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副马鞍,则原本属于馥雅郡主,一切不言而喻,不是么?作者有话要说:张纤很恶劣,此文乃女配党逆袭,我有一百种方法洗白张纤,但如果洗白了,她就不是女配命格了,某黑就成了挂羊头卖狗肉,没有节-操了。本章就是我上一章说的陷害,还有,太子不可能是男主,太子不是我的菜。☆、第六十一章在见惯了嫉妒以及伤害之后,太子赵珏对对善良一物的存在并没有坚定的信念,简而言之,也就造成了他多情但实际上并不太相信人的性格。他对馥雅郡主的信任再一次动摇,尤其这一次,事故发生在张纤身上。这次很严重,因为张纤差点命悬一线,而这位表姐在他的心目中,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可怜的馥雅郡主百口莫辩,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解释,仿佛她嫉妒太子和昭荣郡主之间的感情,暗算昭荣郡主才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安阳城中最尊贵的人们,从来都有一套自己的逻辑方式,不相信眼泪。但总有些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同样的事情呼烈儿经历过一次,同一匹马发狂,上一次是侍女丹寇,这一次是张纤亲自上阵。呼烈儿的胸口有一股无名之火,憋得无处可发,于是在马棚里,使劲儿捣腾干草,虽然他现在的身份不用再做马奴做的事,但他身体里有北狄血统,天□马,平日也惯常来此,和马棚里的人早混熟了。有他在此自动请缨,原本当班的马奴乐得清闲,不知哪里耍去了。呼烈儿心里有火,干活干得身上发燥,索性脱了外衣,摔在一边,放了铁叉又给食槽里添了草料。雪在烧受了伤,这两天脾气不好,他抬手摸摸它的脖子,那马便嘶鸣了一声,依然用脑袋往他怀里轻轻的顶了顶。马总是比人单纯,呼烈儿心叹着,拍了拍手上的脏污,就在一旁的清水桶里舀水洗净了手,然后捡起自己的外衣擦干,正打算离开,突然听到了脚步声。一抬头,就看到马棚的大门口站了一个俏丽的身影。原来高高在上的郡主,这会儿也不知为什么肯纡尊降贵来此。呼烈儿看了她一眼,半晌才颔首,僵硬道:“郡主。”似乎张纤也没想到他在此,略有讶异,方才问:“你怎么在这里?”呼烈儿垂目:“来看看马。”“哦。”张纤神色有些别扭,她移开了目光看向马槽里的马,其实她也是是来看“雪在烧”的,那马被刺伤了,若是直说,定会被视为虚情假意吧。“雪在烧这两天怎么样。”张纤走过去,装作随意的样子问道。“脾气不好。”张纤抬手去抚摸雪在烧,不想那马扭了脖子,不让她碰。“马是最单纯直接的动物,而且很聪明,雪在烧是好马,通人性。”呼烈儿道。张纤哪里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她偏不信,走过去靠近雪在烧,想要再摸一下它,不想这马转了个身,用马屁股对着她。这……“马会认主,可是若是主人伤了它,它也会心寒。”青娥给马鞍里面藏针的时候,张纤便在一旁,难道这马也会辨是非?张纤心想着,心里烦躁起来。呼烈儿句句针对她,但她不想为这样的事跟他争执,正想走,就听呼烈儿突然问:“郡主,这么做值得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纤不敢直视呼烈儿,转身要走,不想呼烈儿徒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张纤只低头看着呼烈儿抓住自己的胳膊的手,仍是不去看他,低喝道:“你干什么,快放手。”呼烈儿却死死的盯着她,以一种压抑着怒意的声音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马伤了,或者你无所谓,可是当时你若是掉下去了,后果不堪设想,难道你没有意识到吗?!”“……”张纤抿紧了嘴唇,唇色显得有些发白,过了半晌,才状若不在意的反问道:“可是,又关你什么事?”呼烈儿气的哼了一声,道:“若与我无关,你为什么会叫青娥喊我过去?!”叫他过去,自然是因为知道马发起狂来,他是能救她的,他曾经救过丹寇,这次也应该能救她,这就是张纤的打算。所以当时呼烈儿夺马狂奔去救她,也是在她意料之内。“是我要青娥去喊你的,那又怎么样?”张纤看上去倒是十分平静。呼烈儿被她气急了,手上不禁用力,终于忍不住低吼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如果我没能救到你该怎么办!”那种恐惧,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手脚冰凉,整颗心悬浮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他唯恐救不到她,怕她跌下去,怕她受伤,怕她会死,这样玩是会死人的,而她只有一句“那又怎么样”,怎能不令他愤怒。张纤却根本没考虑过这些,仿佛叫呼烈儿来,便是相信他一定能做到一样,她对他的信任,到了根本不会怀疑的地步。所以她想象不出,体会不到他当时的心情。张纤吃痛,皱起眉,急道:“快放手,你弄痛我了!”“不放!”呼烈儿沉声道,他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变本加厉,用力拉过她,将她抵在旁边的墙壁上。张纤背贴着墙壁,被呼烈儿困住了,两个人贴得极近,近得她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温热的气息。“值得吗?为了他?”呼烈儿问,张纤和太子的事,早就传遍了,他自然知道。“你逾越了。”张纤无法直面来自呼烈儿的压力,扭过头去,呼烈儿身上刚硬的男子气息不断的刺激着她,在这种受制的情况下,她感到自己十分柔弱,因而不觉连威胁的声音,都显得那么没有底气。“这些都与你无关,你放开我,否则我便喊人了。”只要她高呼,自然会引来其他人,一个护卫胆敢冒犯郡主,是嫌命太长吗?可是——“如果真与我没有关系,那你为什么不喊?”呼烈儿低头,看着面前闪躲的张纤,反问道。“……”张纤无力辩解,难道要说她不忍陷他于危险中?呼烈儿看着她,缓缓垂下头,在她耳边沙哑的声音道:“我知道你躲着我,我都知道,可是你不该这样对自己……”张纤的身子因他的逼近而反射性的想要后退,但她的脚跟已经挨到了墙壁,无路可退。“别这样。”张纤脱口而出,然而她拒绝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哀求:“别这样对我。”“为什么?”呼烈儿的手,从张纤肩膀滑到她的腰际,然后将她搂住,他的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不让她逃避,而她的眼睛只能注视着他的眼睛。张纤被这种暧昧的姿势弄得无所适从,甚至无法抗拒,身子甚至微微战栗。“难道从来都是我一厢情愿?你告诉我。”呼烈儿轻声道。张纤咬住了嘴唇,不发一言,用一种又怨又哀求的复杂目光看着呼烈儿摇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