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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少华道,“话是这么说,可我们事前连恩师都瞒住了,恩师为此事被陛下灌得大醉,总是伤身体,学生们难免不安,所以今天也是特来向恩师请罪的。”郦君玉‘嗯’了一声,知道他们是诚心来请罪,就借机教育几句,说到本官我以前之所以经常会不辞辛苦,凡事都要细细嘱咐你们,就是因为你们是我的门生,事事都息息相关,荣辱牵连,卫姑娘这事,是个特例,你们也不用太介意了,本官我不会为此责怪你们的,只是日后若还有此等大事,却是要记得提前来和我报备一声了,不可再擅自专断了。皇甫少华三人连忙站起来,一起躬身道,“学生们紧遵恩师教诲!”郦君玉一笑,“都坐下吧。”说着端起茶来喝两口,看皇甫少华,孙子奇几人脸色古怪,连忙笑道,“不要误会,本官这不是送客,只是昨天喝酒喝多了,今天一直口干,咱们自己人就随意些,不要讲究这许多了,容为师我多喝几杯茶。”几人一笑,又都坐了下来,郦君玉便顺口问问他们新近都升了官职,领凭赴任的情况如何,可有需要关照的地方没有。正说着,忽然有小厮来报,“相爷,翰林院学士孟嘉龄有事求见。”郦君玉一惊,她自入朝为官后,就尽量避着自家的人。老父孟老尚书,丁忧期满回朝后,补了工部尚书的缺,专管一些屯田、水利、土木、工程之类的事情,和郦君玉所管的兵部偶尔会有些往来。郦君玉一是离家已久,少年人,相貌会有些变化;二是郦君玉架势摆得十足,摆出一脸毫不认识的样子;三是沾了丞相女婿这个身份的光,第一次见面时,孟尚书虽然惊诧了半晌,但也没敢冒然上前相认。之后就算孟尚书再觉得这位郦大人的相貌很像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多想什么,最多认为世事奇妙,竟有个少年男子和自己离家出走的女儿这么像。兄长孟嘉龄,身为翰林院学士,一直在翰林院做些草拟,编撰类的文书活,不太和朝臣们打交道,这却是第一次与郦君玉对面相见,不知他有何事忽然要找上门来。郦君玉看看几个门生,那三人看恩师有客人来访,均很有眼色地起身告辞。孟嘉龄本要算是皇甫少华的妻舅,两人在云南时就相识,印象都还不错,皇甫少华几人往外走时,正碰上下人引着孟嘉龄进来,两人照面,不免寒暄几句。皇甫少华就落在了孙,熊二人的后面,知道孟嘉龄来找郦丞相九成有公事,就也不多说,问候两句,约好下次登门去拜访,就一拱手告辞了。抬脚正要去追义兄和孙子奇,忽听背后客厅里一声惊呼,孟嘉龄提高声音叫道,“啊!丽君妹妹!怎么是你!”立时停住脚步,侧耳细听。隐约听到,郦丞相沉声道,“孟翰林,你认错人了!”孟嘉龄显然是受到了刺激,说话声音提高不少,微微发颤,“我,你是我妹妹,咱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怎会认错,怪不得爹爹一直说新科状元和妹妹长得很像,他这可是太谨慎了,明明就是一个人,丽君,好妹子,没想到你,我……”郦丞相压低了声音怒道,“孟翰林!你休要胡言乱语,本相是梁大人的女婿,怎么可能和你那什么妹妹有关系!更不可能是一个人了,你说话仔细些,莫要失了为官者的体面……”后面的话声音更低,皇甫少华就听不清楚了,欲待凑近一些再听,前面引路的家丁却转了回来,一躬身,“皇甫将军这边请。”心知自己这站在门外不走有些犯了人家府中的忌讳,连忙点头道,“有劳带路。”神色木然地跟着梁府的家丁往外走,心里却跟烧开的水一般,上上下下的翻腾,难道孟小姐没有死!竟,竟是恩师大人!怪道自己一直觉得郦丞相貌美如花,若是女子定然是个绝色佳人!那孟小姐当年在昆明时不就已经美名远播,且人人夸赞才貌双全吗!如果…如果真的竟是郦丞相,那老天可实在太厚待我皇甫少华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熊浩和孙子奇,都立在丞相府门前等皇甫少华,看他脸色怪异地出来,似是大喜,又似是大怒,对望一眼,不明所以,暗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熊浩问道,“兄弟刚才可是和孟翰林说话有什么不妥?要是没出刘家那起子恶事,孟翰林不是还应该算是你的妻舅吗,你二人难道还有什么不睦的地方?算了吧,看在人家孟小姐都为你投水守节的份儿上,你能让就让一步好了。”皇甫少华抬头,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神气,“大哥别这么说,那,那位孟小姐,说不定没有死呢,当时不是说只看见她投水,却根本没有找到尸身吗?说不定吉人天相,她,她还在人世,只是种种原因不能相见,兄弟我一定不会负她,怎样也要把她找出来的。”熊浩和孙子奇都道,“竟会有这等事?刚才孟翰林就是在和你说这个?”皇甫少华摇头,只是沉吟道,“此事还很有些不明之处,等晚上我再去孟府拜访一趟,探探他们口风。”第34章 陛下的烦恼郦君玉因为醉酒,身体不适,所以递了恳恩给假的折子,成宗皇帝收到后大概是小有内疚了一下,毕竟这些日子以来,郦君玉为了辽东战况和大军班师之事,日夜操劳,累得那玉颜都明显清减了是有目共睹之事。庆功酒宴上虽说是对着美女表情露骨了些,又有带着宠侍四处招摇的不稳重行径,但是到底瑕不掩瑜,少年人,谁还没有点这方面的毛病了。成宗陛下回去睡了一觉之后就大度的决定不再去和郦爱卿计较这些小事情了,等第二天早朝再得知郦丞相称病未到,那心中不知怎的还心疼了一下,差点想要自己去相府探望探望。因此立时准奏,给了十日假期,让郦丞相安心休养。又想起上次带郦君玉去看选花魁,他无论如何都要先派人回家向夫人报备,晚上会晚归,才敢和自己出游,可见家有悍妻,管得很严。这上门女婿果然委屈,估计郦君玉平日在梁相府中天天都要看夫人脸色,更不用说娇婢美妾了,以至于在外面才会有机会就对着美女垂涎一下,越发觉得他挺可怜的。于是下旨,命户部拨银选地,在都中给郦君玉另起一座丞相府。郦君玉乐得在家闲散了几日,再得到成宗下旨出库银给自己修相府的消息后,就更加的心情舒畅了,大赞陛下慷慨英明。能有个自己的宅院,起居行事到底会方便自在许多,只不过她是个上门女婿,本就是梁相老夫妻怕寂寞,才给女儿招来的,早说明了要女儿女婿日后都留在身边陪伴,因此郦君玉自己不好提搬出去另外建宅院这个事。现在陛下发话了,认为我堂堂大元朝,两个丞相竟然挤在一间相府里住,实在有失体统,他自己出面要户部给另外建宅院,将郦君玉从梁相府中迁出来,这个梁丞相夫妇就算心有不满,也不能怪在郦君玉这个女婿头上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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