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错了?”“姓陈的丫头,并非是所有男人都会喜欢的……你比她出色太多了。”赵荻俯身,凑到张纤耳边,轻声道:“只不过你太出色了,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够有勇气站在你身边,与你并肩……。”她说的话,似乎每一句他都记得,她说陈卿依这样的女子是每一个男人都会去喜欢的,但他不这样认为。他趁张纤不注意,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感受到身下人微微一抖,他呢喃低语:“……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必要为此难过。”赵荻已经松开了张纤的手腕,但张纤没有注意到,她已然在思考赵荻的话,他说的话就像是滴在她心里的蜜糖,或者是令人沉沦的毒酒,总之,她想听他说下去。“你想要的人,追不上你的脚步,这让你如此失望,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独饮的姿态,看上去那么落寞,令人心痛,有人辜负了你……但这不是你的错。”他一直在旁观,他看得最清楚。他说的这个人,可能是阿珏,也可能是其他人,也许有什么事情悄然发生,不为人知,但他仍看得出来,她的眼神,不知什么时候起逐渐暗淡,在一个如她这样骄傲坚强的女子眼睛里,看到这样的眼神,实在令人惋惜。赵荻的手,抚上张纤的腰,四指相托,拇指在她轻软的衣料上轻轻摩挲,隔着衣料,她能感到他掌心的温度。“美人在骨不在皮,我从未见过有谁如你一样美得张扬霸道,本就该如此,你的所有都是自己去努力争取的,这便是你最无人可及的地方,你才是那种真正用心在活着的人……”“真的很美……”张纤迷茫了,耳边动听的情话仿佛似成相识,是谁呢?谁曾打动过她那颗不可动摇的心?——因为你是那种真正用心在过日子的人……张纤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忘记了什么,心里的悲伤本该早已沉寂,不知为何,此时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宛如经历了时间的酝酿,最终无法阻止的满溢而出,让她永远无法忘记,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被她丢失了,并且,永远,永远无法也回不了头了。——你本可以成为更好的人……是谁在跟她说话?——看着时光和景物流转,而你,始终一人……不要说了!——让我来告诉你你有多么可怜……够了,我不在乎!——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人会在乎你,你以为你高高在上,实际上你一文不值,一无所有,你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尊重,更不配得到别人的真心……你是一个可怜虫。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迷蒙中,泪水流下,贴着张纤面颊的赵荻感到的湿润,讶异的抬起头看她。“你……哭了?”有些事顺其自然就会发生,但若真是令她如此痛苦,便是赵荻,也只能失望的放开她。却不想,黑暗之中,张纤伸出了手,她触摸到了他的脸,手指微微颤抖,指腹抚摸着他脸上滚热的皮肤,指尖滑过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唇,她看不清他,仿佛是在脑中勾勒谁的形象。“不要说话……”只听身下那人幽幽一叹,接着她忽然勾住了他的脖子,低低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嘶哑,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她舔了舔嘴唇,道:“今晚,我不想一个人,抱我……我想我们可以更惊世骇俗一点。”惊了世骇了俗又何方?她就是这样的人,不会改变,也改变不了了,就像她永远也无法成为更好的人了。带着哀伤而决烈的放纵,张纤主动凑上前去,如刚刚赵荻对她做的那样,她学着他轻轻啃咬他的脖子,用牙齿噌他的皮肤,用舌尖挑逗他的触觉,并且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吮吸。这样的挑逗也让赵荻欲罢不能,欲-望高涨,他手摩挲到了她的衣襟,想要解开她的衣裳,急切得不行,又因她的挑逗分了心思,最后连扯带撕终于解开了她的衣裳。他们就如两只好不容易找到同伴的孤独的野兽,亲昵而激烈的互相亲吻啃咬着对方,恨不能将之骨为己骨,肉为己肉,身体发肤融于彼此,纠缠之中,张纤也去解他的衣裳,只是颇不得法,于是赵荻拉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然后甩开了外袍。两个人陷入了一种疯狂状态,一切的束缚都让他们痛恨,他们很快几近赤-裸,张纤的一身皮肤柔滑而富有弹性,纤腰不盈一握,胸脯小巧可爱,每一分的肌肤都让赵荻神魂颠倒,流连忘返,他以掌覆于饱满处轻轻一捏,便令张纤低声惊呼出来。赵荻松了手,用膝盖分开张纤的腿,抬身低头,用牙齿和舌尖去撩拨张纤小巧的胸部,张纤的手指抓着赵荻的肩膀,被逗的那两点坚-挺战栗,赵荻的手托在她的背部,抬起她的胸脯,脑袋整个埋于其中,以至于张纤反抗不得,任君采撷,娇喘连连,因紧张和亢奋,指甲不由的掐进赵荻肩膀上的肉里,或者带出一道道刮痕。马车颠簸,赵荻索性跪坐了起来,将张纤抱起,把她的后背抵在车壁上,分开她的腿,使双腿缠绕着自己的腰,而此时他早已经成了燎原之势,蓄势待发,只因她还有些恐惧,才暂缓了下来,一边轻吻,啃咬,用舌尖撩拨她身上的敏感之处,一边将手滑到了她身-下。就算张纤如何狂放,毕竟第一次也十分紧张,身子又僵住了,而他的指尖轻轻的在她肚脐处画圈,以一种狡猾缓慢渐行的方式放松她的警惕心。张纤感到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慢慢下滑,下意识想要阻止,但他又将她抵紧了一些,不让她乱动。而后从她的肚脐,画着圈儿一般,终于滑到了隐蔽之处。这时张纤已经瘫软无力 ,抱着赵荻的背部,将颈项垂于他的肩膀上,两人上半身已经紧紧贴合在一起,她的身子完全靠他支持。赵荻也确实够狠,之前将张纤修长的双腿拉开,使之缠绕自己的腰部,便以一种她无法逃避的姿势,让他能进展得更加顺利,他以指尖轻柔缓慢撩拨早已润泽的地方,两人的情绪高炽,心有灵犀,十分契合,故而能将初次的张纤带动到这一步,然而关键的一步,尚要靠他来主导。因她的身体太敏感,从未收到侵犯的地方被他玩弄,自然羞恼,可是感觉又那么强烈,双腿被强制打开,于是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那处中间好似空虚了一道缝隙,就如饥饿的猛兽,有一个填满不得,又十分想之充盈的胃口。赵荻初而以指尖试探,张纤伏在他身上喘息,他渐渐深入,她便抬起腰想要逃避,于是他以另一只手控住她的腰,侧头轻轻吻着她,安抚她的情绪,而这只手的指尖,毫不松懈,缓行缓出。对于初次而言,这算是极大的刺激了,许是因为都是黑暗中进行,张纤渐渐也没羞没臊了起来,身体习惯了这样的刺激,慢慢体会到了异样的欢愉,她将颈项仰起,那姿态宛若汲水后引项而歌的天鹅,她的呻吟给赵荻带来了莫大的鼓舞,而她身子已经能随着他的节奏配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