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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这样热烈的爱意从何而来,单纯论美,那一头秀发的美女诚然美丽无比,然而并非只有美才是爱情的□□,但若只是说双眼好看,可这世间双眼好看的人也比比皆是,他们之中有人眼睛是绿色的,也有是蓝色的,还有棕色与黑色,甚至灰色与红色,然而,这些眼睛之中就没有一双是那样的摄人心魄。金床不懂得这爱意是为何这样的激烈,他只知道自己不能缺少那位细腰女郎。即便不能占有她,他宁可只是与她见面,听她说话,知道她就在身边,这便能让他平静。于是,他走到儿子钵罗诃罗陀的房门口,打算问他那细腰女的事情,然而,他还未等进入房间,就听到儿子高声赞颂毗湿奴的名号。毗湿奴拥有诸多名号。钵罗诃罗陀赞颂着毗湿奴,他虔诚无比,心中满是敬爱。金床猛然间就愤怒了起来。这愤怒来得太快,快得让金床无法分辨它到底是来自何处又为何而来,然而,钵罗诃罗陀是他的儿子,是他与那细腰女郎唯一能关联起来的孩子……金床愤怒着,他缓缓退出了儿子的房间,思量着如何才能将毗湿奴从儿子的脑子里挖出来丢掉。毗湿奴,那高居于毗恭吒的神明。金床记得是他杀死了金目,也记得是他在毗恭吒拒绝了他们所有人的觐见,还记得是他在因陀罗与弗栗多对打的时候将摩根德耶救出洪水之中……这样的一个神,他怎敢获得金床儿子的敬慕?他恨得牙都要疼了。毗湿奴,金床并没有真正见过他,但是他痛恨这个只知道名字的神明。而金床认为,他有着无数的可能,只要他能找到这个藏身于毗恭吒的毗湿奴,他就能杀死他——因他有大梵天的赐福。那赐福非常有用,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人能打败他,这全都是赐福的好处。金床想起了他向梵天要的赐福——不能为梵天的造物所杀,不能为提婆、提毗、阿修罗、野兽、龙蛇所杀,不能死于门外不能死于门内,不能死于白昼不能死于黑夜,不能为武器所杀,不能为存在于非存在所杀,不能为有或无所杀,不能为真或幻所杀——这一切的要求,梵天都已经满足,又有什么人又有什么东西,能杀的了他呢?于是,金床无比愤怒,他砸碎了大殿里的所有陶罐。“陛下,您为何如此愤怒?”苏羯罗走过来,询问金床。金床说道:“苏羯罗,我要找到毗恭吒,我要为我的兄长报仇,我要杀死毗湿奴,我要成为这宇宙之中唯一的尊神!无论是梵天、湿婆,还是毗湿奴,他们都不该在比我更高的位置上!”金床的话吓得苏羯罗跌坐在地上,他连忙爬起来,对金床说:“陛下,这万万不可!你可知道毗湿奴到底是谁?你知道湿婆到底是谁?我们只知道梵天是造物之人,但是你可知道梵天是何处而来的?”金床摇头。苏羯罗开始讲述那关于梵天出生的故事。他曾在湿婆的腹中见到过那许多许多年以前的世界,他见到过那个万事万物都不曾存在过的世界,远古的,无法用记忆来描述的故事。“那是我在湿婆的腹中所见到的过去,那是三界尚不存在的世界,没有日月星辰,没有生灵,也没有梵天。”苏羯罗毕竟是大仙,他将过去演示给了金床。“当一切尚不存在,万事万物仍旧是一片混沌的时候,毗湿奴在沉睡,湿婆也在沉睡,他们自生自己,又相当于无生无物,这时候,毗湿奴在梦中想要有‘物质’,而生出一切的,唯有‘水’,于是,他的意念一动,便有原初之水从他身体里流出,形成了一片海洋——陛下,我曾偷盗过一些原初之水,它指引我得到了复活的咒语,而你现在想要杀死毗湿奴,又怎知他就是‘生’这个单纯的存在。”苏羯罗继续说:“当原初之水出现的时候,湿婆便从水中凝结出了实体,原本他是力量,并不具有实体,而当他发现水是实体之后,便知道自己也该是实体的,于是就自我生出了身体,而当他身体已成之后,睁开眼,便瞧见了毗湿奴。这时候,湿婆生出无数的热烈的情感,它们凝结成了火林伽,投入到原初之水之中,这样的碰撞又是结合,于是,毗湿奴便从自身的肚脐上生出一朵莲花,那莲花孕育了无数个年头才开花,开花的瞬间,有一枚金色的梵卵在其中,梵卵打开,便是梵天。”苏羯罗问:“陛下,这万事万物,这世间的一切,从本质上来说都是毗湿奴,原初之水到后来虽然并没有流到人间,但是梵天是用它来造物的,而那些日月星辰,都是毗湿奴本身,甚至连光也是他梦中所需才会出现,如果说湿婆是力量之源,那么毗湿奴就是存在之源,如果他们死去,那么宇宙也将死去,所有的,存在于宇宙之中的万物,都将消失,因毗湿奴就是整个宇宙的人格化。”“这怎么可能?!”金床不信,“他若真是宇宙,那么为何对我等阿修罗这般不仁?”苏羯罗摇头,他也不知这是为何。“因此,我将要杀死任何信仰他的人,任何!”金床大吼着,冲到儿子钵罗诃罗陀的房中。他将钵罗诃罗陀供奉的神像打碎,又推倒了他的供桌,回头,一脚踹在了钵罗诃罗陀的胸口,将这年幼的孩子踹倒在地上。“父亲!父亲,您为何如此愤怒?”钵罗诃罗陀连忙爬到金床的脚下,双手捧住了他父亲的双足,“父亲!我做错了什么,请您明示!您是我的父亲,您若是愤怒,我也会因此痛苦,所以请您告诉我,我该怎样才能让您息怒。”可爱的钵罗诃罗陀,他的年纪在阿修罗之中才只是个小娃娃——凡人能活四百岁,十五岁的孩子连真正的“人”都算不上,他们不能去干活,也不能参加祭祀,他们太过年幼,还该跟在母亲身边,拽着母亲的裙角撒娇。而阿修罗的寿命比凡人要长几十倍几百倍,十五岁的年纪,他们连刀枪都不该拿,即便是最好战的阿修罗,也不会让一个孩子去上战场。何况,孩子这样珍贵,谁舍得打骂他们?因此,钵罗诃罗陀真的很担忧,他担忧是什么可怕的邪恶侵蚀了他父亲的灵魂,更担心他的父亲又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想要做个样子来吓唬那些臣民。于是,他更加奋力地抱住他父亲的双脚,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启示。可金床哪里能让他如愿?他宫殿里的那些仆从,他王国里的那些大臣,他们哪个没有给这个儿子讲过毗湿奴与他之间的仇恨,而这个儿子,竟然仍旧相信那个虚伪的神明!金床又想到苏羯罗的那些故事——若故事是真的,那就更为可怕了,毗湿奴竟然并不把所有的造物一视同仁,他们这些阿修罗,又怎能不是他的孩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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