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羽瞠目结舌,还不忘喝了口冰冰凉凉的果茶。
毛菲菲墩地一下坐在她旁边,两人挤在一张沙发软座上,“当然,我还有一个友好的建议,那天晚上你记得穿我们的新款, 第二天给我反馈。最近挺烦的,怎么就没有那种穿起来柔软又舒服,但又容易被撕烂的布料呢?”
“……”季清羽无语,“我是你的试验品吗?”
“你是我的金主妈咪。”毛菲菲用胳膊蹭了蹭她,“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冯昱过不了多久就要走不是吗?而且你们家冯那连出差走哪都要带上你的德行,他怎么可能会捏着鼻子跟过去的情敌继续当好兄弟啊?”
她都不明白季清羽在担忧什么,连她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冯成则压根就不会跟冯昱握手言和。
真要有兄友弟恭的可能性,当年就不会做得那样绝。
“菲菲,你不懂。”
季清羽可以跟毛菲菲说她的不安,但不能说她跟冯成则是从五年前穿过来的。他们之间没有冲破挣扎的开始,也没有这几年的朝夕相处,虽然他们现在很甜蜜,可说到底,这段在外人
璍
眼中无比牢固的婚姻,并不是当下的他们筑基的。
她无法去探测,倘若轻轻一碰,转眼就成为废墟呢?
石头全都砸下来,他还会抱着她不放吗?
她相信以冯成则的理智,他绝不会轻易地摘下婚戒。这段时间跟他在一起好快乐,她不想让这样的快乐戛然而止,可是,她更不想为了挽留住注定会消散的欢愉拼命地扑腾,因为最后抓住的可能是一团空气。
毛菲菲哭笑不得,“我是不懂哦,不如你今晚回去问问你们家冯,”她清了清嗓子,做作地模仿季清羽的语调,“老公,阿昱还好吗,他没事吧?”
季清羽跟她闹作一团,“狗头军师,你想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