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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与叶作尘对视,这间屋子肯定有故事。柳玉池装作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问村里人这房子会不会有脏东西,他怕夜里睡不着。村里人对这房子讳莫如深,摆摆手劝他们去别处拍照。有个小男孩跟着叶作尘几人:“我知道你们好奇的事,十颗糖就说。”“行。”叶作尘见他古灵精怪的,答应他的要求。小男孩熟悉村里的每个寓言角落,拐过弯弯曲曲的小巷,来到他的秘密基地——一间荒废很久的院子。“你们不能跟别人说是我说的,”小男孩不想回家挨顿打,“那房子是独眼佬家的,村里人说他家不吉利,全家人都出事了。”“我阿奶平日不让我经过他家房子,免得吸走魂儿。”“以前是怕小疯子打人,现在是更可怕的玩意。”“村长请来会法术的大师,撒米,绕红线,贴条子,还有挂铃铛,怪好玩的。狗蛋病了,他阿娘去贴条子呢。”柳探池:“那户人都不在了吗?”“好像有一个女儿,”小男孩记起来,“听说人也疯了,大伯讲她和小疯子关在一起,三婶说她改嫁去外地了,小卖铺的姨婆们骂她站在街上不要脸。”十岁的孩子不知道站在街上为什么会不要脸。小男孩零零碎碎讲了一部分村里人的看法,叶作尘包里正好有糖,按照约定给他十颗。暂时得到这些信息,叶作尘和另外两人商量,决定打道回府。村口,有个老头用鹰隼般的眼神恐怖地盯着叶作尘三人,上下打量他们,试图探究身份。天色渐暗,迟则生变,叶作尘几人按原路走山道下山,赶在天黑前回到镇上。柳探池怀疑有人已经盯上他们了,今晚不能再住同样的宾馆,夜里没有去县城的大巴,无法离开。换了一家离车站近的酒店,吃泡面当晚饭,柳探池提醒夜里机警点,见不对就溜。叶作尘和柳玉本以为是柳探池过分焦虑,不料下半夜差点出事。两人睡得迷迷糊糊,敲门声越来越重,叶作尘跑到门口看到一脸紧张的柳探池,意识到不对,连忙摇醒柳玉,背上行李,三人从应急通道下楼。大晚上的,人流量稀少的酒店大厅却声音嘈杂,于是叶作尘他们绕到后门逃走。跑出两公里之外,几人停下脚步休息。“呼……嗬……”柳玉大喘气,“下午那个老头就在酒店楼下!”这也太吓人了。“我听到酒店楼下有汽车声,透过窗户看见底下,老头带着五六个人砸门,趁酒店老板起来开门的时间,我去找了你们。”“今晚他带着的人估计是村民,动静大,没有隐藏轨迹。后面恐怕不会如此轻易追踪。”“他们翻遍镇子找我们,怕我们调查出重要线索,背后怕是不简单。”柳探池说话时注视着叶作尘,观察他神态。“走到这一步,我不会放弃调查真相,找到她,阻止电影继续拍摄。”叶作尘坚定地回视。车站也去不得,指不定有人留守在那里阻拦他们上车,大晚上的三个人靠着导航步行到隔壁镇,等走到天已大亮,辗转坐车到县城。叶作尘他们下一步出发去找女孩的弟弟——小疯子。第54章 新面孔精神病院位于茫州东北面的郊区,周围环境幽雅,更像是疗养院。“没有这个人?”柳玉惊叹。在访问厅登记时,工作人员告知院区没有该位患者,在叶作尘几人不折不挠的追问下,工作人员查出历史记录中患者备注为“已死亡”。小疯子不在了,那女孩会去哪呢?众人瞬间失去调查方向。柳探池以远房亲戚的身份提出想见小疯子的主治医生,他们从老远的地方赶过来见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柳探池的嘴上功夫大显神威。工作人员领着他们去医生办公室。“你们是陈胜祖的亲戚?以前咋没听他姐提起。”有些圆润的中年医生打量着眼前的访客。“哎,这不是怪我表舅独眼佬年轻的时候名声不大好听吗?两家见面就少了。我七十岁的老娘前段时间才得知大扎山的事,放心不下两个小辈,她年纪大经受不住长途奔波,派我和两个弟弟过来看看。谁知人没了,不打听清楚,我们回家没法交代,您可帮帮我们吧?”柳探池声情并茂地握着医生的手,视他如救苦救难的菩萨。叶作尘和柳玉配合柳探池的剧本,立马切换表情,眼泪汪汪看着医生。“阿祖出事,盼儿也不在村里,我心里担心啊,今天坐早班车就来找人。”柳探池表现出悲痛不已。“陈胜祖有遗传性精神病,被送来时神智不清,狂躁易怒,在病床上用束缚带固定,免得他伤人,有时严重犯病了,只能依靠镇定剂。”“他姐姐之前每个月来看他一次,两人没法交流,就隔着玻璃看几眼。两个月前,他突然猝死,我们联系他姐带走他处理后事。”叶作尘几人接着打听他姐的事。“他姐?陈盼娣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这姑娘又聋又哑,怪可怜的,人也瘦得竹竿似的。”医生给了陈盼娣的联系方式。“就一个联系方式,每次打过去,接电话的声音基本不重复,无一例外是女性。”“陈盼娣大概住在很远的地方,听门卫讲过她看完弟弟要赶末班车,一天就两班,门卫好心,下班还顺路送她一趟。”几人千恩万谢,告别医生,离开精神病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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