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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爱说些玩笑话。”那人嚷嚷道:“谁说我说玩笑话,我们最近研制的新药可不是要让人来试试吗?”小道士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他们之间本就是误会,寻常明理之人说不得早就将他们放了,也就这人胡搅蛮缠不讲理,说话也半真半假让人难以分辨。只是这两人给人的感觉也好生奇怪。小道士默默的看着两人,踌躇着要如何把中间的情况解释清楚。“前辈,小道姓丘,名万戴,师承武当丘道人……”西门吹雪听小道士这么说的时候,眼眉挑了一下。这些日子小道士没有主动告知姓名,他也没问。在他看来姓甚名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但似乎这丘某人……也没有问他是谁。算了,不过半斤八两而已。“丘道人啊……”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忽然响起。却让小道士在心里默默的打了个寒颤。他家师傅虽懒,有时候嘴上却不饶人,那时候他对着他准备下山的四个师兄说过,他得罪的人也不知凡几,让他们自个儿下山小心点。小道士以前不以为然,这下说漏了嘴,才恨不得把刚才的话拾回来吞进肚子里。现下情况有点复杂,若是何人受了他老人家的恩惠还好说,若是……栽在了他老人家的那张嘴上,他们今日想要顺顺利利出去可就难了。还是不要搭嘴好了。小道士也不管那细枝末节,再一次将方才说过一遍的话又一次说与来人听。“事情缘由便是这样,我俩并非存心进入,请前辈相信我们。”小万戴语气诚恳,也绝口不正面提出他们在外头所遇到的连环陷阱。反正这两人看着就是一伙的,即使他不说,这人会知晓他们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我们初入江湖有许多事情并不大懂,还请前辈见谅。”“别提什么江湖的,我们早就与那些糟心事儿无关。”另外一人这时候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这下倒是弄明白了,他们俩皆与最近的发生的药师失踪无关。所以小道士与西门吹雪遇见两人倒真是偶然。“我们出去说话。”两人说着就带着西门吹雪与小道士回到了地面上。这下外头天已经大亮,两人总算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小道士总算觉得两人已经脱险,这下也想起了自己的失礼之处。“晚辈尚未请教前辈高姓大名。”“我姓左,他姓右。”“原来是左先生与右先生。”小道士忍了好辛苦,总算把想要捧腹的冲动给压进了喉咙里。但有人注意的却不是两人姓氏的巧妙,左与右?与医药有渊源?西门吹雪这下倒是明白了他遇到的究竟是谁了。“不瞒前辈,小道这次日夜兼程,便是奉师门之命想要查访这些失踪的药师的行踪,晚辈误以为二位亦是其中之一,这才想要查探一番,不想却引出了此等误会,再请两人前辈见谅。”小万戴苦着脸道,“我知前辈不理江湖事……”“谁说我们相信你了?”“你闭嘴。”左先生没好气的说道。右先生当下不说话了,却狠狠的瞪了小万戴与西门吹雪一眼。“前辈,我知两人皆不欲理江湖事儿,但两位的医术高明,不知晚辈可否请教前辈一个问题。”“你说。”“不知前辈可有听过一种毒,起初发作很快,中毒之人面色灰白,舌苔发绿,不消一个时辰便昏迷不醒,但此后发作的极慢,人虽然醒不过来,但在小道所知已中毒的人中,并无人因此而身亡。”西门吹雪在小道士描述症状的时候一直观察着那两人的表情,他观察入微,自然也看出了那两人的神色有些不对,不想他还没开口,右先生就率先反客为主:“小鬼,你不是也对药很熟悉,这毒你解不了?”西门吹雪虽被刻意为难,却也无甚反应,只是冷冷道:“晚辈才疏学浅,前辈的药亦未能全然解开。”他提起这事儿,另一人表情上也带上了几分愧疚,“说起这茬,此事也需二位见谅,我俩只是不想受人打扰才布下了药阵与药粉,并非想要害人。”他停了停,心下不打算在这个误会上再解释,只道:“至于丘小兄弟所说的那毒,我们倒是可以帮忙一二。”小道士眼前一亮,“真的?”做先生倒是诚实:“说起来也惭愧,我想小兄弟所说的那毒,大抵是前些年我俩所做的游戏之作。”西门吹雪、小万戴:“……”“我俩对药十分痴迷,药毒本一家,是以往年也曾经做过不少不同用途的药与毒。”怪不得需要“试药人”。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这算是遇到了罪魁祸首了吗?这算是做出来好玩的游戏之作,却坑了江湖中不少人?“那前辈可把这毒或者配方给了他人?”小道士连忙问道。不知这一问,却让这两人更尴尬了。☆、名字不要太配(补全)“那些药和毒应当是被烧掉了。”“应当?”西门吹雪问道。看左先生与右先生的表情,却不是为了这药尴尬,大抵是牵扯到了别的事情,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左先生得到了主动权,开始对西门吹雪与小万戴讲述着这件事的始末。但以这两人乏善可陈的江湖经验以及情窍未开的情况,就是想破头也不会想明白他们接下来所听到的究竟是怎么样的“江湖秘辛”——左先生的版本开头如下:“前些年我们曾经因为某些事情产生了一点误会,当时我把行李放在客栈去寻他,哪知……”右先生一听不对了,立刻紧张兮兮的插嘴自曝道:“我就知道你还记着!我承认我那天没有下只字片语就去找朋友是我不对,但实情真的不是你所见的那样,我还以为我都跟你解释了……”左先生直翻白眼,而两个小辈却听得昏了头。“我不是选择相信你了吗?”“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左先生一副很懂行的样子。“你抱着那花魁的时候,老子有说过你什么吗?”右先生怒了。“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说,我才知道你还是介意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好不热闹,却没有想着两个小辈已经被彻底绕得不知东南西北了。而且为什么……越听越奇怪。两个大男人什么介意不介意的?西门吹雪听得一头雾水。小万戴则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首先逻辑不对啊有没有,其次总觉得这两人的对话被吞楼了。等等,什么是逻辑,什么叫吞楼?无解。他倒是大概知晓什么意思,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表达。小万戴晃了晃脑袋,把乱入的思绪赶了出去。“我介意又怎么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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