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纠结了一下,然后还是抱起我走了。不知走出多远,他才沉声道:“当真胡闹。”“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酒后劲这……这么大。”我拍着他的胸道。我脑子是明白的,可是行为上却和大脑喝起了反调。明明想,这样子是吃美男豆腐,你怎么可以这么大胆?可是手上还是毫不客气的该吃吃,该摸摸……终于到了房间,西门吹雪直接将我放到床上便走。可是我却抓住他,笑得十分灿烂道:“剑神大人,你有穿鞋子睡觉的习惯吗?”“没有。”我抬起一只小脚在空中晃着笑道:“我……我也没有……”竟然是你还没给我脱鞋。西门吹雪的脸抽了抽,纠结了半晌,等我脚已经举累了想放回去的时候他直接伸手握住我的脚腕,另一只手将绣花鞋脱了下来。我很乖的又举起另一只脚,他依次脱下。“衣服……”我开始得寸进尺,鞋都脱了那连衣服也一起吧!“自己动手。”剑神大人冷冷的道。“手软……”抬起自己的手晃了晃,意思是真的好软啊,你看你看!西门吹雪的衣角被我拉着,想走也走不了,只得又替我脱去了外衣。这次舒服了,可是我睡觉连这里的里衣也是不穿的,因为不是还有件肚兜嘛!我见他不给脱,自己便解了系着的带子,扭哇扭的将它蹭下来,然后象平时抱娃娃一样将一物抱在手中道:“乖,睡觉。”床幔被放了下来,一阵脱衣声,然后有人躺在了床外边。我睁眼,看到的是西门吹雪放大的面容与迷璃的目光。这目光让我十分害怕,马上道:“你……不许对我有什么不轨企图……”看到那目光慢慢变得清澈,我马上解除警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第二天早上,最先传来的感觉是痛,全身痛,头也痛。开始慢慢记起昨日与陆小凤喝酒,然后自己似乎醉了,然后被西门吹雪抱进房间,接下来……接下来便空白了……我猛的惊醒,坐起。可是却发现自己怀中抱着一物,圆圆的,粗粗的,沉沉的还很温暖。(请大家千万不要想歪了。)惊讶的底头看去,见竟然是一只手臂。顺着这只手臂向上看,却看到了睁着眼睛正在瞧我的西门大官人。怔!我直接呆掉不能动了。只见他坐起,然后下了床。伸手在旁边取来外袍慢慢的穿上,道:“醒了?那起吧!”大脑终于恢复了点意识,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外衣地上呢,里衣脚底下呢!自己身上只穿着肚兜,而且还抱着剑神大人睡觉,这两人之前还是夫妻!我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啊……”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喊,结果便见门口很快有人问:“夫人发生何事?”“孙姑娘怎么了?”花满楼竟然也来了。“没事,都退开。”西门吹雪竟然说话了,我更窘。门外一阵安静,接下来便没了声音。我突然从床上跳起,抓住西门吹雪急道:“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对吗?”剑神大人低头象俯视众生一样看着我,然后很简练的丢给我两个字:“你猜!”然后甩手,潇洒的开门走了。靠!这让我怎么猜啊。我纠结着早饭都没去吃,等娃娃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挺尸。看着抱娃娃来的那个人我又奋勇了一把,跳起来道:“我猜不出来,你快把答案告诉我。”“陆小凤他们下午要离开!”“为什么?”“有人寻。”“谁?”“不知!”我接过娃娃,皱眉想,如果花满楼走掉了,那么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啊!“以后莫要教燕欧奇怪的事情。”西门吹雪声音冰冷的道。“啊!?”我不解。“他昨日问我们,何为偷情。”说着温度又下降半分。O(╯□╰)o“哈哈……我知道了。”摸了摸头,那时候让他听到确实有些不对。“嗯!”西门吹雪答应一声竟然转身又走了。等他背影消失我才想起自己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不由跺了跺脚道:“西门吹雪算你狠。”想一想,这个身体又非处子,而且本来就是西门吹雪的妻,那个就那个了吧也没什么?可以又懊恼起来,怎么那个的时候自己竟然不记得,那不是太吃亏了!然后无奈的又趴在桌上,我都在想些什么啊!“娘,不送师傅吗?”“当然要送。”我这才想起有正事,连忙穿上衣服抱着娃娃走到前厅。因为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偏中午了,又挺了会尸,所以现在花满楼他们已经准备好要动身了。“啊,花神医也要走吗?”我看到花玉楼也准备好了要走,他微点头道:“此来未能医好西门夫人十分报歉。”“哪里,又不是神医的错。”我心里则道:“能医好你便不是神医是巫医了。”他一怔,然后笑道:“我回去自会另想办法!”“那多谢!”不想我更会谢谢你的。又转向花满楼道:“花公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苦瓜大师请素斋,我与陆小凤去凑个热闹。”花满楼微笑着答。苦瓜大师?那个爱管闲事的老和尚?难道已经到了绣花大盗案子了吗?我指了指西门吹雪道:“他不在邀请之列吗?”“没兴趣!”我问的是花满楼,答我的却是西门吹雪。陆小凤则揉着头道:“西门夫人请了,下次再行拼酒一定不会输给你。”“好!”然后我发觉背后一冷,知道被某人瞪了,回头也瞪回去,喝酒吃亏的是我你瞪什么瞪!“花公子,那娃娃……”你的徒弟你不能不管啊。“他现在习武尚早,到五刚时我自会前来寻他。”五岁,那不是要两年。“太晚了!”“不,刚刚好。”花满楼顿了一顿,然后道:“那么西门夫人我们这就告辞了。”“好!”呃,不对。我连忙对着他们的背景道:“下次记得叫我孙秀青,再叫西门夫人我便不答应了。”花满楼的身子一僵,然后仍然迈步继续向前走去!我得罪他了吗?为什么会突然间变了称呼,抓着头,怎么感觉里面更痛了。“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回去了!”西门吹雪突然冷冷的道。我回头直视他,道:“要你管,哼!”然后跺脚回去,将娃娃放一边继续躺床上挺尸体。心里怪怪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似乎缺失了一角,不知用什么填补一般的痛着。很想哭,可是又怕吓到娃娃,于是只能闭起眼睛,认真思考着我到底被偷走了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让花满楼突然叫我西门夫人,而且那么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叫,似乎在告诉我什么,也似乎在告诉他自己。(编辑通知我,明天要入V,第一天更五章(这也是大概)感谢大家一直对此文的支持,还请继续关注孙秀青,西门吹雪与花满楼的故事,当然还有我家可爱的娃娃!就这样,多谢大家,鞠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