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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文茂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又招呼身后的人,“赶快随我想想,得了小美人儿后要怎么玩才能尽兴……”一群人乌泱泱走过,李灼脸上露出厌恶之色,他拂了拂衣袖,才继续往前走去。永嘉正在房间里烦恼地看着那把折扇,这折扇扇骨温凉,扇面上画着旖/旎的春日景色,最关键的是那角落处,落有文茂的私印。她知晓不该与人私相授受,可一时又想不出该如何处理。这时,屋门外又响起脚步声,永嘉正欲开窗去看,门却被人直接推开了。那门板实在薄弱,扑簌簌落下一层灰,又在来人身后颤颤巍巍的,好像随时就会掉下去。与破门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身蟒袍的李灼。永嘉不识得他,只是本能地胆怯。李灼也不欲废话,只站在门口处道:“有人托我告知你,若想活下去,就收敛些,别四处勾搭人。”永嘉原本皱着眉,不知那人是谁,一听到“勾搭”二字,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萧启琮那张阴森可怖的脸,还有他右手拇指上戴着的有些泛黄的骨扳指。李灼的目光落在她手边的折扇上,不由得眉头微皱:“那文茂看上去人模狗样,却非善类,我多嘴一句,劝你莫要同他走太近。”永嘉心中嘀咕:“那折断她腕骨的萧启琮便是善类了?”李灼似乎洞察了她心中所想:“言尽于此,好自为之。”他来得突然,走得也干脆利落。永嘉看着手边折扇,又想起萧启琮的这个人,一时不知该相信谁的话。从前,她从来不用考虑这些事,如今却这要细细琢磨,从纷乱错杂的关系中分辨出一点真假。·当晚,四皇子换了一身便服,进了京城赫赫有名的酒楼——玲珑阁。他轻车熟路,上了三楼后拐了两个弯,抬脚进了一间不起眼的雅间。萧启琮已经在里面坐着,见他进来只是抬了抬眼:“怎么说?”李灼在他面前落座:“你想先听哪个?”萧启琮:“正事。”李灼脸上露出赞同之色,便开始讲起了那个“变数”:“御史台上书,参你穷兵黩武,为求战功大举杀戮,乃是不仁不义之师。父皇从前便忌惮老侯爷,对你自是不必多说。这便是他召你回来的缘由。”“而我让你速回,一是让你尽快脱身,二是为了继承侯位之事。你替父皇出征,又担下了穷兵黩武的罪名,只要不出差错,父皇不日便会下旨,让你继承老侯爷的爵位。”萧启琮听了,脸上不见喜色也不见忧愁,一眼望去,他在烛火下的神色是淡漠的,可若再细细地瞧,就能看到眉眼间的厌倦。须臾过后,他才重新开口:“她如何了?”李灼给自己倒了杯茶,神色也放松下来:“我去晚了,文茂已经见着她了,还将带有私印的贴身折扇赠与她。”萧启琮皱了皱眉:“她要了?”李灼道:“我只见折扇在她手边。”萧启琮面色不虞,平淡的声调下压着隐隐怒气:“不过半日功夫,就招惹上了文茂,她是嫌命太长吗?”李灼没有回答,只带了些试探问:“要我继续照看着吗?”萧启琮沉声道:“不用,她想找死,何必拦着。”话虽如此,可李灼还是能感受到萧启琮对永嘉的不同寻常之处。他琢磨了好一会,才问:“老侯爷的事与她有关?”除此之外,李灼想不出别的理由。当年武陵侯携妻子前往三国边境,助燕国伐齐。谁知变故陡生,武陵侯夫人死于非命,老侯爷中年丧妻后郁郁寡欢,不过短短两年便溘然长逝。对于此事,宣德帝下令不许再提,唯一知晓真相的武陵侯独子萧启琮又是个闷嘴葫芦,每每提到此事便缄默不语。就如现在一般无二。烛火跳动着,在他脸上留下的阴影宛如鬼魅。他只是攥紧了手指,薄唇却始终抿着。李灼兀自道:“看来我是非得把那天真无邪的永嘉公主护好不可了。”“不必,”萧启琮口不对心道,“她最多算是我的仇人。”第4章 城府在来到北三所之前,永嘉从不知这世上还有如此简陋的住处。门板是松动的,窗户也漏风,冷硬的床板一坐上去就咯吱作响,还有从门外送进来的晚饭,全都是馊的。被关到这里的大多是燕国皇族和臣子家眷,所有人都自顾不暇,她也只能学着洒扫整理,将屋子收拾的勉强能住。到了晚上,这里没有烛火,永嘉只能早早到床榻上歇息。她缩在床榻一角,抱着膝盖,目光盯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华,回忆着和父皇母后在一起的日子,不由得红了眼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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