生向来讨厌这个总挂着淡泊微笑的年轻人,他知道那种淡泊背后深藏着要人命的东西。无论那人看上去有多和善,他都明白,那个连头发都懒得找跟丝带系一下的年轻人,比任何无恶不作的匪徒都要棘手。一旁一直紧绷着脸的刘十八突然说话了:“怀宿啊,非我们怀疑你,而是全庄上下谁人不知你与大庄主素来私交甚好??”“哈哈哈哈??”纪怀宿突然放声大笑,“既然都已经说‘私交甚好’了,她在我那里过夜,还有什么好让你们怀疑的?”说着,纪怀宿不为人察觉的看了一眼花晏。那个尴尬的不知所措的大庄主正侧着脸梗着脖子,一脸的苦大仇深,于是纪怀宿又不由的多笑了几声。“那这斗篷??”刘十八犹豫着。“斗篷怎么了?”纪怀宿目光始终平静,声音却冷了下来:“刘伯,我若杀了云川,再趁你不备,用那银钩在你衣服上划拉两下,是不是人就变成你杀的了?”刘十八脸色一阵青白,动了动喉头,却一字未吐。“好了,”纪怀宿一拍扶手,长身而起,慢条斯理的走至花晏身边,极为自然的牵起她的手,“闹也闹够了,我们走吧。”一拉之下,掌心冰冷的手不仅没动,还忽然干脆利落的抽了出去。纪怀宿面色微变,回身见花晏抽出手去,扭头避开了他的目光。纪怀宿垂下眼看着花晏,他看到她的眼里清清楚楚的写着“我很难过”可是脸上却绷着一股无甚所谓的冷漠劲儿,他不知道这种装出来的冷漠能不能使她看上去更具有威慑力。“我知道有人处心积虑的给我挖了个陷阱,然后混在众人之中看着我往里跳。也许这个人正巧就在这间屋子里,等着看我如何被冠上凶手之名,再无立足之地。”花晏停了停,因为她忽然胸口憋了一口委屈的闷气,怎么都无法畅快。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却不知道该看谁。很多次在她无助的时候,纪怀宿都会像天神一般突然降临来解救她,她这么无能,难怪会轻易的被人三番五次的陷害。“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花晏说得很慢,像是在掂量什么,又像是在下决心,“凶手我都会找出来的。”“庄主总给个时限吧?”楚三生突然发话。花晏狠狠瞪了楚三生一眼:“两个月后若凶手依旧逍遥,我花晏自当三刀六洞,给大家一个交代!”说完,花晏反倒把纪怀宿晾在原地,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纪怀宿眉角一动,笑着摸了摸下巴,朝着她的方向追了去,紫衣轻振,翩然如雁。花晏闷着头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走,连着几次拐进死角。“庄主这边请。”一扭头,纪怀宿正笑吟吟的给她指着路。花晏奇道:“你跟着我作甚?”“怕你被我毁了清白然后想不开。”纪怀宿十分老实的回答。花晏一努嘴,无奈道:“不会,你多虑了,我知道你的好意,我领情。”纪怀宿摇摇头,“怎么算多虑,三刀六洞的话你都敢放,还有什么你不敢对自己做的。”花晏转了转眼睛:“我说三刀六洞了吗?”纪怀宿点点头:“当然。而且很有气魄。”花晏愣了一下,然后两腿一软向前跌去,接着一声惨呼:“赶紧把我扶回去,让我晕死在床上!”--------------------------------------我是销魂的分割线----------------------------------------------夏末秋初,暑意未褪。人道是春困秋乏,花晏觉得一点也没错。她才心里多装了点事儿,就觉得整日身心俱疲,神思恍惚。细细罗列起来,事儿虽不多,但个个都万分棘手。比如怎么洗脱自己这个“杀人犯“的嫌疑,比如肋下箭伤到底败谁所赐,再比如怎么在遇到傅时牧的时候能抽扁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自从那日被浸了猪笼,那个桃酥贩每次看见她总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探究的眼神也着实叫人不自在。想探究什么呢?一个弱女子的发迹史?“哎!”花晏重重的叹了口气,心道什么时候傅时牧这人也算得上一件“棘手的事儿”了,真抬举他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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