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尘筠看着他,忽地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小包子脸:“好。”宝宝得寸进尺:“两天!”宴尘筠依旧应下:“三天也可以!”宝宝就满意了,小爪爪立刻拍了下去。他又看到了那天话好多的伯伯,这一次,站在那边的人更多了,宝宝一个都不认识,也不是很感兴趣,直接问道徐长老:“鱼和肉肉呢?”徐长老喜笑颜开,看着越发活泼可爱的小崽崽,笑的亲切温柔,连忙将一个储物袋扔了过去:“都在这里了,宝宝要现在吃吗?”烛照宝宝看着他,小眼神十分怪异,仿佛在看一个大傻子似的:“生的怎么吃?”徐长老:“……”宴尘筠解释:“在壳里的时候,他就习惯熟食的味道了,未曾食过生食,也不稀罕那个味道,随了欢欢。”说他像娘亲,宝宝就更高兴了,小尾巴摇啊摇的,显而易见地欢喜。徐长老的老脸再次绷不住,笑出了声。宴尘筠看了一眼还没什么偶像包袱的小崽崽,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也忍不住笑起来,又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徐长老再次扔过来一个储物戒:“都在里面了,您——”“不必担心,在那之前,我一定能回去。”徐长老又问:“神印和神格——”“都有眉目了,我要这些东西,就是为了将它们取回,很快。”徐长老松了口气,想起来言欢身上的一系列因果,踌躇半晌,还是什么都没说。宴尘筠道:“那些事情,等我回去了,自然也会得知,不必提前告知我,我反而不知道要如何跟欢欢解释。”他不想隐瞒她更多了,总觉得心中愧疚。徐长老笑了起来:“如此也好。”两人说话的功夫,有只白色小松鼠跑了过来,想要亲近烛照,却又有几分敬畏,站的远远的,放下了一把松子。烛照便跑了过去,问它:“这是可以吃的吗?”小松鼠被他的血脉压制,瑟瑟发抖,但又觉得莫名兴奋,血脉在奔腾着,告知它,遇到了天大的机缘,忙不迭点头,“吱吱吱”地叫唤了几声。烛照宝宝无师自通,知晓这些可以吃之后,就收拢进了自己的小布袋里,又拿出来一朵花,送给了小松鼠:“跟你换。”小松鼠再次激动地吱吱叫唤,又拿出来两大把松子,递到了烛照跟前,看他收下后,这才藏起小花,一步三回头地跑远了。烛照在附近溜达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好东西,便没了兴致,转身回去找父亲了,这里不好玩儿,他想要回家了,给娘亲看看新的食物,怎么做才好吃。宴尘筠跟徐长老也已经说完正事了,就等着再看一眼小崽崽,跟他说了两句话,尘缘镜的连通时间也正好到了。画面消失后,宴尘筠便拎起小崽子,准备回去。烛照对他爹的行为十分不满,气哼哼的,但又一副“我懒得跟你计较”的小模样儿,自己翻来覆去,在父亲怀里寻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舒舒服服趴了下来,大眼睛眯了起来,小包子脸上写满了惬意。宴尘筠弯起唇角,也没有折腾他,只撑起一个三层的防护罩,不让昆吾的风雪伤到他,却又能看清楚外面的景象。烛照宝宝忍不住坐了起来,看着外面的鹅毛般的大雪,小嘴微张,漂亮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情不自禁地感慨:“哇!”怪不得娘亲不让他出来玩儿,雪好大呀,宝宝会被埋起来的!“爹,大雪好漂亮呀!”宴尘筠应道:“嗯,但是也很危险。”宝宝嘟囔:“哦,不让出来玩儿,知道嘛~”听他小小声地抱怨,宴尘筠再次扬起唇角,自从开始认字后,烛照学会的长句子就越来越多了,他说话一向利落,没有磕磕绊绊的那个时期,总让他觉得,无端少了很多乐趣。不过现在,倒是能够感受到更多好处了,起码,容易沟通。烛照能够准确理解他话里的意思,认不认同也会第一时间表现出来,倒是意外地省了很多麻烦,让两个人的带崽之路,不仅顺利,还省了诸多麻烦。起码不用因为他调皮,成天四下里去找崽。“等你再大些,能抵抗的了这些风雪了,就能去外面玩了。”烛照顿时又期待起来,奶声奶气地问道他爹:“什么时候可以长大呀?爹你是怎么长大的?”宴尘筠回想起自己的幼年时期,乏善可陈,微妙地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烛照瞅他一眼:“爹,你该不会没有童年吧?”宴尘筠垂下眼看他,脸色淡淡:“……”一看这表情,宝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顿时唏嘘一声:“可怜的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