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松原旋律,他总有种对方就是雨宫音符的感觉。萩也说过可能是错觉。确实是错觉。死人怎么可能复活。“监护人啊。”松原旋律勉强想起来她的那位监护人。据希月说的,她的监护人是琴酒。组织的TOP KILLER。他要过来,怕是直接就该进去了。“出差了。他很忙。”忙着做任务,处理叛徒,和干掉敌对组织。是真的很忙。“那要我……”松田阵平下意识没说完,松原旋律的手机就响了,接完电话,她笑着朝对面的警官小鞠躬了下:“我朋友来接我了。谢谢了,松田警官。”“不用。”松田阵平没所谓道。“对了。”松原旋律走了几步,回头看向他:“我和你认识的那个人,真的长得那么像吗?”松田阵平讶异地看向她,旋即想到松原旋律的身份,失笑道:“确实很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难怪。”松原旋律也算明白,为什么对方会看她出神了,“是很重要的人吧。”松田阵平垂下眼眸:“算是吧。是比较特别的妹妹。”拐角处。萩原研二也轻轻叹息了下。--------------------第19章 如果当年没有那次不告而别,小音符还活的好好的,小阵平或许不会记这么久。偏偏,约好了第二天相见,却不告而别。等再得到消息时,却是在报纸上看到死亡通知。等松原旋律离开后,萩原研二走了出来:“你要真介意。其实把那孩子当成小音符的转世也未尝不可。”“啧。不需要。”他才不是找替代品的人。松田阵平死攥着拳头,冷笑:“我只是想要找到当年那场火灾的真相罢了。”他要知道当初的那场火灾,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松田阵平抬头望向窗外,松原旋律正穿过马路,朝着一辆红色轿车走去。夜风习习。微凉的寒意裹在风里,不停地往脖子里钻。松原旋律有点怀念松田阵平给她的那罐温热的草莓牛奶。是妹妹吗?大概是去世了吧。回想起松田阵平提及此事时,瞬间黯淡下来的眼神,松原旋律心有歉意,不该多嘴的。她失忆了,自是不知道具体失去一个重要之人的感觉。但她知道,那份感觉一定很难受。就如,哪怕失去了记忆,在看到老师的代号时,本能的会忍不住不适。松原旋律在想把老师的代号特意用进漫画主角名,是过去的她想要铭记什么吗?草莓牛奶也是那个妹妹的喜好吧。不过味道确实很不错。松原旋律舔了舔舌尖,够甜,回味无穷。回到车上,她心情显而易见的好。“很高兴?”除去脸部易容的樱田希月挑了挑眉道。“当然。”松原旋律笑弯着眼道,漆黑的眸光恍若有无数星河闪动。系统版面上的声望值在岩崎董事长被带去警视厅开始,就不停地翻倍往上涨。何况她和Zero的信任度也更进一步。系统的邮箱里,半小时前Zero就给她发了邮件:“犯人已经逮捕归案。证据确凿。”然后十分钟前,对方又给她发了一封:“多谢。”看松原旋律开心的样子,樱田希月也不禁弯了弯唇,果然这种生活才是最适合旋律的。旋律就是一只自由的飞鸟,鸟就该飞翔,而非被关在笼子里日复一日的等死。“对了。这次我遇上了绿川唯。”松原旋律说道。樱田希月点头:“不奇怪。他的任务是潜入岩崎别墅,必要时制造混乱。”还是她帮忙伪造身份进去的。“当时情况挺急的。为了以防万一,我误导他,我是代号成员。”松原旋律明显感觉到车抖了下,看向樱田希月,后者忍俊不禁。“然后呢?”希月眼睛发亮。隐约间能感觉到她情绪有点兴奋,松原旋律平淡道:“他信了。”这也由不得绿川唯不信。毕竟他很清楚,现场会来一位代号成员,但具体代号成员姓什么叫什么,长什么样子,甚至连性别,都不清楚。才给了松原旋律可乘之机。何况他们先前还见过一面。“就看朗姆会不会揭穿我了。”松原旋律摊摊手。“这个放心。朗姆不会。”樱田希月笑得连牙齿都止不住露出来,“你是BOSS看重的人。肯定会有代号。朗姆不会在这上面跟你计较。”“只要朗姆不否认,你在绿川唯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代号成员。”樱田希月防范绿川唯,就是怕他这种朗姆看中的家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丧心病狂对旋律动手。可旋律的身份又不能说。如今有代号成员的身份在,哪怕绿川唯是琴酒那种杀手级别的,也不用担心。“不过这样,你侦探的身份也会被他知道。”“没关系。”松原旋律没所谓笑道:“反正,我又不是真的代号成员。”她是个卧底啊。在另一边,某处的秘密实验室里。警察带队将实验室里外全部都包围了。这是一次突袭,实验室的人连销毁数据都没来得及,全体被拷住带走了,连同实验室里所有的实验器材、文件数据等,一并都收拾带走。连一根试管都没有留下。谁都没有注意到一道猩红的身影闪过。深夜。警视厅被羁押的岩崎夫人,突然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张大眼睛看着灯光下发白的墙壁:“她来了。”声音才落下,一道鲜红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处,滴血的裙摆,遮盖脸部的黑色长发,扭曲的四肢。岩崎夫人看得牙齿咯咯发抖,瞳孔扩张。鬼。真的有鬼。那个不是梦!是真的!岩崎舞来找她了!岩崎夫人眼泪唰地流出了眼眶,她想动,但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对方一步一步咔嚓咔嚓走到她面前。灯光疯狂地闪烁。冰冷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在岩崎舞走到她面前那一刻,岩崎夫人终于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屋外值班的警察闻声冲了进来,只见岩崎夫人边撕心裂肺地尖叫,边捂着脸拼命地想把自己缩成一团:“求求你,放过我!舞!我错了!我错了!”而在被关在另一个房间的岩崎董事长也听到了岩崎夫人的惨叫,身体跟着瑟瑟发抖。以前不知道有鬼还好,在亲眼目睹了鬼的存在后,他怕了。谁知道除了岩崎舞,其他直接或间接被害死的人会不会也找上门。岩崎夫人没叫太久,情绪达到了阈值,噗通一下倒在桌上,很幸运的昏了过去。但在场的人,没人同情她。与此同时。回到家的松原旋律,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电话。“松原阵。”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松原旋律玩味地笑了笑:“我记得松原阵,就是琴酒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