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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林淮竹那张脸的魔头笑了,手却掐到沈遂修长的脖颈,单手将他拎了起来。沈遂面色慢慢涨红,五官拧在一起,眼角漾出一点水光,他双足乱蹬,形容狼狈。重九楼手在收紧,心里却极其烦躁。不过是拧下一个区区人类的脖子,这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跟他较劲。这也是他不愿选林淮竹做容器的原因,这具身体太难控制。就在沈遂即将断气的时候,对方突然松手,他还来不及喘匀这口气便掉下万丈高空。沈遂用最后一丝灵力召唤出处暑,可没坚持多久剑就因他灵力耗尽而恢复原状。正当沈遂接着往下掉,一只手探过来抓住他的衣领。重九楼捞过沈遂,在他脸上端详片刻,嗤笑一声,“长得也不怎么样,还是一个男人。”与其说他在嘲笑沈遂的长相,不如说他在挖苦体内另一个微弱的魂识。沈遂对重九楼这番话恶言毫无反应,他一边思考,一边迅速分析现下的情况。重九楼对他有恶意,却没有痛下杀手。比起重九楼另有所图这个说法,沈遂更愿意相信他是受林淮竹影响,所以无法对他下狠手。重九楼确实受林淮竹影响,暂且对沈遂下不了手,他一动杀念就头疼欲裂。别说他动不了,听到别人要杀沈遂他也受不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跟苍竹打一架,他的修为本就没有彻底恢复,这一场他跟苍竹都没有讨到便宜。因为这具身体原主人的疯狂,苍竹伤得要更重一点。得想办法将那缕魂识掐灭,不然他永远也不能完完全全掌控这具身体。重九楼阴沉不定地看着苍白疲倦的沈遂,眸中滚着毫不加掩饰的杀机。但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想亲近沈遂,这仿佛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搬救兵的计划被打乱,硬碰硬又干不过对方,沈遂只得装聋又装哑。直到重九楼慢慢凑过来,温热的气息随之喷洒而来,哪怕那张脸是林淮竹,沈遂还是有些厌恶,立刻避开了。在沈遂脸上明明白白看到嫌恶,重九楼冷笑出声,“你当本尊跟他一样什么都不挑,是个男人就能看上?”沈遂心道,你最好挑得很,别用林淮竹这具身体搞七搞八。第102章重九楼毫不怜惜地拎着有伤的沈遂御风而行,他故意没设防护罩,任由风刃割过沈遂面颊。沈遂体力还没恢复,被迫跟着重九楼赶了一日的路,半条命都要被折腾去了,但他一声不吭。直到日落月升,重九楼才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软脚虾似站都站不稳的沈遂,重九楼冷哼一声,神色倨傲,“没用的废物。”沈遂没理他,扶着一棵桂月低低喘息,额上布满细细密密的冷汗。月色皎白,夜风徐徐。他们站在一处低矮的山坡上,远处是万家灯火于这暮色的天地间仿佛星子坠落,鲜活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沈遂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猛地抬头去看身旁的魔头。重九楼性情残暴嗜杀,沈遂记得书中提到过他是以血为食。明白重九楼为什么要停到这里,沈遂急急开口,“你现世的消息肯定已经传遍仙门,你这时制造杀戮,无异于告诉别人你的行踪。”重九楼回头看他,嗤笑道:“你觉得本尊会怕?”沈遂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态度不卑不亢,“当初不知牺牲多少仙门魁斗才将你镇压到灵霄峰,鼎盛时期自然不惧。”重九楼赤红的双眸寒湛湛,“你的意思是本尊现在过了鼎盛时期?”沈遂不欲跟他磨嘴皮,从荷包取出一个玉碗,然后割开了腕上的脉管。沈遂不能让重九楼用林淮竹的身体沾无辜的血,魔头一旦开了杀戮就不是一两条人命那么简单了。重九楼看着沈遂面无表情地取血,那股难受劲又涌了上来,心口不受控制地用力鼓动。像是厌烦被人控制的感觉,重九楼面色冰寒,他猛地拽过沈遂那只完好无损的手。沈遂猝不及防,手腕一抖盛着血的玉碗被打翻在地。重九楼扣着沈遂的腕,露出锋利的獠牙刺进他的皮肉之中。这比刀割还要疼,但沈遂忍了下来,没作任何挣扎。重九楼吸着沈遂的血,眼眸不自觉抬起来。暮夜里沈遂面色苍白如纸,他的眼神很冷,仿佛渡了一层霜色的月光,剔透的瞳仁不带一丝情绪,连痛苦都没有。重九楼忽然厌烦他的平静,下嘴的力道又重了一些,几乎要咬下沈遂一块肉。成功见沈遂皱起眉头,重九楼才感到愉悦。沈遂被重九楼吸了不少血,对方总算在他快昏过去的时候松开了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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