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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着饭,没想到商场上也有这样的竞争方式,想了想,道:“也许我有方法可以让你们明天脸上的伤不会被看得出来。” “哦,”纳兰白深邃的黑眸仿佛夜里星空,淡淡的光辉洒来,语音轻扬,“什么方法?” 连张峻山也兴味地看向我,他也很好奇。 “晚点再说,我也不知能否成功。” 匆匆吃完了饭,我把收拾碗筷的工作丢给他们,走到阳台上。自从住了这里后,我种了些花草,一盆一盆地,不仅可以美化环境,清新空气,还有一些其他作用,例如泡青草茶或当药敷洗用等等。 我每天晚上做的吐纳调息法,不但让我脑子想事记东西越来越清晰容易,感觉身体也是轻盈无比,精神更是充沛,整个人如同沐浴在一种清凉无比的流水中,舒畅无比。刚开始换上这个躯体时,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自出了那个神秘山洞后这种感觉就消退了,并且有一种住在一间空荡荡的大屋中的感觉,虽然存有一些“东西”却不能使用,惊恐的感觉挥之不去,但自从下了每天学那吐纳调息的决定后,空荡荡的感觉渐渐消失了,整个身体浑融融的,清凉凉的,就好像自己就是山谷中的一只彩蝶,可以在花间随意地飞舞着,自在飞扬。 觉得学了脑子里的那些东西后,利多于敝,我干脆把封存在脑子里的东西捡一些感兴趣的学了起来,随着我调息日久,精神的充足和愉悦,我学到的东西也越多,越是容易,特别是书画医药易经(觉得这些东西学了比较能糊口)等从一开始的弄不懂到熟悉,都有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好像冥冥之中,自己以前早就学过,只是遗忘了,如今不过是重拾起来而已。不过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也只是从理论上掌握它们而已,要实践的话很麻烦。 我查过一些资料,我学的东西里面,譬如这调息吐纳之术竟隐隐似是上古传说中修仙练道的吐纳之术,运用在一些身法步子上能展现出奇妙无比的效果来,比如缩地成寸,御风而行(我胆子很小,只敢在自己房里头试验)。而医术就更奇妙了,许多的青草、植物的根花叶以不同的配置用不同的量都能发挥出不同的效果来,可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一点点的差错可能救人的良药就变成了索命的毒药了。易经八卦则是一些玄学方面的东西,学了它们才知道中国老祖宗们的厉害,现今流传于世的不过皮毛,真正的玄学推算之准、预见之精不是今天所谓的科学所能比拟。 中国人真的很可悲,本身有着许多光辉灿烂的文化到了现在能够得到继承发挥的不到原来的千分之一,例如原本颇富特色的中国古建筑,如今哪里可见?只怕只有在游览故宫及苏州园林才能窥见一二,整个中国大地,举目所见都是方方正正的高楼大厦、欧式别墅洋房,这还是大城市的说,在城镇乡村,房子就如一间间鸟笼般没有一点美感,更别提什么规划了。中国几千年的医术到了如今也是不上不下的尴尬地位,这本就是中国人的东西何必去迎合外国人的标准,它只要行之有效就行了不是吗?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一个标准来衡量的。 “对着花花草草发呆是新型的疗伤之法?” 我回过神来一看,是纳兰白和张峻山,他们正站在我身后,看着这些平时不大注意的花草,“长得并不好看。” “有效就好了。”我转过头,伸出手快速地在各盆花草之间捻了起来,有的是几片叶子,有的是一两朵小花,有的是茎,有的是一整棵草……我把它们放进我事先准备好的容器里。 端着它走进屋里,我又放进了一点酒,放了几样药粉然后把它们搅和在一起弄成泥状。 “不要告诉我,你要把它们弄在我们脸上。”纳兰白瞟了瞟我铍里说不清什么颜色的药泥瞠目道。张峻山也一副敬谢不敏的模样。 “那你们想不想好?想不想明天帅帅地上班?”我强忍着笑意说道。 “真的有效?” “试试不就知道了?这可是独家秘方。” 沉吟了许久,纳兰白给了我一个眼神,“信你一次。”意思是说,如果药效不灵就有我好看了,啧! “你们躺到床上去!” 他们同时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我,我脸一红嗔道:“想到哪里去了,这样方便给你们敷脸!” 我先把药泥轻轻涂在他们脸上红肿淤青的地方,运气到指尖轻轻地按揉着,让药气渗入皮肤,再把药涂匀贴上绷布使它不会滑落。 清凉的感觉让原本热痛的脸舒服了不少,两位大少爷哼了哼,渐渐疲累地睡去。看着他们脸上乱七八糟的绷布我不禁低笑,替他们盖上了薄被。 这一晚,我每过两小时就起来替他们换药,效果非常地好,三次过后,脸上基本已恢复如常。 第六章 风雨前奏 照着镜子端详了大半天,纳兰白才转头对我说道:“真神奇,你可以靠这个发财。你有多少这种独家秘方?” “做什么?” “没做什么。”他对我笑,眼睛亮晶晶的,盯得我浑身不自在。“没做什么就吃饭,上班要迟到了。” “什么时候成了峻山的徒弟了?” 走到餐桌坐下,他拿起我晾在桌上的粥吃了起来。“别把我拖下水。”张峻山回了一句,惊奇过后,他又恢复了八风吹不动的那副表情。 放下了碗筷,张峻山朝我一笑,“采灵,我发觉你还真是一个宝。” 我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吃饭。 “你够幸运了。”纳兰白道,几口把粥喝完,他从没吃这么快地,我讶异地看着他不笑的脸,浑身竟散发着一股威势,这是平常他掩盖在儒雅风流的表象下的吗? 张峻山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 “过两天我要到北京一趟,采灵跟我一起去吧。” 我还没说话,纳兰白已眯了眯眼用他那特有的语调道:“她去北京帮不上你的忙,我这里却还有很多事需要她做。” 我还没插上口,张峻山又道:“那算了。” 我才算了呢!有点失望,北京是我想去走遍的城市之一啊。 “叩叩叩,你打算懒到什么时候?” “你进来吧,我早起来了。” 我头也不回地继续挥动手中的毛笔,心想今天是星期天耶,他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有一个默契,双休日不干涉对方的活动(其实从来就只有他干涉我的)。 他打开门走了进来,寻着声音来到阳台,看到我在画画,久久不语。我告一段落,放下毛笔,转头看他,“有什么事?” 还很早嘛,才七点钟。 “小丫头,精力很好嘛,画得不错,每天都画吗?” 什么小丫头,我忍不住回嘴:“我二十岁了。”虚岁。 他拉起我垂在腰际的长发,道:“我可二十九岁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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