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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息风寥寥数语,看似平常,而温简曾经在京城官场上混过,自然能够嗅出不寻常的意味,只是这些仿佛离他已经很远了,他突然想起阴息风化名冯惜月的时候说过“菩萨手”水先生是他的师父。温简便问:“水回春是你师父?”阴息风摇头,叹道:“事实上……我没见过他,在太平镇的时候你查我的底细,我只是被你问烦了,便随便说的罢了,反正水先生那样的人你也不可能去他那里求证。”说着还翘起小指头,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故意将指甲缝里的耳垢弹了弹,一副无赖的模样。“……”“总之,宴无好宴,可是水先生的宴请温候又不能不去,倒是便宜了我们,给我们争取到了时间,你要我守军巡逻表和迷药我都能给你弄到。”“……甚好,虽然时间进了一些,但看来我们必须明天动手了。”温简道。就像温简和阴息风有自己的计划一样,温候也有自己的计划,如果阴息风真如白晚所说那样会来救她,那么整个侯府就会变成一只瓮,他要捉住或者杀死阴息风这只鳖。侯府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整个府邸几乎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设下了天罗地网等着猎物自投罗网,可是唯独他没有料到的是温简会反水。毕竟在他看来,温简可能有些感情用事,或者优柔寡断,或者心不狠手不稳,可是那也是正统的温家子孙,从小学习各项追踪技能,以维护家族容易为己任的孩子。所以真验证了那句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第二天日落时分,温候带着随从坐着马车离开了温候府,前去赴国师的宴请,国师相邀,他的确非去不可,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将家中的一干事宜交给了温保来看顾。温保得知重托恨不能感激涕零,重重的道,尽全力不辱使命。却就在温候走了之后,温简就来了。温简是自家人,门房见了他也不拦着,直接请进了屋子,所以温保是正坐在大堂上喝茶的时候,看到他朝着自己走过来的。“五哥?”温保放下茶杯,不禁起身问道:“你怎么来了?”温简显得十分憔悴,道:“我是来找大伯的,大伯人在何处?”温保想了想,大约是在想他来的原因与白晚是否有关,因此迟疑了片刻才道:“大伯赴宴去了,大伯母尚在家,我叫人去通报一声。”温简点头入座,这时候香茗也端上来了,就手喝了几口,派去通报的人说大伯母请五少进去相见,温简这才跟着随人进去了。一切如预料的那样,温简见了大伯母,随便搪塞了几句就说累了,回了温候府中给自己预留的房间。接下来,阴息风的人就开始围住了温候府……天气阴沉,有风,无月。温候整晚都心绪不宁,然而国师大人看起来兴致很浓。水先生一向是个低调不喜奢华的人,但是今天不但准备了精美的酒宴,而且还精心准备了别开生面的歌舞,他兴致如此好,旁人也只好陪着。宴会设在听泉阁里,一共有九位客人,这九位客人都与温候关系融洽,有的在朝廷里属于中立派,有的是亲费丞相一系的,总的说来从一开始就其乐融融,似乎没有半点不妥的地方。大家都不愿意得罪皇帝宠臣,朝廷新贵,自然和睦了。按照他们的想法,水先生此举也是想要拉拢他们,毕竟水先生的根基不深,而在朝廷这样一个谁深不见底的地方,多个朋友好过于多个敌人。水先生坐得离温候最近,他年约三四十多岁,相貌清俊,气质儒雅,只是身体未免太过单薄,听说自他幼娘胎里带着寒症,故而体质很差,一遇变天就咳嗽,就连这七月的天气,桌子上还架着一灯小炉,炉子里温着淡酒。真不知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神医,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话?能医人而不能自医?“咳咳。”水先生咳嗽了两声,用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端起热酒对身边的温候道:“侯爷见笑了,在□质羸弱,只能喝热酒。”说着举了举杯,抿了一口。温候急忙回礼,饮尽了一杯,而后劝道:“国师大人不善饮便罢了,毕竟身体重要。”因饮酒的缘故,水先生苍白的脸上才红了一些,他点了点头,道:“侯爷所言极是,不善饮不便多饮,不过侯爷还是要尽兴才是,对了,侯爷,可尝出今天的酒有何不同未?”温候低头看了看淡黄色的酒液,道:“不知怎地,入口绵软,回味的时候却又一股隐隐的药香。”水先生笑了起来,一手放下酒杯,一手伸了出来,因为他二人的座离得近,故而他伸手便意味深长的拍在了温候的手背上,水先生凑拢了一些,低声道:“是的,我的酒与众不同,别的酒喝多了伤身,可是我的酒喝了不但不伤人,还对身体大有益处呢,侯爷应该多来几次国师府,你我多亲近亲近,大有益处啊。”这大有益处含义甚为甚远,温候只是笑笑,应酬几句不敢往深了说。听泉阁里觥筹交错,有意思的是诸位大人们所带的随人都不在其列,另外备了酒席,阁楼外也全部都是国师的人。也就是说不光里面的人不敢出来,外面的人也闯不进去。阴息风和他的人攻击忠义候府的时候,听泉阁里的人正在醉生梦死之中。温保这时候可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夜袭进来的人比预期中的多也更为难缠。因为阴息风带入的人其实不止六个,准确的说是六个当年的乌鸦卫,另外还有一批乌鸦卫各自的亲信下属,在兵力上猛增了一截。敌人从几个方向下手试图攻入,对侯府的地形异常清楚,令里面的人很吃了一亏,温保急得满头大汗,派出去求救的人都被打昏丢了回来,一时之间倒不像是他们请君入瓮,更像是敌人将他们与世隔绝。温保这时候已经顾不上了温简,或者还天真的以为他去了别的地方守卫,殊不知他已经闯进了地牢之中。白晚虽然知道,这个计划必定有温简才能实施,然而只有见到他出现的时候,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同时……没有同时,她已经什么都不愿再想下去了。温简放开了白晚,白晚松绑的那一刻就扑上去抱住了温简,他们忘情的亲吻着彼此,宛若一对分开许久的恋人。“你来了?”白晚凝望着温简道。“嗯。”温简来不及多说,一手提着宝剑,一手牵着白晚往外面走,而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一处地牢,就看到温保带着人守在外面。“温简,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巧,你前一刻来到这里,后一刻就发生了夜袭,你这样对得起大伯和二伯吗!”温保怒道。“没有定罪之前的犯人叫做嫌犯,定了罪之后叫做罪犯,不论嫌犯或者罪犯都是官府进行评判,你们把她抓来私自关押,不经过官府,所以她现在既不是嫌犯也不是罪犯,那么我带走他,就没有犯下劫狱罪,我既然没有犯罪,为何对不起他们?”温简反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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