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大事不妙,5号胡小桃叠纸鹤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睛的余光也不住地在往9号楚君悦的方向偷瞄。后者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双眼正视着前方:“现在急已经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今天晚上不用动5号牌了,剩下的小江你挑一个验就是。”“我是什么身份不需要狼人思考,但是5号玩家的小命我是要定了,这是我和各位好人的约定,希望我们彼此能互相理解也遵守约定。出2号我没意见,可我感觉后置位的牌似乎有别的想法,那就听听再说,过。”你后置位的牌似乎不是有别的想法那么简单啊小楚,现在你转头过去就能看到老陈同学像迪斯科球一样切换着各种表情的脸。坏了,这傻孩子不会听了半天怀疑要顶他身份帮忙的9号是狼人吧?“不是,9号你几个意思?我本来都把你放下了,你这么一搞我又怀疑上你了。”8号陈沧海到底没能遂了9号楚君悦的愿,开口就是一通自报家门,“我才是那张女巫牌,昨天5号吃刀子我捞的你。9号你警上还挺像好人的,怎么警下和我抢衣服来了?”阿这人家明明是担心你脑子一抽拍个女巫出来说些白给的话,怎么煞费苦心的操作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地?9号楚君悦闻言安详地合上了双眼,12号薛惊鸿瞪大眼睛忽然鼓起掌来,嘴里还忍不住夸老陈同学厉害。“呃难道是我的问题?”察觉事态不对,8号陈沧海面露尴尬地挠挠头,语气也跟着弱了下去,“我没想那么多啊,之前有人帮我跳出来结果对方是狼这坎我至今没能迈过去。考虑不周全是我的问题,可我跳都跳了输了我先背锅。”“我忍不住跳出来除了因为以前有过受骗上当的经历,另一个原因在于5号这张牌在我眼里实在太可疑了,发言各种反复,逻辑都拧成麻花了。我昨天晚上看到5号倒牌,压根没考虑过她玩自刀的可能性,现在2号一认狼,我百分百肯定她自刀就是2号给出的馊主意!”2号李响一听女巫这么说,狗耳朵立马甩起,双手拼命往外推,表示自己是个无辜群众和他没半毛钱关系。8号陈沧海和他认识许久,自然不信他那套组合拳,大手一挥道:“狼枪你都敢认,狗头军师的帽子你是到死都不想戴,你是歧视狗狗吗?”“咒狐不咒狐的不归我管,我现在满脑子就想着一件事,场上活狼那么多,我的毒药就那么一瓶,究竟喂给谁才好?”“2、5双狼我已经锁死,本来我认为的最后一头狼是4号,因为4号你警下莫名其妙打我是咒狐和你警上的发言不一致。你认警上前置位发言的好人多,你就不能把8、9、10三张牌同时划分到咒狐范围,这是不符合逻辑的。”“现在我犹豫的点是9号你在暗跳女巫牌,而且听你的发言,你是知道刀口在5号的。知道刀口的除了女巫就是狼人,如果你是好人,你能越过那么多牌精准地点出5号刀口是自刀,我还是那张会跳出来的女巫牌那一张比小安老师还要开天眼的牌就此诞生,我提名你加入导师团行列!”“笑死了,加入导师团可还行?”“真是如此,小楚应该脱离玩家身份当上帝去。”“我等着看某些人打脸,我不说某些人是谁”Flag不要随便立,到时候连挽尊都挽不回!韩如影无语望苍天,法官辛迪见现场气氛过于火热,连忙递上一杯冰饮让女巫大人降降火气。大口喝下几口饮料,勉强找回一点理智,8号陈沧海在末了想起自己的本职工作:“差点忘了和7号说,我们反正双神嘛,11号金水,所以警上出一咒狐和三狼没问题。”“我今天想毒走的人一张是4号一张是5号,他俩里具体想挑哪个下手我是真没想好。虽说按包接包送的原则,我应该把5号送走,但是4号上一把拿个狼枪开大实在让我很难忘记,我特别担心他这把又是狼枪在和我们玩套路,总之先让我多纠结一下,你的验人就不要挑这二位下手了。过。”好吧,纠结是你的宿命,那沉底位扛起一切就是江令仪的宿命了。“哎,我想放假,我想罢工。”7号江令仪形象全无地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一滩不明液体,“拿什么吐槽你,各位狼人杀玩家们。板子原来就够花哨了,你们一个个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往里疯狂倒油,你们要我咋办?”同情作孽的小江一秒,回忆起警下各路人马指点江山要她验这儿验那儿的琐碎场景,韩如影都庆幸起自己没怎么拿过预言家牌是一件幸事。孙子牌除了追在好人身后要警徽要饭,还得挑起大梁把那些未知数牌给定准,事情多责任大,也难怪4号马仲卿每次一摸到这张牌自动黑脸。“啊!抓狂,我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7号江令仪坐直身子后拨弄了一下短发道,“首先要解决出人的问题,尽管2号你认了个狼枪,非常想表现出自己不怕死的愿望,可我觉得你越是走极端路线的时候越是在搞我们心态。”“我的逻辑很简单,你一心求死,我不好不满足你。你既然先我一步把咒狐的范围告诉我了,我也满足你的心愿,今天定票出你。你最坏也就是狼枪一杆,第一个白天我给你机会去带人,以你那瞎眼的枪法能不能带对牌还得两说。”“第二件事是今天晚上的验人工作安排,8号你说不要我搞4、5我可以答应你,站在我的角度思考这两位也拿不起咒狐牌。狼人白天我们可以推掉一头,8号又能解决一头,剩下最后一狼验不验问题反而没那么严重,因为今天这个板子好人配置似乎还挺高的,我一定是冲着比较容易倒钩到我完全看不出的牌去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