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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鱼冲他明媚地笑了下,转身去了厨房。余裳目光随着他进入厨房,眼底却蕴含纠结,他思忖着对策,盯着江小鱼的身影看了一会儿后,起身跟了过去。江小鱼正在厨房洗水果,见余裳过来,回头冲他露出一个明朗的笑。余裳被这个笑容感染,拘谨的心情放松下来,他漫步走过去,壮大胆子地站到他身后。脑袋从他耳边探向前,脸颊不经意地摩擦到他的耳朵,声音却非常正常:“想做什么?”江小鱼顿时有些无措,又有点害羞。余裳离他太近了,健硕的胸膛时虚时重地碰触着他的后背,他甚至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一晚看到的身材和掌下的腹肌。余裳始终留意着江小鱼的反应,见他没有应激,又大着胆子地在他脖子侧面闻了闻,语气比方才柔软了些:“你身上好香啊。”江小鱼感觉耳朵发热,心跳紊乱,余裳最近很少碰他,更别提这么亲密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脑袋偏向余裳这边想看他的脸。余裳却把头埋了下去,用鼻尖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你喷香水了吗?”江小鱼肩膀一耸,感觉有些痒,他条件反射地就想躲。余裳却直接环住他的腰,手臂用力地把他的身体往后一扯,将他整个人抱在了胸前,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哑声说:“家里有香水吗?”江小鱼顿时僵住了。余裳像没看到一样,继续问:“你买了?什么牌子的,好香啊。”江小鱼被他蹭得内火直烧,心像悸住了似的。余裳手掌轻轻揉捏着他的腰侧,他紧张地扭动两下身子急乱中憋出一句话:“没有买。”非常清楚的一句话。余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脑袋却没有离开江小鱼的脖子。他无法形容此刻内心的澎湃,从听他蹦出一个字开始,到模糊的两个字,再到现在清楚的三个字。他有些激动地想:也许,有那么一天,江小鱼真的可以恢复语言功能,可以像平常人一样的与人交流,那么美好的江小鱼,不该活在无声的世界里,他应该享受阳光,享受这世间最美好的生活。接下来的日子,余裳不再给江小鱼讲故事了。他改变了策略,开始对他毛手毛脚,时不时地撩/拨他几句,经常惹得他脸红心跳。他就像个情场老手,把江小鱼圈/禁在自己的柔/情/蜜/意中。他把大量的时间都放在了培养江小鱼说话上,工作能推就推,压得苏离怨声载道。就这样,他一步步地撬开了江小鱼的心房,他不再抵触余裳的碰触,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时,也会偶尔说出几句话。虽然还不太流利,但至少可以简单的交流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巨大的跨越。天气转凉,秋末冬初。在苏离找来几趟,甚至要拍桌子翻脸的时候,余裳这个“昏君”终于开始干正事了。这日,余裳约了祈玉来家里谈码头合同续约的事。“你弟弟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余裳给他倒了杯果茶。祈玉叹了口气,情绪不高地看向院子,目光落在那些几近枯萎的小野花上。他缄默片晌,小声地自语说:“我弟弟对花粉过敏。”余裳随他看向院子,江小鱼种的小野花已经枯萎了,为了保护这些顽强的小生命,他在上面搭建层塑料,像制作了个温室大棚。“小鱼喜欢花。”余裳目光柔和地说。祈玉没有说话。普兰岛的夏天很长,秋季气温仍旧保持在20度左右,冬季最冷时的温度也很少低于零度。平日的海风都是温软的,可是今天的风,却有些凉了。“阿姨的病情……”余裳打破静默。祈玉苦笑了下:“我妈疯得更厉害了,现在被族里关起来了。”余裳看向他,祈玉在他们之中一直是中立的存在。他不站任何一边,一切交易合作都从自身利益出发,和他们五个家族的关系维持得都不错。平时像个花花公子游戏人间,潇洒自得,仿佛没有什么可以羁绊住他,除了他的妈妈。“阿姨还不能接受吗?”余裳问。祈玉看着他忽然咧嘴笑了,一双桃花眼轻挑,打趣道:“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关心我吗?”说着他捂上心口,“真是让我感动啊。”余裳没搭理他,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要一直这样找下去吗?”祈玉收敛起不羁的笑,目光暗淡两分:“再说吧,我妈说让我去死,说不定到了那一天,我就解脱了。”余裳目含惊讶,祈玉嘴里可从没说过如此消极的话,看来这一行对他来说很不乐观。“听说,你把江小鱼收房了?”祈玉又变回了玩世不恭的姿态,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暗然都是假象,“还会说话了?”余裳不在意地说:“就会一点儿。”然后像说一个麻烦似的继续道:“每天面对个哑巴实在烦躁,我之前想把他送回渔村,但是他哭着求我,看他可怜就算了,反正我这里也缺个打扫。”祈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端起杯子抵在唇边时又轻笑一声,他轻抿了口果茶,有些甜腻就放下了。“留下也好,送走了,也是被唐灼糟践。”余裳身子慢慢后仰,靠在了沙发上,“唐灼?”祈玉含笑道:“唐灼大学时期交往个男朋友,后来出国了。”余裳点了下头,这事他知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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