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页(1 / 1)

('我坐在靠窗的位子,时常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个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少女,我有些戏谑地看着她因为我的目光所及而羞红着脸,眼神躲闪。有时还看见她和另一名女生在嘀嘀咕咕交谈着什么。下课时,也经常擦肩而过,也不知故意还是有意的。她似乎就这么突然介入了我两点一线的生活。有一天,那个像花一样柔的少女对我告白了。“单黎,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她支支吾吾了很久,似乎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接下去该说什么,她满脸懊恼,看样子为了告白准备了不少时日。我心中冷笑不已,一个从来没有与自己讲过话的女生突然对自己说喜欢,可是喜欢算什么,我必须也得付出相应感情吗?我望着她愣愣恶毒地说:“你是开玩笑的吗?还是说你的脑子里除了恋爱就没有别的了?”“我……”她焦急地一脸哭腔,“单黎,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开玩笑的。”“那我的答案是拒绝。”那时的我不知,我的一次拒绝,把自己推到另一个深渊。面试的人看着我简历有些为难地问道:“A大的单黎?”“恩。”我极自信地点了点头,可那人犹豫了半响后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们不能录用你。”一连几家都是这个答案,我气愤地把自荐信一扔,朝着学校走去。“聂茹……”我远远地就看见那个在树下散步的女子,压抑着怒火喊着她的名字,“你玩够了没有?不管说多少次,不管多久,我是不会喜欢你这种无脑的花瓶!”她看见我的瞬间微微一笑,却随即被我的话吓得惨白,“什么意思?”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满脸讽刺,声音冰冷:“去问你自己的好爸爸。”我最终还是娶了聂茹,为了自己的自私,以及野心。结婚前一天晚上,她静静地看着我,脸上没有我以前常看到的欢笑,有种淡淡的哀愁。4年的时间,她已经从柔美的的少女变为了娇美的女人。“爸爸已得了脑癌,最多三年就会离开人世,到时候我们便离婚吧……”她递过来一张纸,工整的字迹,“这是结婚契约,这是离婚协议书。我都已经签好名了,你不用怕我赖掉。”婚礼上,在司仪和众人的起哄下,我慢慢靠近聂茹,然后吻了上去,嘴唇贴着嘴唇,没有深入,眼眸中倒映着是聂茹受伤的神情。聂茹的父亲当众宣布由我接手襄垣集团并出任执行总监。我微微勾起嘴角,露出讽刺的轻笑。我们之间是不能有爱情的,或许我本身就不信爱情,我尽可能地表现冷淡,甚至各种冷嘲热讽。我想不用三年,我们俩都会彼此厌倦的。结婚以来,我从来不和她同饮一杯水,同用一双筷子,也不准她触碰我的东西。除了轻微洁癖,更多的是希望彼此分开,做个陌生人,这样离婚后,能走的更潇洒点。我喜欢的是有事业心,坚强,独立的女人,在我看来,软弱无能,不学无术的花瓶提不起我半点兴趣。我很少回家,在公司里忍着轻视与鄙夷,忍着公司里的流言蜚语,若不证明自己的实力,洗刷自己的名声,有这么能向自己的目标更进一步。聂茹却不懂我,却得我没必要拼死拼活地工作,我对此嗤笑不已,鄙夷地说道:“你这没出息的女人!”她不会懂,懂我内心真正渴求什么。可是渐渐的,我发现,自己不对劲了。压抑不住的悸动,压抑不住想早早回家的感觉。看见厨房被烧满脸焦急担心她是否受伤。她在闲暇时间绣了一副鸳鸯看起来像是一对鸡,但收到她的刺绣作品,我装作很鄙夷嫌弃的摸样,心中担忧着她的双手。她偶尔因为无聊,向我提出在外找个工作做做,或者到公司帮帮忙,被我以笨手笨脚拒绝。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聂茹的爸爸会一直宠着她了,不忍心让她受到一点委屈,不忍让她受伤。社会那么乱,企业里的勾心斗角又岂是她能应付的。我竟然想为她撑起一片天,为她抵挡任何风雨,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我常常讽刺她一无是处,冷言冷语,似乎十分厌恶,可埋在心地深处的感情却告诉我不是。有一次我进门就看见聂茹正在捡掉在地上的文件,我的脸瞬时黑了起来,迅速冲上前,劈头盖脸的把她骂了一顿。她默默委屈得忍受着。我却抱着文件心跳不已。她有次问我,刺绣戴在身边吗?我冷冷的答,掉了。怎么能让她知道她那绣得一塌糊涂的东西被我当宝贝一样藏着。——什么时候起,我的心里不再是业绩是第一,公司是第一。原本爱就是爱了,我不该找借口,没有任何借口。可是我却不断地为自己找任何借口,不断否认着我爱上聂茹这个事实。与她的结婚是意外,与她的离婚是注定的,可我偏偏抑制不住喜欢她。遇见她,碰见她,哪还有那个冷静,理智的我?我能远远地就找到她的身影,看到她刻意特地低着头,头发披散着遮挡面容,衣着单薄,心中微微生气。我会因为她多看别人两眼而懊恼。我会因为她的到来,推掉早已安排的会,甚至特意拿了一根发带,为她扎发。我几度猜测她这么匆忙赶过来是有发生什么事情,又或者……别的什么……我站起了身,偷偷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她,神色莫名地说:“你还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我都会满足你……”“想买点衣服,化妆品也用完了……”她撤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我有些懊恼,想到最近有笔大生意似乎冷落了她。我套出一张卡,装作冷硬地说道:“给自己买点衣服化妆品什么的……没了可以继续问我要……”她从来不会提什么过分的条件。眼神也没有多年前那么痴迷与爱恋。我竟然微微有些苦涩,这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吗?乔霜她喜欢我,她几次三番地示意着,我却装傻不知,有意接近,除了几笔生意,更多的是想看看聂茹的表情。聂茹的父亲生命迹象越来越弱,我却让医生瞒着聂茹,对她来说,父亲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怕她会受不了昏死过去。——我一直很后悔,后悔那天,自己没有陪着聂茹度过她最痛苦的一天。意大利的生意还没谈妥,之后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休息时刻,正好接到聂茹的电话,她的声音沙哑地让人不放心,我不由自主的询问她是不是感冒了。“恩……”我怔了怔,不知道该答什么。“小病不能拖,让百里琴带你去看一下。”我犹豫了一会最终说道:“好好照顾自己。我现在去开会了。”乔霜看到我久久不到场,出来询问道:“单黎,谁的电话啊?” ', ' ')

最新小说: 唐末狂人录 我靠种田飞升了[穿书] 干掉死去的白月光 救赎虫族商界奇才的雌君 大山(年代 兄妹1v1) 瓦莱里娅 奸臣为后 魔王大人是魅魔 被非人类偏爱了 被联盟战神拯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