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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阿施展了逆天法术,把怜儿的神魂从凡躯里牵引到九转青莲中,此后,孕育滋养。百年后,九转青莲化作灵体,霞光万丈,层层莲瓣展开,怜儿出世,容貌跟莲回一般无二,只灵体通透,灵气逼人,乃是天地灵物而生。怜儿睁开眼,就看到纤阿一身银衫,飘然而立,眸中泪光闪动,她轻轻一蹦,就自莲中跃出,朝着纤阿跑了两步,又顿住脚步,转身就跑。身后香风忽至,怜儿被揽进了温暖的怀里,纤阿低低的声音在耳畔回荡,喊了声,“莲儿”。“自我沉睡,过去多久?”,怜儿问道,“一百年”,听得纤阿说着,怜儿气的捶她,“你说只要十年的,怎的过去百年了,我要去看娘亲”。紫虞自天际跃过,缓缓落在纤阿脚边,纤阿抱着怜儿,坐在紫虞背上,出了万神山。娘亲的墓前荒草丛生,若不是那株辛夷树,怜儿险些都快找不到了,她流着泪,给娘亲磕了三个头,又清理干净才算罢。“去给你前世的娘,也磕个头罢,她想你了”,纤阿突然开口道。怜儿刚要开口,就想起什么似得,问道,“你等了我一百年么?”。见纤阿点头,怜儿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真好,我也成为让你等的人了”。自入万神山,纤阿对她便是百般宠溺,所以,怜儿是万神山里,唯一敢跟纤阿顶撞的人。纤阿弯腰想抱怜儿,被她躲开了,她眉宇间褪去青涩,个头儿也比纤阿只低了半头,仰着脸说道,“我不是孩子了”。她手指滑动,半空浮现出一朵青莲,踏步而上,缓缓朝着万神山而去。怜儿扭头,得意的喊道,“我也不用靠你,才能飞了”。怜儿低呼着,御着青莲,在空中掠行着,欢喜不已。“是啊,你终于长大了”,纤阿望着她的背影,轻轻说道。到神女墓前,怜儿静静的望着并排的两座坟冢,打理的很整洁,繁花盛放,远处流水潺潺。“左侧是月神冢,是你前世生你养你的娘”,纤阿轻声说道,怜儿跪在地上,认真的磕了三个头,“右侧是花神冢,她,很疼你”,听得纤阿说着,怜儿知花神是纤阿的娘亲,犹豫了下,也跪着磕了三个头。纤阿忽地笑了笑,“她们能看到你,定然是欣喜的”。怜儿有点发愣的望着纤阿,心里隐隐难受,她有纤阿的百般宠溺,可是,纤阿的过去,她嘴里的月神、花神,还有莲回,就像是一个她不曾参与过的故事。轻描淡写的从纤阿嘴里描述着的片段,拼凑成一个模糊的故事,那里面的惨烈、痛苦和哀伤,都被纤阿掩埋了,怜儿无法感知,也无法切身体会。每当纤阿提起往事时,眼前的纤阿,便不是怜儿熟悉的人,她沉浸在过去的情绪里,离的好远、好远。每当纤阿望着自己时,怜儿总是在想,她透过自己的身体,看到的,是不是深埋在她心里,无法忘却的,一直在等待的人。“你看透了我,可我却始终无法看透你”,怜儿喃喃说道,她心情突然变得低落,坐在秋千上,随意的荡着。纤阿站在她身后,轻轻揽住了怜儿,“你想要我怎么做?”。怜儿心底有一丝烦躁,突然间就厌倦了这样的弱势,厌倦了所有的一切都操控在纤阿手里。怜儿抬起头,静静的看着纤阿,“我想要搬出神虚宫”。纤阿抿了抿唇,轻声问道,“可以不要吗?”。怜儿摇头,“我想去木虚峰”,那里有一株很大的辛夷树,离神虚宫也不算远,又保持着独立性。纤阿微愣,眼底情绪翻涌,定然又是触动了什么伤心的事,怜儿看着她的眼睛,那股难受更加强烈了,气恼道,“那就如此说定了”。第85章 蛊惑搬去木虚峰的第二日清晨, 阳光照在怜儿脸上,她醒来时,就看到腰间缠着的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怜儿愣了瞬, 刚动了下,那只手就紧紧箍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揽了揽。转过身, 怜儿就看到纤阿恬静的睡顔, 睫毛卷翘,琼鼻朱唇,在阳光里几乎透明的白皙肌肤,怜儿伸手掐了一把纤阿的脸。纤阿皱了皱眉,睁开了双眼,冷冽中又带着惺忪慵懒,眼角媚意流泻。怜儿险些把舌头咬着,结巴道,“我既,既,搬出神, 虚宫, 便要,自己睡了, 你,你来,作何?”。纤阿低头, 把脸埋进怜儿的颈窝里,低低的,喃喃道,“你不在,我睡不着”。“谁要管,你睡不睡的着?”,怜儿伸手推她,手指刚触到她单薄衣衫底下的灼热肌肤,便缩了回来,睁着澄澈的眼睛看她。纤阿的气息微沉,喷洒在怜儿纤幼白皙的脖颈上,有点痒,她偏了偏头,伸手去捉纤阿的脸,“你起来”。纤阿的视线落在怜儿的身上,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终于等到你长大了”。“所以我晚上也不怕了,可以一个人睡了”,怜儿躲开她的手,坐在床沿前。她其实很喜欢早上的时候,看着刚醒的纤阿,青丝散落,眉眼苏醒,少了冷冽和疏远,反而多了慵懒和温柔。除了,老爱动手动脚的坏习惯以外。“不睡了么?”,纤阿半眯着眼,说道,木虚峰的床榻不如神虚宫的大,狭小,床板也硬,睡得不舒服,但如果没有怜儿在怀,她根本睡不着,所以,半夜的时候,就偷偷溜了过来。“往日我在神虚宫,每日睁眼时,你便不在寝宫了,今日在木虚峰,你倒比我还能睡”,怜儿没好气的说道,又忍不住想看她,微皱的银衫领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肤,光洁如玉。纤阿侧躺在榻,一臂支着头,宽大的衣袖滑落,露出莹白的小臂,狭长双眼微眯着,唇角微抿,有点恍惚的发着愣。纤阿伸手去抚怜儿的长发,“我以后会多陪陪你的”。“谁稀罕你陪着”,怜儿哼了声,神色有所和缓,刚想起身,腰就被揽了过去,纤阿埋首在她颈边,低声道,“再陪我睡会”。气息喷洒在颈边,痒痒的,怜儿缩着脖子,一边说道,“贪睡鬼”,一边又任由她揽着,嘴里嘀咕着,“许是半夜偷鸡去了,白日也睡不醒”。这话她从前听娘亲说过,每回赖床不醒时,娘亲便会如此说,纤阿轻笑了声,凑近她耳边,低声道,“也许不是偷鸡,是偷人去了”。怜儿红了脸,扭着身子要起来,被纤阿按住,嚷嚷道,“神虚宫宫主,说话不害臊!”,纤阿没吭声,怜儿抬眼看她,就见她耳根泛红,遂偷笑了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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