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生气,只见他的手一动,我手中的杯子便到了他手中,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他伸手一掷,那琉璃杯便直接飞向叶孤城道:“多谢城主照顾我夫人!”完了,一个那么漂亮的琉璃杯要破掉了。可是却见叶孤城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接到琉璃杯并在空中画了一个完美的孤形将劲力泄掉,然后慢慢将杯子放在桌上,与自己刚刚用来喝酒的杯子形成了并立成双的情形,道:“哪里哪里,刚并不知这位便是西门夫人,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那既然这样,就打扰,不谢!”叶孤城是寒暄能手,但西门吹雪不是。他将手中已经睡着的娃娃向我怀中一送,然后道:“燕欧他是哭睡的……”我的心被撞了一下,轻轻向叶孤城点了点头,道:“改日再见……”叶孤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直接被西门吹雪带离了那条豪华的船。他只在水中打了一个水晕,人已经站在岸上了。堂堂西门剑神抱着孩子找老婆,肯定被许多人围观吧,想想我嘴角飘上丝笑意。白天生的气也慢慢放下了,道:“为何不让小愤抱着。”“留他一命已是不错了。”意思是还不能完全信任他吗?“那你将我们扔给他跑掉?”“我一直在后面。”我脚步一顿,一直在后面,一直在后面,意思他一直跟着我们暗中保护并没有扔下我们跑掉了?稍稍安了心,道:“其实小愤只是想报仇,你何不传他功夫?”“十年之内无所成。”意思是他十年内也报不了仇吗?或者说即使苦练十年,报了仇,那么那时他又能剩下什么!“是吗?”“而且,以他性格之急进,必走火入魔。”兄弟你看的真准,小愤虽然平时看似清清淡淡,但那只是因为在万梅山庄久了而被传染了几分那样的性情。实际上本来是十分火暴的,而且是个急脾气。再说十年,不急那是死人!我慢慢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你大可以将这些与他讲清楚。”“麻烦!”我差点一跤跌倒,不过这还真象西门吹雪做的事。“你找我怎么不怕麻烦?”“不同!”我挑了挑眉,不同是何不同,拜托你不要讲的这么暧昧好不好。“花呢?”他看了看我的身上,竟然没有一枝花在。“掉了……”还掉在叶孤城头上,但这一点我不能讲,知觉上我讲出来好不容易平静的气氛马上会紧张起来。“如此娃娃身上有。”他何时随我叫娃娃了?不过要花做啥。刚从睡梦中的娃娃身上取下花,却见我四周已经成为飞花之地,一个扔一个接的煞是壮观。难道,他是想让我将花扔给他?不会吧,这个闷骚男也懂浪漫?我将花拿在手中,然后抽了抽嘴角道:“扁了。”西门吹雪的脸色十分难看,半晌才发话:“扔……”“呃,真的要扔吗?”“扔!”“但是你不等等其她姑娘吗?”“扔!”西门吹雪似乎已经在磨牙,而且在此之时已经瞬步躲过了好几朵暗器,花~~~~~“扔就扔,谁怕你。”我随手将花掷向他那个方向,可是发觉人太远了,花也因为被压扁失去了向前飞的能力,而是象雪片一样在空中打个玄向下掉去。刚张了张嘴想要叫,可是只觉人影一闪,西门吹雪人已经到了那朵扁花面前。手一伸便接住了,然后抬头嘴角一挑道:“走!”我直接听到身边有人晕倒的声音,有人惊叫的声音。挑了挑眉,不就是微笑一下吗,干嘛激动成这个样子!可是为嘛我的心也会激动了一下下呢,想了想大概只是喝了酒的原故吧!不对啊,堂堂剑神怎么会知道扔花这个传统呢?他也懂得玩浪漫!我考虑了一下,最终决定问。“喂西门吹雪,你是知道这里有这个节日的吧!”西门吹雪走在前面,道:“是!”“所以带我来?”“是!”他停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讲了一个字。这算不算要追我呢?纠结了一下。虽然以前也不是没人追过,但是和他比那几乎是两个档次的,人家可是剑神啊,剑神!不由自主的小小虚荣心活跃了起来,脸蛋现在也变红了吧!可是前面的人突然没有征兆的停下,幸好刹车够灵,否则便要一头撞上去了。他回头伸手接过娃娃道:“还有一段路,我来抱!”这是心痛我?原来他不冷血嘛!“为……为什么带我来?”终于鼓起勇气来问,可是剑神却回了我一句让人十分受伤的话:“以前,你总是嚷着要来。”以前的孙秀青要来,所以他便带我来了?我抽了抽嘴角,那一点点虚荣心飞得一干二净。哼了一声加快脚步,不再和他玩什么情侣间的暧昧道:“以前的事我不记得。”生气的走回客栈,生气的洗澡睡觉。可第二天早上醒来,又觉得没必要。为什么要与他生这种气,不值不值。以前的孙秀青明明是用来虐她的,什么时候变成虐我了。早饭我与娃娃是在房间里吃的,可是西门吹雪也过了来。我伸手道:“花还我!”西门吹雪皱眉道:“送出去的东西有再讨回来的吗?”“我又不替你和从前的孙秀青订情的,还我!”“……”他竟然玩起了沉默,我刚要拍案而起,就听娃娃道:“娘,喝粥……”看到他一张受到惊吓的小脸,我便忍了忍道:“好,不和他生气,我们喝粥。”一勺勺的喂着娃娃喝粥,便听西门吹雪硬梆梆的道:“娃娃,想看比武吗?”娃娃向来是听我的,西门吹雪也是从不好热闹的,所以他这句话是在问我,偏我又从没看到过电视剧中那些所谓的比武。纠结了一下,还是问道:“有的看?”“有的!”多讲几个字会死吗?“在哪?”“主城中,比武招亲。”“什么,比武招亲?”我激动了,终于拍案而起,脸几乎贴在西门吹雪的鼻子上兴高采列的问。他稍窘迫的小退了一下,道:“是!”“你参加?”“不!”他皱眉,声音中有明显怒气。“可惜了,你要参加那些人连姑娘的手都摸不到了。”“胡闹,我有妻有儿。况且是,文武招亲。”“竟然是还要比文,这也能比,那我真的要去看一看了。”把什么生气了的全放一边,还是围观重要。“随你!”西门吹雪的冰山脸竟然有丝缓和,这让我感到压力很大。于是,吃过早饭后我们又向主城进发。正如我所知,此事是小愤打听到的,因为西门吹雪向来不是那么八卦,所以在车上问小愤情况要比西门吹雪说的清楚的多。原来主城有一商户独生女儿年方十八,在古代来讲已经算是大龄了。因为容貌秀美,又文才出众故一直未定下满意之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